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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很快就看到幼年的哥哥再次出现在阳台，充满不安和惊恐地看着他们。
沈别枝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还有许多的疑惑，想从卡尔的身上解惑。
“卡尔，你为什么会变成厉鬼，还有关于你的哥哥，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卡尔只是握着她的手。
“有很多事情，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只想和你说些风花雪月，不想说其他。”
可惜沈别枝不想和他说风花雪月。
沈别枝抽回自己的手。
“那我们上车吧，我还有另外的事情。”
既然卡尔这里无法得到更多，她又不能去审讯它，那就没办法了。
沈别枝走到车门旁边，正打算上车，就被卡尔抓住了衣角。
这个动作倒是很熟悉。
以前厉鬼也经常这么干。
沈别枝转过身体，对着矜贵淡然的卡尔道：
“那么，你还想说什么。”
卡尔停顿了一两秒，然后道：“枝枝，上了这辆车，我就会消失了，你要不要再和我说会儿话……”
沈别枝不明白它的意思。
“消失是什么意思？”
卡尔平静道：“消失就是，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沈别枝的心莫名有些空。
她收回了准备踏上车的腿，转身对卡尔道：“那你告诉我，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卡尔缓缓松开了她的衣角。
“不错，于你而言，现在的我们不过是陌生人，枝枝，往前走吧，你要的答案都在前面。”
沈别枝定定地看了他很久。
她看得出来，卡尔对她的不同，但在它也一直在克制。
虽然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但她的心底有了猜测。
厉鬼之所以喜欢她，不单单是第一次在井口相见，在此之前，她们就已经见过了，只是，她还没有走入那个时空。
沈别枝看着眼前陌生的爱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握住卡尔的手，捏了捏它的指尖。
“谢谢，你把厉鬼带到我的身边，你给我电影票的事情，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白的。”
她知道，卡尔和约克终将走向不同的路，也许现在他们已经分道扬镳了。
卡尔对她的图谋，应该也不会那么危险，否则她不会平安长大。
“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吗？”
卡尔眼眸温润。
“我想你带着我走上车，在我最后的时刻。”
沈别枝对这个要求，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好。”
她牵着卡尔的手，一只脚踏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