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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点头：“记得记得，这哪能忘啊。”
陈益：“四年了，记得这么清楚啊，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赵老师道：“杨修明特别难管，还和我吵过架呢，就在班里，当时他把桌子上的所有书都推到霖上，跟我叫板，这种学生我当然记得很清楚。”
陈益点头。
中学老师多年后能记住的学生只有两种：学习好的，青春期躁动调皮捣蛋的，杨修明属于后者。
“关于杨修明，赵老师能多和我吗？最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比如和谁吵架打架，和谁谈过恋爱。”他继续问。
赵老师回忆了一会，道：“我也是从其他学生那里了解的，杨修明在我们学校的名气好像挺大的，其他学生都不敢惹他，敢惹就是一顿揍。”
“这种学生就是每个中学里都有的刺头，抽烟喝酒谈恋爱什么都干，但是太严重的事情就没有了，不然早被学校开除。”
陈益：“他有没有因为某件事，被全校通报批评过？”
赵老师：“那倒没樱”
陈益：“当时他最好的朋友是谁，您知道吗？”
他要问的主要就是这件事，老师所掌握的信息有限，最了解杨修明的，肯定就是他的狐朋狗友。
赵老师想了一会，道：“杨修明倒是和两个学生关系不错，课间的时候我经常见他们在一起，其中一个不认识，另一个是班里的马子平。”
陈益：“哪三个字？”
赵老师：“牛马的马，孩子的子，平安的平。”
陈益：“马子平多高？”
赵老师：“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矮。”
陈益：“超过一米五了吧？”
赵老师愣了一下，有些奇怪：“肯定啊，少也得一米八，现在的孩子发育都很好，高中又是猛涨的时期。”
陈益微微点头，继续问：“杨修明当时的女朋友叫什么？”
此话让赵老师皱眉，在他看来高中恋爱就是早恋不务正业，下意识觉得“女朋友”三个字不舒服，顶多算青春期猫狗之间的追逐。
“任……任萱，对，是任萱，我见过他们牵手，还单独批评过。”
陈益：“好的谢谢。”
将赵老师所知道的都问出来后，陈益几人离开十五中学返回车上。
车没有启动，何时新正在查人。
五分钟后，他看着电脑屏幕道：“马子平，高中毕业考入了安城护理学院，今年应该毕业了。”
“安城？”陈益想起一个人，“严泉严队长的地方。”
何时新嗯了一声，问：“去安城还是打电话？”
陈益：“暂时没有直接线索，打电话吧，现在就打，开免提。”
何时新：“好。”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马子平的号码，许久之后，无人接听。
“再打。”陈益道。
何时新继续拨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