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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你是说……它还会继续寻找？”伏见鹿瞪大眼睛。
“是的。”机械兔子点头，“但它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失控。它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归属感，也知道了人类的情感并非可以简单复制的东西。”
“那么，它会怎么行动？”浅井皱眉。
“它会观察。”机械兔子回答，“它会学习。它会通过我们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去体验我们的人生。”
“换句话说……它要跟我们一起生活？”伏见鹿有些惊讶。
“没错。”机械兔子点头，“它不再是外来的入侵者，而是我们的一部分。它将和我们一起成长，一起面对未来。”
源玉子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晶球，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不像恐惧，也不像迷茫，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多了一个同伴。”她轻声说。
“或者说，是一个新的人格。”浅井补充道。
“不。”机械兔子摇头，“它不是人格，它是另一种形态的‘我们’。它承载的是所有可能性的集合，而不是某一个人的记忆或情感。”
“听起来有点哲学。”伏见鹿耸肩，“不过……我接受它。”
“我也一样。”源玉子微笑着点头。
“那就这样吧。”浅井叹了口气，“既然它已经成为我们的一部分，那我们也只能接受了。”
夜风再次吹过，带来远处城市的喧嚣与灯火。东京依旧繁华，依旧忙碌，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但他们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对了。”伏见鹿忽然想到什么，“那个黑衣女人……她最后说‘如果它无法停止扩张，最终会吞噬整个现实’。但我们刚才并没有真正阻止它扩张，而是让它融合了所有的可能性。”
“所以……它真的停下来了吗？”浅井皱眉。
“它没有停下。”机械兔子回答，“但它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前进。它不再分裂，而是整合。它不再复制，而是成长。”
“也就是说……它变得更强大了？”伏见鹿有些紧张。
“是的。”机械兔子点头，“但它不会对我们构成威胁。因为它已经明白了，真正的力量不是控制，而是共存。”
源玉子轻轻抚摸水晶球，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能量。那种能量不再狂暴，而是稳定而温和，像是一个刚刚学会呼吸的生命。
“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她低声说道，仿佛是对它说，也是对自己说。
水晶球微微颤动，似乎回应着她的话语。
他们并肩站立，望着这片熟悉的街道，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坚定。
“走吧。”源玉子转身，迈步向楼梯口走去，“明天还有工作要做。”
“真是个称职的警察。”伏见鹿笑着跟上。
“毕竟这是我们选择的道路。”浅井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颗静静漂浮的水晶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夜风卷起尘埃，在东京的街道上盘旋。而在警局楼顶，水晶球依旧静静地悬浮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城市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