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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长得比较像。”
乔七沉默地又认真看了会儿，直觉希望已然破碎，“……一模一样啊。”
这确实是司林修的照片。
钟奇本来是想让别人演白月光的，毕竟这还算是能和乔七接触更多的美差，很多玩家都已经自告奋勇了。可偏偏被司林修否了，他担心有人不小心伤害到乔七，决定由自己来出演自己的白月光。
“你再认真看看，这照片哪里和你刚刚见到的司林修不一样？”钟奇笃定乔七能看出来。
“就衣服不一样。”
钟奇：“。”
“怎么会？你看这白月光的眼神，看似温柔的表面下，透着三分恶毒，三分算计，两分冰冷，两分讥讽。”钟奇在乔七不想搭理的注视下，划了重点，指向照片司林修的头顶，“而且，白月光还有呆毛。”
“哦。”很冷漠。
钟奇唉声叹气，似很发愁，“白月光明天回来后，一定会设局算计你的，你可要做好准备才行。”
乔七表示只想摆烂。
钟奇刚忧虑离开，小男孩就凑了过来。
“妈妈，管家刚刚和你说了什么啊？”
“什么都没说。”
小男孩看到乔七不想回答后，也没有追问，只是警惕地看着钟奇。
想到钟奇和司林修谈了好一会儿，并且刚刚钟奇很是得意洋洋，小男孩嘴唇微抿。
这家伙该不会真想出什么好招，得到司林修的青睐了吧？
不行。
他不能就这么看着。
小男孩立马疯狂运转起大脑来。
*
一天成功在鸡飞狗跳中度过了。
吃完晚饭，乔七就回房间了。
小男孩看了看原本属于司林修的主卧，又看看司林修现在住的房间，眼睛一转，屁颠屁颠地，在过了一会儿后，敲响了乔七的房门。
小男孩可怜兮兮地看着乔七，“
妈妈，你可以给我讲睡前童话吗？”
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疯狂卖着萌，“我不听睡前故事，是睡不着的。”
小男孩身上真的完全没有厉鬼特征，乔七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小男孩乖巧地拿出他准备好的童话书。
一直都很正常普通，乔七照着童话书的《海的女儿》讲了一遍。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小男孩用可以发光的眼睛看着乔七，就在乔七以为他可能真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时，小男孩激动地开口，“妈妈，你专门给我讲这个故事，是记起我的身份了吗？”
乔七：“？”我不是，我没有。
乔七迟疑地看了看翻开的书面标题，“你的身份？”
“嗯嗯！”
“你是小美人鱼？”乔七试图不让剧情更加诡异，“可你不是鬼吗？”
“我既是小美人鱼，也是鬼。”小男孩疯狂点着头，“我是小美人鱼鬼啊！”
第一个词听到这个词的乔七：“？”这两个还能组合到一起？？
乔七震惊之余，隐约意识到什么，当着小男孩的面，拿着童话书往后翻了翻。
然后‘果不其然’地发现——
厚厚的童话书里，每一面都是海的女儿这个故事。
小男孩没有被戳穿的尴尬，面不改色地感动惊呼，“天意啊，看来上天都想妈妈你能尽快恢复记忆呢。”
乔七看小男孩，小男孩也看乔七。
“所以，你也要找你的爱情，要是找不到的话，你也会化为泡沫？”乔七总感觉目前这个走向怪怪的。
“是的，妈妈，我就是因此死了，然后变成小美人鱼鬼的。”小男孩点头，神情中露出一副哀痛，“因为我太小了，没有人愿意和我谈恋爱，所以和巫师交易后，我因为没能成功如期找到爱情，失去了生命。”
“之所以只是失去生命变成鬼，而没有化为泡沫灰飞烟灭，也是因为我根本找不到爱情。我太小的年龄，让收获爱情变成不可能的奢望，也让巫师的交易丧失了公平性，交易最后未能完整履行，我得以退而求其次地，还能以小美人鱼鬼的形式存在。”
诡异地发现，竟然离谱中还带着点合理的乔七：“。”
乔七点了点头，‘嗯’了声。
就当听睡前故事的，其实是他自己吧。
小男孩难过地继续道，“但我和巫师的交易并没有结束，不公平的交易在我变成小美人鱼鬼后自动修复。如果我还是没能如期完成新的交易的话，我依旧会变成泡沫消散的。”
小男孩红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乔七，“妈妈，你肯定舍不得我变成泡沫吧！”
突然有一种不好预感的乔七：“？”
乔七迟疑地开口，“你新交易是什么？”
“呜呜呜呜呜。”小男孩哭唧唧地看着乔七，“我要收获的情感，从我因未成年不可能得到的爱情，变成了无关年龄但和爱情并重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