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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吐出了一口烟雾，看着陈益道：“陈……陈什么来着？”</P>
“陈益。”</P>
王大茂哦了一声：“对对，陈益，这次又来问我点什么啊？别以为给了我一盒烟，我就会拿你当朋友。”</P>
陈益开口：“但我是来和你交朋友的。”</P>
王大茂咧嘴笑道：“交朋友？我倒想听听。”</P>
陈益：“我去见了苗春兰，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P>
闻言，王大茂笑容收敛：“你是不是闲的？”</P>
陈益淡声道：“看来我说的不太明白，我指的是刘语堂的事情，准确的说，是他的死。”</P>
王大茂目光一凝。</P>
陈益声音继续响起：“你不要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当年这个案子，我们的人是调查过的，而且已经掌握了证据，来到焦城之后，证据便到了我手里。”</P>
王大茂抽着香烟，眯眼盯着陈益：“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P>
陈益轻笑：“好吧，那我就说的再明白点，刘语堂是你杀的，关彩亮也是你杀的，不管你认不认，这两个案子我们都会咬死的。”</P>
“还有，武勇的亲弟弟武泽已经被抓，且终审判决判了死刑，下一个就会轮到武勇，再下一个就是武德山，最后是整个辉生集团。”</P>
“你可以不认，到时候我们会从别人嘴里拿到口供，我保证你的下场和武泽一样。”</P>
听着陈益的话，王大茂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到得最后，已经阴沉如水。</P>
“你吓唬我？”</P>
“我可没那么无聊。”陈益笑道，说完，他将几份文件摆在了王大茂面前，“刘语堂的死疑点极多，仅凭这张照片即可断定他死于凶杀，杀人方式是勒颈，此案已经重启，你躲不了的。”</P>
王大茂低头看着文件，双拳握起。</P>
陈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是忽悠你，而是真的，主动坦白立功和被我查出来，这是两个概念，区别也很简单，死，或者不死。”</P>
“说实话，我争取死缓，不说实话，半年内吃枪子，”</P>
“选吧。”</P>
王大茂沉默下来，期间不停的抬手抽烟。</P>
这对陈益来说，是一个好信号，对方的心已经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