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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家庭倒是差不多，柴晓有一个弟弟，莫善为有一个姐姐，区别就是莫善为的姐姐早就已经去世了。</P>
高中时候的白月光，只可远观的存在，当莫善为事业成功后再次遇到，发现两人身份发生了转变，内心的兴奋可想而知。</P>
以前不可亵渎，现在招手即来，这恐怕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晚上意淫无数次的场景。</P>
“伱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和你聊过莫丽丽吗？”陈益询问。</P>
柴晓：“聊过几次吧，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聊的都是小时候的事，算怀念怀念吧。”</P>
陈益：“姐弟感情很好？”</P>
柴晓：“对，很好，他姐挺不容易的，一个人打工赚钱，需要给妈妈治病，需要供莫善为上学，还要被她爸剥削，哎，最后还是出了车祸，上天不公。”</P>
陈益：“没聊过车祸吗？”</P>
柴晓奇怪：“聊车祸干什么吗？”</P>
陈益：“非正常人为致死，他应该很生气。”</P>
“啊？”柴晓笑容有所收敛，“他报复那个司机了？不会吧？”</P>
陈益没有回答，询问对方莫善为是否提过李龚。</P>
“没有。”柴晓很确定。</P>
陈益意识到从柴晓身上得到有用线索的可能性不大了，转而聊起了莫善为的太太。</P>
柴晓对自己小三的身份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的说自己和莫太太的确多次发生过正面冲突，但她不在乎，反正也不会和莫善为结婚。</P>
她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为了钱，和气生财。</P>
和气生财四个字用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有点古怪，但性质倒是差不多。</P>
“莫善为没打算离婚？”此事和案情无关，陈益纯属闲聊。</P>
柴晓笑道：“打算了啊，和我说过被我拒绝了，什么年头了，结什么婚啊，大家开开心心就好，婚后可是照妖镜，婚前都是假象，甭管多恩爱多美好，丑恶全都暴露出来了。”</P>
这番言辞，不知该说柴晓是人间清醒还是以偏概全，她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已经不相信爱情了。</P>
也对，漂亮的女孩不缺少追求者，对感情的理解比一般人要深的多。</P>
莫善为挺惨的，两个女人好像都不爱他，却不知他本人是否投入了感情，还是说和柴晓一样，各取所需。</P>
“警察同志，我还没问呢。”此时柴晓开口，“你们是在查莫善为是吧？因为什么案子？”</P>
陈益：“命案。”</P>
“命案？！”柴晓总算有了惊色，“谁死了啊？”</P>
陈益：“这件事和柴女士关系不大，不必知道。”</P>
柴晓：“哦哦，那……今天这次见面，我需要和莫善为保密吗？”</P>
这个女人很理智，典型的利己主义者。</P>
陈益：“如果可以的话，保密是最好的，不过也无所谓，之前我们已经见过莫善为了。”</P>
柴晓：“他是嫌疑人？”</P>
陈益：“算是吧，有点关系。”</P>
柴晓脸色略微有些凝重，沉默下来，不知是不是在考虑换一个金主。</P>
和命案扯上关系，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P>
聊天的时候，陈益的目光有意无意瞟向路边，那里停着一辆改色车衣轿跑，几乎和柴晓同时到的，车玻璃完全密闭，不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谁。</P>
莫善为吗？</P>
应该不会。</P>
巧合吗？</P>
谈话持续了一个小时，陈益道谢后柴晓起身离开，走到远处上车很快离去。</P>
陈益微微转头，停在路边的轿跑立即跟了上去。</P>
“查一下那辆渐变紫轿车的车主。”陈益端起咖啡。</P>
“啊？”</P>
诸葛聪差点没反应过来，记下车牌后立即拿出了电脑。</P>
“陈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