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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来只有岁遮一个笨蛋。
    苏灯心想起从他身上剥走的吊坠和耳饰,摸口袋要还他。
    “你在找这个?”千里从领口勾出了那根吊坠。
    “出本后,东西就自动归位了吗?”
    是这个道理,书中是另一个世界,与他们所在的真实互不影响。
    “这应该是我母亲的东西。”他握住这个吊坠,闭上眼睛感?受了熟悉的波动。
    “她留给?你的?”
    “不,是我在那位夫人脖子上看到?的。”千里说,“有次新年聚会,她一反常态,穿得很素雅,佩戴着它。”
    那天莫名的,他很想亲近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微微笑着,捂胸口弯腰,摸他脑袋的时候,他明白了那份想要亲近她的冲动从何而来。
    聚餐结束后,他去?和那位夫人道晚安。
    “这是我母亲的吗?”
    从那位夫人惊慌又尴尬的表情中,他得到?了答案。于是他伸出手,礼貌道:
    “能把它给?我吗?如果它是的话。”
    与其让他不体?面的偷,这种直白的讨要更适合他。
    苏灯心回想了之前摸到?这根挂坠的感?觉。
    “我好像没什么感?应。”
    “那是在书里。”千里微微倾身,吊坠悬在她眼前,示意她再摸摸看。
    苏灯心捏住了这枚吊坠。
    一种奇特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如同博物馆中的气味,很难说清理由,但空气似乎要重一些,仿佛当?真在这空气中,悬浮着许多看不见的,名为过往的不可名状之物。
    她的脑海里,印入了一抹浅淡的身影。
    她站在世界一角,哼着古老的曲调,银发沾雪,银色的碎光浮动着。
    活动室内,岁遮东一拳西一脚的讲完了神鹿恩仇录的故事,和封南白及一起回宿舍。
    “你真的,你写文章和讲话完全是两个水平。”封南又贬又夸。
    “我就说我不适合讲故事,我讲故事太?散了。”岁遮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但他不在意,和白及抱着书跟在封南后面。
    封南按了电梯,没有反应。
    三个男生?淡定极了。
    岁遮:“不是吧……又检修。”
    “定期检修也是负责的表现。”白及提议,“步行下楼吧。”
    三个男生?走向安全门。
    岁遮打了个哈欠,说道:“我真建议你们让灯心儿?讲,她瞧着就像能把故事讲特精彩的天才。哦,对了,你们有灯心儿?的电话吗?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她要电话号码。”
    白及:“我有。”
    他毕竟是社长。
    “我也有。”封南笑道,“抱歉了岁遮,我呢,学生?会。”
    他是迎新会那天,路上碰到?苏灯心,以“有什么事就问我,我学生?会的”名义,交换了电话号码。
    “也就我跟千里没她手机号了?”岁遮道。
    封南笑道:“不一定。”
    千里的执行力,主打一个默不作声,雷厉风行。
    指不定全社团只有岁遮,进?了两次本,但始终没要到?苏灯心的手机号。
    封南推开了安全门,感?应灯亮起。
    台阶上坐着两个人,是千里和苏灯心。
    他们挨得很近,千里的领口敞着,而苏灯心好似拉着他的衣领,闭着眼睛。
    乍一看,以为两人即将亲热。
    “哟,干什么呢?”封南调侃。
    身旁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在书本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台阶上那俩看了过来,苏灯心的表情从怔愣变成惊讶。
    封南扭脸一看,白及抱着书,一脸不可思议和难过,眼泪哗哗往下掉,书本上全是掉落的盐晶。
    封南也愣:“……白及,你哭什么?!”
    岁遮感?同身受道:“我也有点想哭了。”
    第21章一个寝室的!
    苏灯心很尴尬。
    他们又回到了社团活动?室,封南洗了条毛巾递给白及,岁遮拧开了瓶水给他。
    白及手扇着风给自己降温。
    而她,以及千里,坐在他们三个的对面,像犯了错误等待批评。
    所以白及为什么哭?
    好奇怪啊,光荣榜上的照片,明明意气风发看起?来很不好惹。
    她怎么也无法把照片上那个意气风发不好惹的学长和面前这个掉泪珠的哭包联系起?来。
    “我差不多好了。”白及平复了情绪。
    可抬起?头?,再看一眼苏灯心,她和千里并排坐在一起?,又委屈了。
    “千里,你坐过来!”岁遮发现了华点。
    怎么看都不对劲,搞得他跟苏灯心像小两口,而他们想?那什么棒打鸳鸯的棒槌。
    千里心情无限好,袅袅婷婷回对面落座。
    苏灯心更加孤立无援。
    好家伙,现在变成专审她的了。
    不过也对,她从进这个社团开始,就是坐这个位置的。
    “学长你为?什么哭呢?”苏灯心还是问出来了。
    白及补充好水分?,长吁口气,抚了抚胸口。
    “苏同?学和他们都亲近了,只有我掉队了。对不起?……是我自己的问题。”他捂住了脸。
    苏灯心一头?雾水。
    就这?
    就这吗?
    这也能?哭吗?他掉那么多泪!
    水做的男人是吧!
    您不愧是东海的!
    盐水过于丰富了吧?!
    “学长……挺细腻的。”苏灯心干巴巴道,“很纤细。”
    白及放下手,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抛夫弃子的负心女。
    “那下次……我跟学长一起?进去修本子。”苏灯心没来由就没了底气,打补丁哄道。
    白及目光更脆弱了,他楚楚可怜,自暴自弃道:“我运气不好,每次猜拳都是我输。倒霉事没人做,抽签也必然是我。本来导师和专业是最好的,但因为?导师去世,专业取缔,我就调剂到了古语言学,冷门专业我都不知道除了留校当老师还有什么岗位能?用我。”
    苏灯心特别想?说?,你要是不嫌弃,她能?在南地?给他找份工作。
    而后,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看见他哭,着了道。
    白及还在楚楚可怜:“苏同?学说?下次一定,但我怕到时候,他们仨都有,就我没赶上。”
    岁遮戳破气氛,直接道:“哪那么矫情!”
    封南开玩笑道:“不然下次我们都不来,留宿舍写论文,就让你跟苏灯心在这里进本?”
    白及红了脸,羞的耳朵尖不住地?抖动?。
    虽然看起?来脸皮薄,但白及的下一句是:
    “你们说?到做到。”
    苏灯心大开眼界。
    他们人鱼都这么有意思的吗?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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