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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234.4万美元,不到一个月时间,你获得了223.4万的毛利,粗略地算净利润差不多215万,你占三成,就是64.5万美元,367.55万港币。”
冼耀文又喂了费宝树一口,“跟这个利润比起来,古董生意只能是相形见绌,利润率或许会更高,但周期太长,囤积的时间,够我把股票的利润转上几万次。
现在是赚钱的黄金时期,做投资成功的概率非常高,只要分散投资,不可能某次投资失利把钱都亏完,不管怎么算,都会高过古董生意的收益。
让唐怡莹站前台,逐步分股份给她,你的心思从古董这边收一收,专心关注股票,但也不要站在前台,交给别人去收购,不管是按票面的几折收的,你一律多给票面的一成。”
“要抓紧收?”
“嗯。”
“风声走漏了?”
“现在还没有,以后说不好,谁也不敢保证台北这边的人在纽约没有熟人,当年卖到上海的股票编号都有记录,这回重归纽约市面,消息根本瞒不住,有心了解不难打听到。”
费宝树点了点头,“我明天约陈露露和蓝夫人打牌,跟她们说一下。”
“还有那个大客户抓抓紧,到底有多少股票,快点让她吐出来。”
“我估计快了,前天往家里打来电话,问我手里有多少美金。我回她台北的美金不多,但美国、香港有不少,随时可以调集头寸存进指定的户头。”
“对方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客套两句挂了。”
“那估计快有动作了,我这回带来15万美元,还有27根大黄鱼,我留下5万美元,其余都给你做本金。”
“嗯。”
“还有,你的分红先欠一下,钱全部被我买了股票,前面的64.5万美元,以及后续的,我一年内陆续给你,算你10%的年息。”
费宝树莞尔一笑,“老爷还要给我利息?”
冼耀文郑重说道:“你应得的。”
他通过老老布什在布朗兄弟哈里曼银行玩的股票抵押再买股游戏,已经滚雪球般滚到了14,729万美元的股票面值。
虽说短期没有还款压力,但需要随时预留一笔保证金填仓,毕竟股票有波动,他不想抵押物价值不足时,老老布什一个电话追过来让他增加抵押物。
正因如此,他手头属于个人的美元可灵活使用得非常少,保证金125万美元,还是当初蔡志勇帮他赚的,其余的归拢归拢凑不齐50万美元。
债务却是背了不少,他若是打个喷嚏,大概债权人都得肝颤。
总的来说,他的美元捉襟见肘,港币却比较宽裕,从卖十三幺500万、金季商行卖股300万、中华制衣卖股1600万,到呼啦圈热卖拿到的300万分红,他前前后后花了不到1000万,手里还有毛1800万。
但他从一开始便区分企业资产和个人资产,目前也开始分离各地的资金,哪里获得的资金归属哪里,并不会因为都属于他个人而自由流动。
正规途径跨国调动资金会产生成本,他又不想干净的资金变脏,只能尽可能减少资金调动,哪里需要资金就地解决。
所以,香港的冼耀文很富裕,新得的230万美元可以轻易投入巴西,美国的亚当却是很穷,不得不向费宝树融资。
费宝树挽住冼耀文的手,“老爷,我们之间用不着见外。”
冼耀文用碗挤了挤费宝树的鼻子,“还要不要吃?”
费宝树摇摇头,“不要了,晚上不能吃太多冰的。”
“哦,我再吃两口,不能浪费。”
又吃了两口,冼耀文将碗还给了摊主,两人挽着手,慢慢散步回家。
翌日。
下午两点。
冼耀文和吴火狮在华光制衣的办公室进行最后的谈判。
之前,林葆诚和吴火狮已经达成了共识:吴火狮拿出苗栗的新光织布厂和新竹染织厂,外加现金100万台币,总估值500万台币,入股中华制衣注资200万台币建立的华光制衣。
中华制衣的技术和市场估值550万台币,加上现金200万台币,共计750万台币,占股60%,吴火狮占股40%。
谈判结束,吴火狮在合作意向书上签完字后说道:“冼老板,林经理非常能干,我希望由他担任华光制衣的总经理。”
冼耀文合上文件轻笑,“吴老板,我知道林经理非常能干,所以他在中华制衣总部担任要职,让他当华光制衣的总经理可不是升职,而且我中意挖掘一个本省人当总经理。”
“冼老板有看好的对象?”
冼耀文摆摆手,“中华制衣的董事长是林醒良,关于人事任命需由他拍板,我虽然是大股东,但只有建议权,没有越俎代庖的权利。”
吴火狮苦笑道:“冼老板,我怎么感觉自己被算计了,我是想和冼老板合作,才会对工厂的估值一让再让,你现在却告诉我不管中华制衣的事?”
“吴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管事,是不管具体的事,我提出战略发展方向,由阿良和林经理一帮高管去执行。
就比如和吴老板你合作,是由我拍板,然后林经理和你具体洽谈,完成得好,我自会给林经理应得的奖励。”
“冼老板只管人,不管事?”
冼耀文轻轻颔首,“可以这么理解,我的生意很杂,大大小小的摊子不少,不可能只把心思放在中华制衣上。
不自谦地说,我能把准行业大方向的脉,清楚中华制衣该往哪个方向走,什么阶段中华制衣应该成为怎样一副光景。但具体每一步该怎么走,就不是我该操心的。”
冼耀文指了指林葆诚,“走路是林经理、阿良他们的职责,他们一直在制衣业一线,对行业的细微动态发展比我更了解,我指挥他们如何走路,就是外行指导内行,只会贻笑大方。”
“听冼老板这么说,的确很有道理,但……”吴火狮沉默片刻,接着说道:“但,原先我是因为冼老板你才有了合作的念头。”
“吴老板,你指的那些我们心照不宣,我是中华制衣的大股东,赚钱,我分得最多,亏钱,也是我亏得最多,不用怀疑我对中华制衣有所保留。”
吴火狮淡笑道:“冼老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晚上我们再去居酒屋坐坐,那里的小姐可是对冼老板念念不忘。”
“吴老板,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有些话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对那种场合并不感兴趣,不是因为应酬不得不去,我很少会去那种地方。
晚上我们还是找个酒家小酌几杯,然后去茶楼坐坐,清清静静,分开时也不会头昏脑胀,如此岂不美哉?”
“哈哈哈。”吴火狮大笑道:“这样再好不过,我对那种地方也没有多大的兴趣,要玩女人也不会在那种地方找。”
“哈,英雄所见略同,前不久我刚交了一个女朋友,师范学院附中的女学生,改天给吴老板引荐一下。”
吴火狮诙谐笑道:“还是冼老板会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