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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顾晹如实回答。
面试官微微点头，表示了解，随后继续浏览他的作品集。另一位面试官则开始询问他对美术史和绘画理论的理解。
顾晹不慌不忙，将自己对艺术的热爱和见解娓娓道来。
面试官们听了他的回答，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顾先生，我们觉得你很适合这个职位。”
一位面试官说道。
“下午之前，我们会尽快给你安排二轮面试和试讲环节，请保持电话畅通。”
顾晹心中一喜，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谢谢各位老师，我会认真准备的。”
从面试房间出来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美术馆，而是来到了一些展厅，欣赏起那些经典的艺术作品。
在美术馆逗留了一个小时后，顾晹接到了李云姿的电话。
“顾晹，面试怎么样？顺利吗？”李云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还好，感觉有机会。”顾晹笑着回答，“谢谢师姐关心。”
“那就好，我中午还有个会，不能陪你一起等结果了。”
李云姿说着抱歉的话语。
“不过我已经和负责人打过招呼了，他们会认真考虑你的。”
顾晹感激不已：“云姿，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推荐我，我可能根本没机会来面试。”
“别这么说，你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李云姿鼓励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
挂断电话后，顾晹继续在美术馆参观。
待会儿他打算在美术馆外边找一家餐厅解决午餐，然后就在这等到面试结果出来。
如果成了，他就省去了来回奔波的麻烦。
面试通过的短信他是在快餐店里收到的，他前脚挂掉美术馆的电话，后脚就接到李云姿发来的消息。
她的工作忙完了，人已经到了美术馆，问顾晹现在在哪里。
这个点，李云姿不会没吃饭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吧？
「顾晹：我在快餐店，还没吃完呢」
「李云姿：你把定位发给我，我去找你」
「顾晹：好，[位置]云上餐厅」
等李云姿到了，他也没多问，直接让服务员又加了一份套餐。
李云姿刚要开口问他干嘛又点一份，顾晹张嘴止住她的话头：“你就不能陪我吃一点嘛？”
被顾晹看穿了自己还饿着肚子的事实，李云姿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吧，我就不客气了。”她白了顾晹一眼，嘴角却抑制不住地画出了一道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