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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调琴也好,我可以专注地去做,不用去想其余难受的事。
叶晗在医院,也有她的丈夫照顾,我去了还可能是电灯泡呢。
我先对琴的问题进行诊断和分析,了解具体问题后,开始采取相应的修复措施。
各种零件更换和修复后,再开始调律。
我左手握调律板子,因琴而异,用‘坐姿’面对钢琴进行调律。
钢琴是名副其实的‘乐器之王’,拥有一般乐器不具备的宽广的音域和从低到高数目众多的乐音。
我从小就很爱钢琴,后面结婚严谵为我买了一架钢琴,却被厉采曼挑拨离间我跟小叔子的关系,被小叔子给砸了。
后面小叔子发现误会我,主动找我道歉,然后被严谵送到国外去读书。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钟,用了整整12个小时把钢琴调好,刚好,也是大家下班的时间。
隐约还听到楼下的人说:“下班了,上面那位还在调呢,估计调不好咯,真能吹,那高级资格证指不定花了多少钱买的。”
又有人说:“死要面罢了,不过到时候店长肯定要为她说好话,找个理由,到时候人家还是理所当然拿着三万的工资。”
王德海站在门口说:“下班了,回去吧,算了算了不调了,我明天啊自己调,不然传出去,人家笑话我刁难年轻人。”
我面带微笑,开始弹起钢琴,细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巧地跳跃着,很快,诡异恐怖的旋律响了起来,也传到了楼下。
我听到大家脚步凌乱的声音,还有惊呼声。
他们一群人跑上来。
苗宁指着我说:“景姝,你在弹什么鬼?难听死了,你不会弹就不要弹。”
大伙的表情都流露出对我的指责。
我盈盈一笑:“我就是在弹鬼啊。”
她听不明白,哼道:“口气挺大,说什么下班之前修好,琴也没调好,不然也弹不出这种声音。”
然而,王德海却从众人中间走进来,他表情很激动,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佩服。
他说:“你真的修好了?”
说完,他上前揉了揉眼睛,仔细地端详着钢琴,又颤抖着嗓音问:“你刚刚弹的可是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
我笑而不语。
苗宁不懂,嗤笑:“什么世界上最难的练习曲,我就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曲,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调不好就直接跟老师说一下,用得着在这里发癫,吓唬人吗?你是晚辈,说了也不丢人,我们也不笑话。”
“你懂什么?”
王德海回头呵斥了一声。
他继续道:“这首曲子,需要演奏者极高的演奏技术,是对演奏家水平能力的试金石。”
他目光带着欣赏:“你年纪轻轻不但会调音调律,还会演奏,简直就是天才。”
其实我只会前面一点,装腔作势而已,这还是沈老教我的。
王德海对我真诚的道歉。
他毕竟是前辈,而且成就颇高,我自然不能接受这个道歉,并且给足了他面子,还夸了他一顿。
而其余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就唯独苗宁气得咬牙切齿。
我下班回家的路上,接到了婆婆厉采曼的电话:“景姝你什么意思?你窜拖着让我儿子把曹婶辞退了就算了,你竟然跟我儿子提出离婚?还把离婚协议书送到家里来。”
我语气清冷,带着薄怒:“你不是巴不得我跟你儿子你离婚吗?”
那边的厉采曼几乎咆哮:“就算离婚,也是严谵提出来,也是他不要你,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他,你凭什么提出来?”
我一向情绪稳定,此刻却忍不住怒吼:“凭什么?凭你儿子出轨!”
那边沉默了好几秒,最后又传来厉采曼不以为意的语气:“哪个有钱的男人不在外面玩?何况严谵还身价百亿,是个大总裁,那些不少还没继承家业的公子哥不都照样在外面玩得疯,人家门当户对的名媛妻子都没管,再说了,没有他,你哪里来的真金白银和优渥生活?他已经很不错了,没把你踹了,也没让你出去给他收拾摊子。”
“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的人?如今能嫁到我们严家,飞上枝头变凤凰,你就老实点,别瞎管,你也不配管,有气儿也给我憋着!”
厉采曼一直对我轻视和不尊重,觉得我高攀了她家,更觉得我一无用处,只能够在家当个不能抛头露面的全职太太。
说难听点就是保姆。
我忍不住嘲讽:“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儿子,不配进你们严家的门槛,刚好,我也不想继续待在你们这个蛇鼠窝里,如今是你儿子不想跟我离婚,麻烦看到离婚协议书第一时间通知你儿子,让他签好字去民政局等我!”
说完,我把电话挂断,果断地拉黑。
我原本想去医院看叶晗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