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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行动和思维能力吗？」
刘正无语道。
「不止如此，在茧里的时候，他的气息也会被完全遮蔽，让外界无法探知。」
箱织蛛说道。
「哦，那还将就。」
他假装不在意地说道。
「不要还我。」
箱织蛛不满道。
「想得美，到了我触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还回去的。」
刘正将线球放进了传奇外卖箱里，又把织蛛娘的线球揣进了兜里。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搞混，不然到时候该扔捆人线球的时候扔成了索敌线球，那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好了，第二件事。我有两个朋友，他们的皮大衣和帽子坏了，需要上次那种线修复。」
刘正说道。
「给你。」
两根发光的丝线从箱子底下飘了出来。
「这麽干脆？多少钱？」
他惊讶问道。
「等一下，人类，你叫什麽名字？」
「刘正。」
他回道。
「好。」
几分钟后，箱织蛛又递出一封用萤光笔写的文书。
「经双方同意，刘正用写字楼虫子来冲抵两根『灵丝』的部分货款。若刘正未能提供足够数量和质量的写字楼虫子，则每根『灵丝』的价格为五十万，从今日起限期一周内结清。否则刘正将承担所有法规责任。」
「啧，你这是要跟我缔结不平等条约啊。」
刘正歪了歪嘴。
「你可能没见过真正的不平等，人类。」
箱织蛛用讥讽的语气说道。
「在我看来，这个合同明明是我吃亏了。」
「那能吃亏你就多吃点。」
他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
「不签算了。」
「你这个合同都没写好，我怎麽签啊？」
刘正说道。
「哪儿没写好？」
「冲抵部分货款，部分到底是多少，你也没写清楚啊。」
他摊触手道。
「你觉得应该写多少？」
「你都这麽问了，那我说个数，一百二十万吧。」
他狮子大开口道。
「那你走吧，这生意我不做了。」
「我漫天要价，你做点还钱嘛，这点耐心都没有，你怎麽开门做生意？」
刘正鄙视道。
「我们织蛛一族本来就不是商人，是手工艺人。」
箱织蛛说道。
「行行行，知道你们会唱跳了。那你说吧，抵多少？」
「五十万。」
「太少了吧。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八十万怎麽样？」
他试探道。
「可以。」
箱织蛛乾脆地答应了。
「好家夥，弹性这麽大的吗？」
刘正惊讶道。
「除了几个老家伙外，织蛛一族现在只有我能制作『灵线』，价钱本来就是我随便开。」
「你要是让我高兴，我白送给你都不是不行。」
「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宁愿从此隐姓埋名甚至躲进十万大山，也不会再让你得到一根『灵线』。」
箱织蛛掷地有声地说道。
「咱就是说，不至于嗷，整得好像我是什麽变态私生饭一样。」
他虚着眼道。
箱织蛛没有理他，收回了合同修改之后又拿了出来。
「经双方同意，刘正用写字楼虫子来冲抵两根『灵丝』的八十万货款」
「现在可以了吧？」
箱织蛛问道。
「可以了。笔呢？」
「不用笔。你用指尖划就行了。」
箱织蛛说道。
「我哪儿来的指尖？」
刘正一边嘟囔，一边用触手尖尖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箱织蛛也签下来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合同一分为二，把其中一半交给了他。
「走了。」
东西到手，刘正也没有久留，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一出盘丝洞，他就扔出织蛛娘给的线球。
线球在地上滚了几圈，线头突然直立而起，宛如旗杆一般，又像是雷达天线。
探查了一会儿，线头似乎发现了目标，带动着线球就朝东南方飞速滚动。
「上校，追上去。」
刘正跳上坦克说道。
「让我追一个线球」
司机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67676「待会儿带你再去炸一次十一楼。」
「倒也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
司机踩下了油门。
坦克追着线球跑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一条小巷前。
线球滚进巷口，然后消失不见。
「开进去。」
刘正估算了一下巷口的宽度说道。
「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