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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驰的两个女儿和女婿。</P>
走访工作又是持续了一天，直到晚上。</P>
面对警方的问询，同样的问题两个人给出了不同的答案，通过捕捉表情变化，陈益大概搞清楚了范家到底怎么回事。</P>
秦飞：“好。”</P>
除了李天菱，几人都表示并不认识莫善为他们，也没有听过牛祥和程建设的名字，陈益判断四人和案件没有多大关系。</P>
陈益看得出来，这女的就是那种“熊孩子”，她不是为了钱，为的，就是让姐姐和父亲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尤其是姐姐。</P>
大女儿和小女儿有矛盾，李天菱自然要帮合作者。</P>
陈益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很抱歉，是我的话有点多了。”</P>
范天驰的小女儿没有正面回答，但变相默认了。</P>
大女儿住的房子一百二十平，小女儿住的房子三百三十平，生活质量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P>
范天驰的情绪终于是发生了变化，这说明话题将他影响。</P>
范天驰：“那很抱歉，我不接受闲聊，省厅调研组上门，说实话我已经很配合了吧？问什么我就答什么，至于和案子无关的其他事情，我想陈警官是不是可以避开？这是对一个安享晚年老人的尊重。”</P>
“陈队，赌场要不要挖出来？”秦飞问道。</P>
至于丈夫……更别提了，平庸的很。</P>
此次对话陈益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还以为能在范天驰这里问到线索，但对方却不愿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P>
陈益倒是不意外，李天菱这种人要是很干净，他也不会信的。</P>
“先等等，看看情况再说。”</P>
……</P>
时间来到三天后。</P>
睢城市局。</P>
新的案件会议开始。</P>
针对柴晓和莫善为的调查已经有了大概的结果，调研组和郑从亮向陈益做汇报。</P>
首先是柴晓到底有没有把柄在莫善为手里。</P>
调查结果，目前是否定答案。</P>
“陈队。”说话的是诸葛聪，“柴晓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负面事件，除了外貌比较出众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毕业后进入社会，多年来过的一直很平淡，直到四年前接近五年，突然和男朋友蓝鹏飞分手，变成了莫善为的情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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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没有一点征兆？”</P>
诸葛聪：“对，没有一点征兆，问过柴晓朋友了，都不清楚两人因何分手，而且据柴晓朋友说，柴晓选择蓝鹏飞虽然有钱的因素在里面，但不至于说是一个拜金的女人，她是真的喜欢蓝鹏飞，有钱是锦上添花。”</P>
陈益：“也就是说，她的确不是因为钱选择和莫善为在一起。”</P>
诸葛聪：“对。”</P>
陈益微微点头表示了解</P>
其次就是柴晓是否和莫善为有仇，负责调查的是程汉君和林辰。</P>
程汉君说道：“我这边同样没有发现异常，莫善为只认识柴晓一个人，柴晓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认识莫善为的，包括她父母在内，不过有件事值得关注，柴晓的弟弟柴杰在天驰公司当保安。”</P>
“嗯？”陈益直了直身体，不管是不是巧合，关联点来了，“他也不认识莫善为？”</P>
程汉君：“我问过了，压根不知道莫善为是谁。”</P>
诸葛聪插了一句嘴：“不认识，反而有问题吧？”</P>
程汉君：“我也觉得有点问题，姐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四五年了，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当弟弟的也不知道吗？”</P>
秦飞：“可能是刻意瞒着？”</P>
程汉君点头：“也许是。”</P>
陈益没有说话，思考这条新线索。</P>
柴杰在天驰公司当保安？有那么巧吗？既然柴晓和莫善为关系非同一般，那么作为姐姐，让弟弟去莫善为的公司工作，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