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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原来你早就盯上我了，你什么都知道了……”
程念蓉面色惨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一瞬间就明白了。
这颗蓝色小药丸既然是宋无惊送来的，那他肯定早就盯上了她，也猜测到她跟幕后大老板有所勾结。
为了逼迫她老老实实交代情况，所以才演出了这一场苦情戏！
实际上，宋无惊也是在赌，赌程念蓉对他还有感情，还想要跟他解释这一切。
否则的话，程念蓉根本不会跟他说什么，这小药丸也根本不会跟他交代。
你爱信不信！
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样的话，宋无惊也根本逼问不出她的任何消息来。
“你到底对我还有没有感情？”
“你跟我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程念蓉面色惨白，一脸幽怨的问道。
“我对你从来都没有说过慌！”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说的都是实话。”
宋无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程念蓉，满脸的诚恳和严肃。
“什么？”
“那你说你……你那个玩意断了，也是真的？”
程念蓉瞪大眼睛，满脸疑惑的问道。
“是真的！”
宋无惊面色坦然，并没有尴尬，也没有不好意思，已经快40年了，他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当年才选择跟我分手的？”
程念蓉再次问道。
宋无惊重重的点了点头，根本不需要多说什么。
“唉……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哪怕是真的，我也不会嫌弃你，肯定会跟你结婚的。”
“反正我们已经有了女儿了……”
程念蓉一脸惋惜和后悔的说道。
就因为这个原因，宋无惊跟她两人分开了足足近40年！
“你为了女儿，连大夏国都可以出卖吗？”
“你难道就不知罪吗？”
宋无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满脸严肃的说道。
程念蓉张了张嘴，脸色一下子黯淡下来。
她明白，自己已经铸成大错，现在想要回头，已经晚了。
如今她是戴罪之身，又怎么可能跟宋无惊再续前缘？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在近40年前就彻底断绝了！
什么破镜重圆，那都只是话本里的故事而已。
碎了的镜子，哪怕再重新粘在一起，也是有裂痕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裂痕就会越来越扎眼，最终还会再次碎裂……
既然已经分开了，就是缘分已经尽了，就不要再纠缠，也没必要纠结了。
更何况，程念蓉如今为了女儿铤而走险，成了彻头彻尾的卖国贼，而宋无惊就是那个专门抓卖国贼的人。
他们就更不可能在一起，重温旧梦了。
“我……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只是跟大老板的代理人见了面，聊了下合作，并没有真的出手过。”
程念蓉小声说道。
宋无惊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当你生出跟幕后大老板合作的念头时，其实还并不算是卖国贼，毕竟，想杀人和已经杀了人，还是不一样的。
但是，程念蓉不仅生出念头，甚至从离火宫赶到了登州市，还跟大老板的代理人见了面，谈了合作条件。
这就等于是拔出了剑，正准备向别人身上刺过去。
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杀人，但是却还是已经犯罪了，只是暂时杀人未遂而已。
当然，杀人未遂的罪责，也比已经杀了人的罪责轻一点。
仅此而已！
“我……我还没看到青鸾成为离火宫的宫主，更没能看到她嫁人生子……”
“我……不甘心啊！”
程念蓉哀叹一声，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不舍。
“你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专做暗部的卧底。”
“只要你把那个幕后大老板的真实身份挖出来，那就是大功一件，非但无罪，还有大功。”
“到时候你也无需去坐牢，我可以向上面报告，你是我的线人，是奉我的命令假装去跟幕后大老板谈合作的。”
宋无惊想了想，一脸严肃的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
“说吧，你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程念蓉想也不想的直接答应下来，好像生怕宋无惊反悔似的。
“去跟幕后大老板的代理人再见一面，假意告诉他你不想再合作了，除非可以先拿到火系的天地灵宝，还要他们明确的做出支持青鸾的举动来。”
“总之就是一句话，先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否则合作免谈！”
“这样一来，那个代理人无法做出抉择，肯定要跟幕后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