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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天亮吗？”公安局领导看着窗外街道上的密集人群，有些头疼的问道。
“应该不会走，他们在等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公安局领导神色微怒，今天下午公安厅已经发布了公告。
然而托尼斯塔主播的脑残粉，居然还固执的认为是零雾所为。
你说他们脑残啊，人在公安局门外也没有喧哗吵闹，三五成群，就只是站在哪里，并且所有参与聚集的人的手上，没有危险工具，甚至连讨回公道的横幅都没拉出来一张。
脑子清晰，完全没有脑残的迹象。
防爆部队虽然来了，但是人没闹事，没聚众，驱赶是不可能驱赶的，拘留也是不可能拘留的。
毕竟人家只是在公安局门前站着，就这把人逮进去，还有王法没？
“肇事车主。”
一听肇事车主，公安局领导的头就更大了，公告上虽说已经抓住了肇事车主，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此人，他是迫于国安局的压力才发出那则通告的。
“要不要把零雾的完美不在场证据交给记者？”
公安局领导陷入沉思，随即摇了摇头：“这次的民愤，不同寻常，就像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
“为了一个主播，至于吗？”
公安局领导一脸愁容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从零雾的身份信息和家庭背景来看，他仅仅是电子科技大学的在校学生，同时身兼斗鱼平台的红人主播。”
“难道是有其它主播在陷害零雾？”
“为了点名利，应该不至于拿人命来陷害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或许真有这种可能呢。”
“眼下的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向社会交代，因为我们没有肇事车主。”就在公安局领导话音落下之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响了。
是国家安全局打过来的。
“嗯，好，如此甚好。”
公安局领导全程只说了一句话，然而挂断电话之后，他脸上的愁容更深了。
“肇事车主马上就押过来了。”
“这是好事情啊！”
公安局领导摇了摇头：“虽然可以解决燃眉之急，但是国安局的同志，让我们暗中调查是谁组织了人群聚集。”
“这还不简单，到公安局门外抓几个人不就知道了。”
“真有这么简单，人就不叫幕后的那只手呢！”公安局领导说完话，俨然感觉到他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事件的扑朔迷离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身份档案机密，又有国家安全局这块后盾，楚池的底牌，肯定不是一个主播身份就能说清的。
而敢动楚池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