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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作响，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科长，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全城搜捕顾清江。我一定会把他抓回来，给您一个交代。”</P>
“交代？”闵文忠冷笑一声，“卫泽辉，我告诉你，顾清江是行动科的人，如果他联系上了老同事，别说你，就连我发动所有的资源，也未必能再次找到他。我给你二十四小时，如果抓不到人，你就自己卷铺盖滚蛋！”</P>
“是，科长，我一定……”卫泽辉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忙音。</P>
他缓缓放下电话，脸色阴沉得可怕。</P>
陈智杰站在一旁，低声问道：“科长怎么说？”</P>
卫泽辉冷笑一声：“二十四小时，抓不到人，你我就得滚蛋。”</P>
陈智杰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P>
电话再次响起，卫泽辉以为又是科长，并且做好了继续挨训的准备，可接起电话之后才发现是个陌生的声音。</P>
挂上电话，卫泽辉沉默了片刻，突然咬牙说道：“走，去码头</P>
“码头？”陈智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在码头？”</P>
卫泽辉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顾清江被行动科的人出卖了，有了戒心，而且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留在城里迟早会被抓到。唯一的出路，就是走水路。码头是他唯一的机会。”</P>
好像有点道理，陈智杰点了点头，迅速跟上卫泽辉的脚步。</P>
“是不是电话里有人告诉你的？”</P>
卫泽辉并不回答。</P>
两人一前一后跳上车，朝着城北码头疾驰而去。</P>
一路上，卫泽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P>
陈智杰看看他道：“如果顾清江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从我们眼皮底下逃走？行动科本就是吃这一碗饭的。所以，顾队长，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了。”</P>
他很清楚，顾清江的逃走，责任几乎都在卫泽辉身上，科长即便火冒三丈，也撒不到他的头上。</P>
方才卫泽辉挨了训，还把自己捎上，他才不信科长会责怪自己呢。</P>
卫泽辉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轿车在夜色中飞驰，车子很快抵达了城北码头。</P>
深夜的城北码头，雾气弥漫。</P>
卫泽辉和陈智杰下车后，环顾四周码头上空无一人。</P>
卫泽辉和陈智杰跳下车，迅速朝着码头深处走去。</P>
卫泽辉紧了紧身上的风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手枪。</P>
陈智杰跟在他身后半步。</P>
“卫队长，这地方不对劲。“陈智杰压低声音说道，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P>
码头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雾气中投下摇曳的光影。</P>
卫泽辉点点头，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P>
那个匿名电话来得蹊跷，说是顾清江会在这里。</P>
可眼下这情形，分明是个陷阱。</P>
“撤。“他当机立断。</P>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划破夜空。</P>
卫泽辉只觉得左肩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衣衫。</P>
他猛地扑倒，陈智杰也很警觉，两人滚进一堆木箱后面。</P>
“砰！砰！“子弹打在木箱上，木屑四溅。</P>
“卫队长！“陈智杰扶住他，摸到一手鲜血。</P>
“没事。“卫泽辉咬牙撕下一截衣袖，快速包扎伤口，“他在三点钟方向。“</P>
陈智杰紧握着手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P>
虽是特务处的一员，但平日里多是埋首于案牍之间，这样的凶险场面，对他来说无疑是前所未有的挑战。</P>
他咬紧牙关，朝着三点钟方向连开两枪，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P>
周围安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P>
这种压抑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