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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沈知念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如同羽毛轻轻拂过心尖：“今天……臣妾很开心。”
南宫玄羽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她。
卸去了繁复妆容，沈知念的眉眼间，更添了几分天然的妩媚与清丽。烛光下肌肤胜雪，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
他喉结微动，指腹摩挲着沈知念细腻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含着笑意：“念念开心便好。”
“那株珊瑚树，可衬得上朕的念念？”
沈知念仰起脸，主动在南宫玄羽的下颌印了一个轻吻，娇声道：“陛下所赐，自......
柳如烟离开皇后寝宫后，未回府邸，而是直接去了楚怀瑾的密室。她心中已有疑虑，却不敢轻易下定论。
夜色沉沉，风声呼啸，仿佛预示着一场惊涛骇浪即将席卷整个皇宫。
楚怀瑾早已等候多时，见她神色凝重，便知事态严重。
“夫人可有线索？”他低声问道。
柳如烟将血书递给他：“紫菱死了，留下这封血书，指认淑妃是幕后主使。”
楚怀瑾接过血书，仔细端详片刻，眉头紧锁：“笔迹不像出自一个宫女之手，更像是他人代写。”
柳如烟点头：“我也怀疑。紫菱虽是皇后近侍，但一向谨慎，若真是受胁迫，为何不早求救？反倒选择自尽，实在不合常理。”
楚怀瑾沉吟道：“此事背后，恐怕另有隐情。若淑妃真想动手，也未必会选择在中秋宴上，毕竟众目睽睽之下，稍有不慎便会暴露。”
柳如烟眼神微冷：“所以，这是一场局中局。有人借皇后中毒之事，嫁祸淑妃，意图挑起三皇子与皇帝之间的矛盾。”
楚怀瑾脸色一变：“你是说……陛下？”
柳如烟缓缓摇头：“还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希望我们相信，是皇帝动的手。”
楚怀瑾沉默片刻，低声道：“那殿下呢？他会如何反应？”
柳如烟目光深沉：“赵宸对皇后素来敬重，若他认为母后死于陛下之手，恐怕会彻底与皇权对立。”
楚怀瑾叹息：“若真是如此，局势将更加复杂。”
柳如烟站起身，语气坚定：“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找出真相。否则，这场风暴将无法收场。”
楚怀瑾点头：“我会立刻派人查探紫菱的过往，以及她与淑妃之间是否有过接触。”
柳如烟颔首：“好。另外，我需要你去一趟淑妃宫中，看看她是否真的有所行动。”
楚怀瑾应声而去。
柳如烟独自走出密室，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几分寒意。她仰头望天，月明星稀，却无一丝宁静之意。
她知道，真正的敌人，就在暗处窥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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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皇宫内气氛异常紧张。皇后昏迷不醒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但朝堂之上已有人察觉异样。
赵宸作为监国，亲自坐镇御前，处理政务之余，也在密切关注淑妃的一举一动。
淑妃似乎并未察觉自己已被怀疑，依旧每日进宫请安，举止得体，毫无破绽。
然而，柳如烟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安。
她决定亲自试探。
午后，柳如烟以探病为由，前往淑妃宫中。
淑妃见到她，脸上露出笑意：“柳夫人今日来访，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柳如烟微微一笑：“娘娘说笑了。皇后娘娘病重，我不过是顺道来看看娘娘，也好一同分忧。”
淑妃神色一滞，随即恢复平静：“皇后娘娘乃六宫之主，我自然也是忧心忡忡。只可惜我身份卑微，帮不上什么忙。”
柳如烟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表情：“听说太医已经确认是中毒所致，娘娘可有听闻？”
淑妃轻轻摇头：“宫中流言太多，我向来不多听、不多问。只是没想到，竟会牵扯到毒害之事，实在令人震惊。”
柳如烟目光微敛：“娘娘果然明哲保身。”
淑妃轻叹一声：“在这宫里，能活下来的，谁不是小心翼翼？”
柳如烟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娘娘可知紫菱是谁的人？”
淑妃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紫菱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自然是忠于皇后的。”
柳如烟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可她临死前，却写下‘幕后之人乃淑妃’。”
淑妃的笑容瞬间凝固，片刻后才勉强恢复平静：“柳夫人是在试探我吗？”
柳如烟淡淡一笑：“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利用这件事，制造混乱。”
淑妃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柳夫人，我知道你聪明，但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不是幕后之人。若真是我做的，又何必留这封血书？我大可让紫菱直接服毒而亡，不留痕迹。”
柳如烟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思索：“那娘娘认为，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