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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戈修元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水润的双眸,娇嫩的唇鼻,漫不经心地想,真可怜,真漂亮,像琉璃,像水晶,像一切脆弱幼小的东西,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哀哀地叫着,最适合放在手心里,任人把玩,轻轻一捏,就裂成一片一片。
他兴奋得浑身颤抖,恶念快溢出来,好漂亮,好漂亮,哭得他都硬了,再哭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禾暖抹抹眼泪,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
戈修元贴近他耳侧的肌肤,趁护士不注意,偷偷印上一个吻。
一瞬间,禾暖心旌摇荡,修元哥——
生命那么短暂,人生无常,不应该留有遗憾,他不想错过眼前这个人。
他的内心涌起无限的勇气,红晕爬上脸颊,他说:“哥,我喜欢你。”
戈修元怔愣一下,然后笑了,自从赶走薛昭后,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他像一个拥有极致耐心的猎手,终于等到猎物放下防备,露出最柔软的肚皮,任由他揉搓捏扁。
从现在开始,他将慢慢卸下伪装。
早晨戈修元还要开会,不到八点就离开了。中午禾父来接替禾暖,得知俱乐部的大老板帮奶奶换了病房,禾父一脸复杂地说:“混得不错哈,真没钱了?”
禾暖没接话,搬来小桌子,把午饭摆好,端到奶奶面前。
走之前,禾暖冷淡地撇下一句话:“给我点时间。”
禾暖回到俱乐部补眠,这套两人间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住,半梦半醒间,他感觉有人压在他的身上。
他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因为实在太困,睡之前他都没有拉窗帘。窗外明明暗暗的光打进来,把戈修元的脸庞照得清清楚楚。
他那一双蓝眼睛格外明亮,不知为何,禾暖突然想咬一口他高挺的鼻尖,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戈修元轻嘶一声,“属狗的?”
禾暖摇摇头。
戈修元伸手摸他的眼睛,潮乎乎的,“梦到什么了?又哭又喊?”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禾暖的眼眶瞬间又蓄满泪水。
戈修元满意地看着,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人惹哭。
身下这张小脸,清纯又漂亮,此时眼泪要掉不掉,委屈又可怜。
真欠操,戈修元的欲火猛地燃烧起来,冬天被子很厚,但禾暖还是感觉到,有什么硬物硌到了自己的大腿。
禾暖愣了一下,戈修元舔上他的眼睛,嘴唇轻点鼻梁,一路吻到嘴唇。
禾暖被亲得喘不上气,两颊一片潮红。戈修元的吻法很色情,舌头不停地翻搅进出,像要把他整个吞掉。
戈修元把手伸进被窝里,抚摸几下腰线,然后挑开宽松的睡裤,禾暖轻轻捏住他的手腕。
“可以吗?”
禾暖微微喘息,没有拒绝。
“别怕,别怕,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说完戈修元又吻上去,禾暖被他亲得大脑发热,像煮沸的水,整个人晕晕乎乎,本来就握得松松的手更是没了力气。
他彻底沦陷了。
戈修元脱掉外套,钻进棉被里,他搂着他细瘦的腰,亲咬他的脖颈,一只手不停揉捏臀肉,另一只手往腿心钻。
“哥,啊……哥!”禾暖被摸出淫性,低声呻吟,他不敢叫得太高,隔壁还住着其他队友。
“不要,好痒……哥,锁门,锁门……”
“锁了。”
“哥,我这……啊……没有套……”
“没有,就不带了呗。”
“润滑也没有。”
“我带了。”
禾暖脑袋热得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修元哥会带润滑剂来?
第54章斯德哥尔摩情人(2)
两人黏黏糊糊又亲了一阵,禾暖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
他蹬几下长腿,把睡裤蹬掉,又迫不及待地褪下内裤。戈修元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把被子顶起一个小山丘。
“翻过去,跪好。”
禾暖乖乖照做,屁股撅高。
戈修元嫌被子麻烦,一把掀开,禾暖的肩胛骨瑟缩一下,软软糯糯地喊:“哥……冷……”
戈修元不耐烦地“啧”一声,把被子全堆在禾暖背上,从头到腰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两瓣肉乎乎的屁股和一双跪着的长腿。
像专供男人泄欲的色情玩偶,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戈修元的下体硬得发疼。
他撕开包装,两根手指淋满润滑液,伸进后穴里搅弄。
禾暖的腰开始发抖,有点跪不稳,戈修元一巴掌扇上他的肉臀,只听清脆的一声“啪”,禾暖惊叫一声,再也不敢乱动了。
“小声点,”戈修元坏笑道,“隔壁都听见了。”
禾暖把头缩在被子里,嘴巴咬住被角,堵住所有呜咽,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咕嘟咕嘟”扩张肉穴时湿滑的水声。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又热又闷,禾暖把被子掀开一点,小心翼翼地小口喘气,间或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戈修元感觉差不多了,撤出三根水淋淋的手指,换成自己的灼热的硬物。
好疼,禾暖即便咬紧被角,也忍不住痛呼出声,那叫声闷闷的、弱弱的,隐忍到了极点。
“很疼吗?”戈修元问。
“不疼的,哥你进来吧。”禾暖虚弱地说,他献祭一般,把全身心都托付给身后这个男人。
戈修元没再问,他也不在意,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冲刷着他的神经,穴里又热又紧,他按住禾暖的细白的腰肢,什么都顾不得了,狠狠地抽插起来。
那粗长的刑具一下操到底,又全根拔出,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像鞭子一样抽在禾暖嫩白的皮肤上。
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没意识到胯下的人浑身细汗,一直在抖,前面的阴茎软绵绵的,禾暖一点儿都没有爽到。
戈修元恨不得把下体全塞进那个销魂的肉洞,为了更好地发力,他几乎骑在禾暖身上。
一下又一下,禾暖的脑袋总撞到床头,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磕碰声,他怕人发现,后穴越绞越紧。
戈修元发现肉穴里像有一股吸力,把他的龟头一嗦一嗦,爽得他升天。
他越肏越狠,禾暖受不住,腰渐渐塌下去。粗长的阳具抽送得不顺畅,戈修元不满的“啧”一声,
他完全没有尽兴,硬生生拔出下体,平复一下翻滚的欲望,掀开被子,把禾暖翻过来。
被子一角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禾暖的口水、汗水、眼泪浸透了它。
“乖,自己把腿分开,抱紧。”
禾暖被肏得神智不清,小脸湿乎乎的,他缓慢地、迷茫地眨眨眼睛,像是没听到,戈修元哄他:“宝宝,你是一只小青蛙。”
他拎起禾暖瘦白的脚踝,教他自己抓住,禾暖双腿大开,雪白肚皮翻出来,像邀请人来肏他一样。
戈修元骂他:“骚死了。”
“呜……哥……我不……”禾暖被羞辱得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