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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才，你不要太过分！”
姜慧知道徐有才这是得寸进尺，大声地质问着：
“石料里面能不能出货不仅要看石料的成色，还要看石料的触感，你用墨水将颜色全部染成黑色，触感也改变，你让人如何分辨？你这不是存心挑衅吗？”
“姜小姐，你不是真正混古玩圈的，自然不懂这些。”
“陈老不是总说自己火眼金睛吗？他怎么能辨别不了这些石料哪些是有货，哪些没货？”
徐有才早就想好说辞。
“而且我带来的时候明明是好的，至于为什么会染上墨水？”
“姜小姐，你不是记者吗？你来解释下这个问题？”
“你……”
看着徐有才小人得志的模样，姜慧一时间有些无语。
不过徐有才一点也不在意，眼神充满了挑衅。
转头看向一遍的林辰。
“咱们可是约定好的，比试鉴宝，难道怂了？”
“怂？呵呵！徐有才，我只能说你小聪明过头了！”
徐有才眯了眯眼：
“小子，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要是我能辨别出这些石料有没有货，你不仅要跪下来跟陈老和姜小姐道歉，还要永远退出古玩圈子！”
“好！但是小子，你要是出了差错，陈老头不仅让出第一的名头，你还要跪在我脚下！”
“一言为定！”
林辰不再推延，上台打量起了这一块石料。
笑话，早在徐有才把这些石料端上来后，林辰就已经看遍这些石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有才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对方为何如此镇定？莫非……’
想到此徐有才故作镇定道：
“怎么样？小子？你看了半天，有结果吗？”
闻言林辰摇了摇头。
“哈哈！学艺不精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徐有才内心一松，面露嘲讽。
“错！我的意思是，徐有才！你带来的这些石料都是废料！”
“什么？”
“小兄弟！你可不能胡说，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都是假的？”
一个商人满脸带着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不是胡说，将这些石料全部打开验石，不就能知道了？”
“荒唐！这些石料都是卖给这些大人物的，你凭什么说验石就验石？”
“凭什么？我全部买下来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就你？全买下来?你知道我这些石头多少钱吗？十五亿！就凭你这个穿着地摊货能买起？”
“啊？怎么贵？”
林辰不解地问道。
“哼，土鳖，这里面有不少是天目翡翠的石料，你知道开出一块天目翡翠指多少钱吗？三百亿啊！”
“三百亿？这么多？”
林辰真的被这么多钱吓到了，在心中打着商量。
“林辰，唉，实在不行你就给徐有才道歉，”
陈老咬了咬牙齿，脸上充满了愧疚。
“陈老？”
“是老夫对不起你，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都可以让小慧联系老夫，但是千万不能跟老夫有什么关系了，也不能对外说您是老夫的徒弟。”
“陈老，这是什么意思？您这是不相信我？”
一边的姜慧脸色一变，身体晃了晃。
“父亲！林辰都是为了帮你才这样的，他的本事您也见过，您都信不过林辰，谁还能信？”
“再说了，徐有才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人哪里值得相信？”
“可是？”
陈老闻言，内心有些动摇，但……
“父亲，再说了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可不能畏手畏脚！。”
“至于第一不第一的，不都是噱头，拿来做生意得嘛。”
“小慧啊，不是你爹我不相信，只是……”
“爹！”
姜慧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知道自己劝不动了。
“我说陈老头，你到底在干什么？大家时间都有限，别墨迹了，索性痛快点，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就是个老废物，哈哈！”
陈老的犹豫落入到徐有才的眼内。
压抑了多年的怨气脱口而出。
“对啊！陈老，您要是技不如人，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吧！”
“对啊！陈老！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宾客们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诸位！是不是技不如人不都要验石之后才能证明吗？为什么现在就要下定论。”
就在这时，那个端坐在前排，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起身道。
“张神医？您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真是一出好戏呀！”
说着张神医甩了甩手，走到林辰的身边，面朝宾客，接着说道：
“小兄弟言之凿凿，既如此我不妨也凑个热闹，由我作保，若这些石料里面开出货，赌约算数，但是陈老的古玩界第一之名依旧保留，之后有我做主另做比较。”
“但是倘若石料当中没有货，徐先生？欺骗诸位宾客的下场，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说吧，张神医的眼神便朝着徐有才看去。
噬人般的目光让徐有才一惊，内心虽说不想答应，但又有些无力反驳，只能点头应答下来。
“陈老，您看？”
“这……”
“爹！张神医现在作保，你要是在犹犹豫豫！我就真的就不理你了！”
见陈老还在犹豫，姜慧怒从心中起。
直接挽住了林辰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