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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寒战这话在他听来无异于天方夜谭。
“爷爷，我很认真。”
寒战坚持，如果这事儿容易的话，他也不会回来找他爷爷了。
“咱们部队里的特战队很多都没有专属的训练场，这你该知道。”
寒老敲了敲桌子，刚才暴躁的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跟寒战讲道理，不是他不想帮他，而是属实是僧多肉少。
他们内部很多都是轮流共用一块场地。
部队里自己都不够用，怎么可能完全外放一块。
“您说的是，但这也不是没有先例。
就拿近的来说，武装部借用的特训场去年才交还给军部。”
寒战不反驳寒老的话，这些事他当然都清楚。
他也不会来找他爷爷提一个不可能的要求，单看他爷爷愿不愿意费这个心思了。
“你功课做的倒是足够，那你知道这是他们部长亲自来谈的吗？”
寒老有些无奈，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里面有很多牵扯。
“小战啊，如果保密局真的有这个需要，那也该是小虞来协调这事儿。”
寒老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寒战，保密局的局长是虞念。
这种事由她出面，不比寒战求到他头上靠谱吗？
是，虞念在军部不挂职，但她的面子可是一直都在的。
“爷爷，我想靠自己做出一点成绩。”
寒战深吸口气，脸上的表情终于是有了些波动。
“......”
寒老已经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话了，他自己做成绩就是回家来压榨他这个爷爷？
他自己听听，这话对吗？
“我要让首长能放心把保密局交到我手上。
如果遇到难处就找她，那我还有什么价值。”
寒战神情带着几分落寞，有些不自信的样子。
这话说的寒老听着也不太得劲。
“你这孩子，怎么心思这般多了，小虞对你向来器重。
你这么想可是要让她失望的。”
寒老劝慰道，不自觉的就成功被带偏了，话题从特训场转到了虞念身上。
“我当然知道首长器重我，我正是想对得起首长的这份信任。
所以才把全部精力放在了保密局的事情上。”
寒战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他爷爷。
寒老点点头，表示他做的对，让他继续说。
“但也因此忽略了首长那边的事，现在首长那边的空缺也补上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寒战这话有种破釜沉舟的意味，说的十分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