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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洁一些。”</P>
“市容市貌确实也归我们警察署管，但相比打击犯罪、维护治安这些主责主业，墙面的整洁确实算不上什么大事。”陈秋明解释道，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P>
“那这次粉刷的任务是你们下达的？”方如今追问。</P>
“不错，是我们下的命令。”陈秋明点点头，“因为上面有人要来视察，我们临时找了些工人来赶工期，希望能在这之前把墙面整修一新。虽然这不是我们的主要工作，但为了城市的形象，我们也得尽力去做。”</P>
“具体是哪位在操办此事？”方如今继续追问。</P>
这下陈秋明有些为难了，他作为警察署的大署长，每天需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这种具体的小事他还真没留意。</P>
“哎呀，这事儿我还真没亲自过问。”</P>
陈秋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您放心，我这就去问，让经办的人马上过来向您汇报。”</P>
说着，他便转身准备去找经办此事的下属。</P>
很快，陈秋明回来了，坐在方如今的身边：“人很快就到。”</P>
接着，陈秋明又补充道：“方组长，若是于队长没走，这些事还可以问问他，他对那片区域也比较熟悉，可能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P>
方如今眉头轻轻一挑，对陈秋明的话表示出了兴趣：“哦？于队长对那片区域很熟悉吗？那他有没有提到过那面墙或者周围有什么特别的情况？”</P>
陈秋明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听他说起过，不过于队长本身就住在那一片，对了，他每天上班都会经过那个地方，要是问他，肯定能问出点东西。”</P>
方如今记在心里，并未继续说话。</P>
现场勘察的工作很快结束了，方如今和陈秋明道别。</P>
分别之前，陈秋明还是一如既往的客气，拍着胸脯说有什么事尽管吩咐。</P>
回到住处，得到的信息是去了张立的家中，却并未发现张立的踪影。</P>
负责领路的警察说张立的老婆孩子回了娘家，张立要么是去了丈母娘家，要么是按照方如今的吩咐在找鲍学海。</P>
于是，方如今便找平时跟张立混在一起的那些匠人，这些人纷纷表示从来没有见过鲍学海去贴过什么寻人启事。</P>
这倒也在方如今的意料中，这张寻人启事的作用一旦触发，就是一次性的。</P>
鲍学海之前自然不会使用。</P>
从这些人的口中，方如今大致了解了当时在场的人，并将当时负责解围的两个巡警也叫了过来。</P>
这两个巡警对该片区域非常的熟悉，他们所说的情况和方如今猜想的一样。</P>
但是，从他们口中，方如今还得到了一个新的线索。</P>
那就是当时侦缉队的副队长于挺带着两个手下恰好经过此地，曾经向他们问过刷墙的事情。</P>
当然了，侦缉队的工作涉及到方方面面，于挺也就是随口一问。</P>
不多时，负责刷漆的警察也来了。</P>
这人尖嘴猴腮的，见到方如今之后满头都是汗水。</P>
方如今猜测此人在粉刷中肯定有一部分钱揣进了自己的口袋，这才忐忑不安的过来，估计是以为自己东窗事发了。</P>
方如今自然不会理会这种小事，而且是人家的家务事。</P>
“当时粉刷的时候你在场？”方如今突然问向刚刚赶来的经办警察。</P>
那人显得有些紧张，支支吾吾地回答：“在……因为上面有人视察，我全程都在监督粉刷工作。”</P>
方如今目光锐利，逼视着他：“真的全程都在？没有任何离开或者疏忽的时候？”</P>
“有……有过！”</P>
“什么时候？”</P>
“是……是……那天张立等人闹事的时候。”</P>
原来，当时他偷懒，跑去了茶馆喝茶，事发当时并不在现场，至于鲍学海当时曾经跟什么人接触过，都是一问三不知。</P>
至于粉刷的原因，也的确是方如今所了解到的，上峰有人视察，且有拍照登报的需求，所以临时突击对街道环境进行整治。</P>
一个临时的突发事件，却并未影响鲍学海传递情报，这更加说明接头人对这一片十分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