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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请求说:“你们能把他的具体位置告诉我吗?”
警察停顿一秒,有些为难,似乎对方在无理取闹,“我们领导说,你们这种感情纠纷,就不要浪费警力了。”
薛昭失魂落魄地挂断电话。
当天下午,ILG论坛一个帖子横空出世,扒出薛昭曾在四年前因为打架斗殴被举报过,当时Apex俱乐部就没有处罚,整件事不了了之。
一石激起千层浪,粉转黑不在少数,薛昭已经差得不行的名声再次一落千丈,甚至被黑子冠上“皇太子”的名号。
部分粉丝无法接受,跑到薛昭微博下发言希望得到澄清,可是自从开挂事件后,薛昭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整个人仿佛销声匿迹一般,不少私生粉蹲在A.Z俱乐部门口,都没有守到他。
有些粉丝大半个月来持续不断受到网暴,精神岌岌可危,再加上得不到薛昭本人的回应,变得情绪十分激动,更有甚者出现抑郁自残的倾向,这些极端行为又被黑子当作素材广泛传播,直呼“邪教”,上面不管不行。
第二天,职业赛事纪律管理团队发表声明,将对薛昭选手加大处罚,将原本的禁赛三个月改为禁赛六个月。
一切仿佛雪崩一般。
就连路人都不由得感叹一句,谁能想到这位去年红得发紫的电竞明星今年就塌成废墟?满打满算都不到九个月,真是眼见他高楼起,眼见他楼塌了!
医院里,张明如急得团团转——三个月还能勉强接受,可是六个月,禁赛六个月!夏季赛、亚运会、世界赛都别想了!统统泡汤!
这种惩罚对一个电竞选手来说无异于酷刑,对俱乐部堪比噩耗。
全国都等着看3S战队能否二连冠,结果夏季赛还没开始,就出了这么大的丑闻。
张明如不间断地给周瑾打电话,之前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怎么又出岔子!
电话一直盲音,自从外挂事件后,周瑾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一次都没在A.Z俱乐部出现过。
张明如明白,他是在躲清静,躲薛昭,躲戈修元,躲周楚云……他才不想管这些破事。
张明如气得不行,他一发狠,索性发微信威胁道:周总,你要是不接我的电话,今年转会期我就辞职。
这招非常有效,周瑾很快回复了,他发了几条60s的语音,中心思想是骂薛昭不该报警,不该再激怒戈修元,不该再扩大事态,这下搞得根本没法收场。
他又骂张明如作为教练,在夏季赛即将开始之际,居然不在训练室,这属于严重失职,让他快点赶回俱乐部,言下之意是不要再管薛昭了。
这番话听得张明如火气直冒,他再次拨打电话,想把周老板喷个狗血淋头。
“嘟嘟”声中,薛昭垂下头,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想起那天禾暖曾拼命保护它们。
他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明明很用力,但还是弱得令人憎恨。
电话终于接通了,张明如正要破口大骂,身后却探出一只修长的手,轻巧地抽走手机。
张明如扭头看他,薛昭说:“周总,张教练马上回去,不会耽误训练。”
“周总,您还记不记得,您欠我一个人情。”
“我想和戈修元的父亲谈谈。”
第83章红尘颠倒(4)
周瑾沉默,他的脑子还没有蠢到真为薛昭和戈父搭线。不过他也没有食言,他把戈母贴身助理的电话给了薛昭,让他自己试着联系。
以周瑾的经验,戈母比戈父手段柔和、更好说话。退婚一事戈父大动干戈,甚至对戈修元动了家法,这次的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其实周瑾完全可以拒绝薛昭,没必要蹚这摊浑水,但他私心还是帮了薛昭这个忙,大概是因为他也觉得戈修元过了。
最近戈修元就像中了邪,十几年的兄弟交情,周瑾都有点不认识他了。
夏季赛开赛那天,薛昭的伤好得差不多,终于被允许出院了。
他一个人收拾好行李,办完手续,走出医院。
他的队友和教练都在赛场上,没有人来接他。
禁赛六个月,薛昭站在路口,有些茫然,半年的“假期”,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五年来每天都在训练,比赛已经刻进了他的血液里,骤然停止,令他手足无措。
绿灯变成红灯又变成绿灯,行人一波波与他擦肩而过,没有人在意他。
薛昭恍恍神,迈开脚步,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
他背上电脑,来到A市,在麦田网吧对面租了一间屋子,窗户正对网吧大门。
他要等禾暖回来。
阁楼上一片狼籍,禾暖被压在床上按着后颈凶狠地进入,他被肏得精神恍惚,摇头晃脑,腰肢受不住地拱起来,圆润的脚趾崩得死紧。
戈修元今天发疯一般干他,明显是动了怒。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老宅根本没有网络,禾暖却经常捧着手机看,戈修元奇怪就查了一下,发现禾暖的手机里有个私密相册。
“小苗,密码是多少?”戈修元狠狠一顶,龟头碾在穴内骚点上。
“啊啊……嗯……”禾暖呻吟着疯狂摇头,他浑身酥麻,肌肤艳红,显然已到了高潮的边缘。
得不到答案,戈修元不满地冷哼一声,“你前面那玩意根本没用,还把床单弄得脏兮兮的,我看还是堵住好了。”
说完他掐住禾暖下体的根部,然后不断撞击骚点,肥腴的臀肉被扇的“啪啪”作响,禾暖的快感顶至最高点,又被硬生生被掐断,他难受地扭起肉屁股去蹭戈修元,两瓣丰腴的臀肉挤得变形。
“密码是多少?”
“嗯啊……嗯……”
戈修元残忍地一直不松手,最终,禾暖四肢拨拉抽动,扬着细细的脖子无精高潮了。
高潮的过程很长又耗费体力,结束后禾暖软软地趴在床上,浑身骨肉酥软无力,手腕搭在床沿,眼神迷离。
可即便被玩成这样,不管怎么问,他还是不开口。
戈修元的火气越来越大,骑着禾暖继续弄他,下手愈发狠。
无精高潮又在不应期,禾暖禁不起一点撩拨,私处敏感得要死,被戈修元肆无忌惮地淫弄,他忍不住难受地哼叫起来,眼睛湿润。
就在这时,悠扬的铃声响起,是戈修元的手机。
他无所顾忌接通,根本不在意对面能不能听到奇怪的声响。
“戈总,”司机恭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夫人又来问我您去哪了。”
“我知道了,”戈修元回道,“你应付几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
“是。”
挂断电话,戈修元把手机随意一扔,继续肏干胯下软成一滩烂泥的青年,不一会儿就泄在湿热的穴里。
他起身披好睡袍,坐在床沿,摩挲禾暖嫩滑的皮肤,时不时掐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穴口收缩,浓精从肉穴溢出,两腿间一片狼藉。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