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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
“叮当。”
他摊开手，扔下小刀，对着在座因为他暴起杀人而心惊胆战的各路首领说道：“哥谭帮是李铭阁下的，永远都是。”
“哥谭帮的运转一定要按照李铭阁下制定的策略，这是为了哥谭整体。”
“菲什既然想要战争，那我就给她战争。”
企鹅人的语气恶狠狠，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的决心。
“等到李铭阁下回来之时，我一定会奉上一个完整的哥谭给他。”
李铭的耳朵有点痒，他揉了揉，心中估计是小企鹅又在念叨他了。
他现在正在哥谭的汽车站，布鲁斯和阿福正并排坐着。
“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阻止我继承父亲遗志！”
经过李铭一路的劝导，现在布鲁斯的语气也缓和下来，但依然和阿福明确了底线。
“我现在知道了。”阿福回答，他旁边是个小箱子，里面装着他的个人物品。
“我不希望你走，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真诚地说道，“但你要么跟我站在一边，要么就是与我对立。”
“我当然和你一边，布鲁斯少爷，我向来如此。”阿福当然不会和布鲁斯对立。
“但你还太小，你还没准备好，无异于在自杀。”
“那你就帮我准备好！”布鲁斯请求道，“你经历过危险的人生，却还活了下来。”
“教我吧，教我如何生存下来，我会不惜一切，天天训练。”
阿福摇头表示不信：“这话你之前就说过。”
曾经布鲁斯也和李铭跟阿福学过拳击，但李铭坚持了下来，布鲁斯却渐渐懈怠了。
“那是之前，现在我知道了真相，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布鲁斯就差赌咒发誓了。
想了想，布鲁斯再次加注：“如果你想，我愿意回学校。”
没错，布鲁斯已经好久没去学校上课了。
“是吗？”阿福见识到布鲁斯的决心了，但他说出最后的要求，“如果我答应帮你做准备，你要完全听我的，令行禁止绝无例外，懂了吗？”
说完他伸出右手。
布鲁斯露出开心的笑容，赶紧和阿福握手达成交易。
“成交！”
“但作为交换，你得修好电脑。”握手完毕后布鲁斯又补充道。
阿福脸色一苦，这可不是他的强项。
“这我怎么做得到啊？”
布鲁斯板起脸，不去看阿福。
“这不我管，又不是我打坏的。”
说完他就回到车上去了，不过脚步却很轻快。
“李，你会修电脑吗？”阿福向李铭发出求助。
“修电脑？正经人谁修电脑？”
李铭果断摇头。
随后他坏笑着冲阿福说：“欺骗小朋友的感觉不错吧？”
“以退为进，你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布鲁斯，所以来这么一手，拖慢布鲁斯查证据的同时，还让他心甘情愿地被你管。”
阿福一脸正经地回答：“李，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也赶紧走开，免得在李铭面前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