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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都是针对剑修的本命飞剑。
山上剑修难缠,这麽多年下来,就有无数练气士捣鼓出了这些玩意,最为克制本命飞剑。
一旦画成,此符最低最低,都有锁住龙门境剑修本命飞剑的能力,要是境界再低点的,甚至能直接将飞剑压碎。
对宁远这个十境来说,镇剑符的用处不大,可以说是没有用处,但画符一道,也跟修行一样,注重日积月累。
倘若将来画出了上品镇剑符,说不得一经祭出,就能短暂困住十一境剑修的本命飞剑。
即使他用不到,也可以留在身上,等到以後与人往来之时,就当是做生意的买卖钱。
谁会嫌钱少。
宁远气沉丹田,提起一口精气神,开始提笔落字。
结果从早上到了中午,一张都没画出来,一大叠纸张,都成了废纸。
他有些无奈,想着等以後找个大点的仙家坊市,定要购买些材质上佳的符纸回来,要不然拿白纸画符,也太难了点。
还有笔,也必须是品秩最好的。
年轻人不知道的是,世间符籙一派修士,能以白纸画符的,可谓是凤毛麟角。
他的画符,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无师自通”,能做到这个地步,放眼数座天下的符籙派修士,恐怕都找不出几个来。
期间裴钱念完了书,吃过饭後,跑到宁远这边小声问了一句,能不能跟着阮姐姐去狐儿镇那边看看,得了点头后,小姑娘欢天喜地。
一大一小离开客栈。
宁远无所事事,便又开始了画符。
脾气上来了,越画不成,他就越要画。
这就导致他的那张酒桌下边,堆了一大摞的废纸。
客栈的生意很是冷清,直到下午还没见有客人登门,小瘸子趴在隔壁桌上看一本杂书,驼背老人在帘子后闭目打盹。
而九娘,又成了原先的那个客栈掌柜,在柜台那边打着算盘,眉头紧皱,时不时还哐哐砸两下,恨不得摔了那个算盘。
过了一会儿,九娘瞥见宁远脚下的废纸,她一巴掌拍在算盘上,怒道:“小瘸子,这地儿脏成这样,怎麽也不收拾?你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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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泡屎堵在大门口,难怪今儿个没生意,成天就知道看你那些破烂本子,一个跑堂都干不好,还想学人走江湖?”
“长点脑子你是费劲,可怎麽也要用点心,成不成?别一天到晚想着自己是不是什麽练武奇才,正好天还敞亮,出门撒泡尿照照,认清点自己。”
聚精会神看着江湖杂书的少年夥计,被她突如其来的这麽一吼,直接就被吓得滚下了桌,挠了挠头,没敢顶嘴,起身抄起一把扫帚。
宁远抬头瞥了眼九娘,什麽也没说。
自己这麽咄咄逼人,被人阴阳几句也没什麽。
细细琢磨,其实还挺在理。
只要是妖族,碰上宁远的,就没几个落得了好。
死的死,伤的伤,就算不死不伤,怎麽也得被恶心一番。
就是个祸害,哪怕是他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
没去管这些,宁远沾了点墨,再次提笔落字。
片刻后,又出现一张崭新废纸。
提着一口不散真气,宁远全神贯注,以至於客栈来了一位客人他都没有发觉,埋头苦练。
一名青衫男子,约莫三十好几的样子,长得一般,胡里拉渣,走路没声,跟个鬼一样。
他与柜台那边的九娘对视一眼后,默默走到年轻人身後。
男人看了眼桌上那张符纸,忽然开口问道:“阁下,这个“宁远”,何许人也?”
年轻人这才注意到身後多了个人,转头笑道:“我啊。”
青衫书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提醒道:“小兄弟,你既然知道镇剑符如何画,为何在敕令二字之前,不写你们这一派的祖师之名?”
宁远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这张最新的废纸。
他的镇剑符,正面按部就班,写的是这一符籙的寻常文字,而反面,相对来说就有点滑稽了。
作甚务甚,宁远敕令。
回过头,年轻人虚心请教,书生笑着点点头,与他说了一番关於画符一道的事。
不是什麽隐秘,只要是符籙派修士,基本都能知晓。
一般来说,无论是何种符籙,画符之人,出身於何种门派,背面所写的敕令二字之前,都是门派真正的老祖师。
好比龙虎山弟子画符,他们这一派的修士,在落字於背面之时,都是那“天师敕令”。
宁远要还是十四境,这麽写肯定没问题,也绝对能一举画成。
可他现在就是个中五境,还是刚刚踏上符籙一道,写自己的名儿,就有点冒充大尾巴狼了。
想了想,宁远抽出一张崭新纸张,正面书写过後,按照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