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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
虽然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但那些手里有闭气藏神丹的，都不敢卖给他们。
他们想要追根溯源，何其困难。
殷诺还在正常集市上调查了很久，看最近有没有什么贵重药材采购量异常，很可惜，完全没有。
也就是便宜且常用的一些药材采购量在近期内有一次飙升，但之后也正常。
殷诺只能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小事，这些常用药材偶尔有需求比较大的时候，出现这钟情况也合情合理。
何况，这些药材实在低端，怎么可能炼制出那么厉害的闭气藏神丹？
只可惜，盯了鬼市好几天，卖丹药的人也始终没有再出现。
这时候，她才想到了发展编外人员。
她就想到之前关注过的赵适。
原本想在他的屋子里给他一个惊吓，顺道再考验考验他，结果一不小心在他床上睡着了。
其实……赵适回来的时候，她也挺尴尬的。
言归正传。
赵适领了灵马，直奔鬼市而去。
在路上，他也在思索自己该怎么做。
先前他表演了一波笨比操作，当是殷诺应该也看在眼里了，今天才会特意点他。
那他需要变聪明吗？
想了想，赵适决定不变。
他骑着灵驹，直接闯进了鬼市。
尾随其后的殷诺再次两眼一黑。
笨蛋！你是去暗中调查的！
就不知道把灵驹栓外面吗？
执法堂的弟子去逛鬼市，都不敢骑灵驹！
太显眼了！
然而，让殷诺意外的是，这些鬼市的摊主似乎都无视了灵驹，让殷诺不禁怀疑自己的人生阅历。
难道……这附近也有其他散修可以随便骑灵驹？
只是她不知道？
“兄弟，打听个事儿，你这里有闭气藏神丹卖吗？”
赵适很耿直地去找人问了，殷诺更是想要原地吸氧。
我说了，暗中调查，暗中调查！
你这是在干嘛！
但更让殷诺想不到的是，对方竟正面回答了。
“有啊，但只有存量，那个卖丹药的神秘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殷诺：“？？？”
执法堂的人来打听，这帮人可是一句多话都不带说的，问啥都说不知道，对一切讳莫如深。
是，她承认执法堂的人可能气质上有点明显，单是……赵适都牵着灵驹搁这遛了，他不是更明显？
殷诺怀疑人生，赵适还在操作。
“那他为什么不来了啊？”
“不知道啊，兴许是跟那帮硕鼠有关吧，他最后一次来就是跟硕鼠起了冲突，那些人似乎想敲他一笔，然后他就再也没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帮人抓住了。”
殷诺：“……”
行，你是问啥有啥是吧！
也就是执法堂在鬼市的力量太过薄弱，不然这种小事，她也犯不着让赵适出马。
鬼市虽然鱼龙混杂，但在这里面，犯大事的人其实不多，但这里的人都比较忌讳有执法堂的人存在。
为了维持鬼市的繁荣，执法堂的触手并没有伸到这里来。
没错，鬼市的幕后大老板，其实是灵云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