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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简单单就结束了,毫无波折。
反倒是采访时,逢伟问了几个很有趣的问题。
万宝儿仔仔细细的看完,忽然一拔腿,瞪瞪瞪跑到父亲跟前:「爸爸,快来看方星河的新采访!」
万父摘下眼镜,随手接过杂志:「又是什麽专访?」
「时尚杂志!」看到父亲不以为然的神色,她急忙催促,「你快看嘛!很不一样的。」
万父看了几眼,表情很快沉静下来,并且重新戴上了眼镜。
问:「你反西方吗?」
答:「我不反西方,我反对全盘接受西方叙事。」
问:「对不起,但区别在哪里?」
答:「西方人不是妖魔鬼怪,西方叙事逻辑却没有一种适应华夏国情。」
问:「比如呢?」
答:「比如那些小丑要求的言论自由。」
问:「你很讨厌难防系?」
答:「不止讨厌,是厌恶。」
问:「你是第一个提出来『难防系』概念的人,其实我觉得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很称职,你为什麽会对他们如此反感?」
答:「他们想要的自由,我们给不了,也不应该给。」
问:「因为方同辉?」
答:「因为每一个方同辉。」
问:「你觉得他们想要的自由过了线,那你能接受什麽程度的自由?或者说你想要的自由是什麽样的?」
答:「我想要毁灭他们自由的自由。」
问:「可你不是法官,也不是国王,你不能毁灭任何人,想都不应该想。」
答:「很好,我们任何人都不应该拥有超过限度的自由,现在我愿意接受这一点,您能说服他们也接受吗?」
问:「我不能,但是恕我直言,我真的不觉得要求言论自由是非常过分的事情。」
答:「他们的口号是「让每一个人都有开口讲话的权利」,您认同吗?」
问:「我认同。难道你不同意?」
答:「我也认同,宪法第35条早已规定了我们拥有这样的自由,但是问题在更深层次:我们都知道让每一个人拥有完全平等的话语权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推选出一些人来行使替大家讲话的权力,全世界都是这样,一层层的往上推,最终实行精英管理。
但是这些难防系媒体人的话语权是推选出来的吗?不是,是靠煽动傻哗窃取来的。
谁来保证他们的立场?没有人能保证。
给他们发工资的是难防报业,给他们发奖金的是各种各样的利益关联方,给他们发表彰的是导致了苏联解体的同一批国外组织。
所以您看,他们用谣言取悦蠢逼,撒谎煽动情绪,通过自我矮化来制造西方叙事强于华夏哲学的幻谬,企图实现全盘西化的「自由之救赎」,自胡适起,至阎烈山而未终,百多年来一直如此。
然而百多年来,从未有任何一个华夏知识分子通过政治实践丶文化实践丶历史实践来证明自由主义能够救中国,他们就只是叫,一成不改。
事实上,是什麽人用什麽思想救了中国,一目了然,我这种高中生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麽他们凭什麽拥有那种程度的自由?
干活的时候没有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一上来就要夹走最肥的肉,然后还要指指点点的说你这麽做不对,下回听我的,红烧肉里不能放太多酱油,要放我们米国爹发明的鸡精,那个鲜。
吃完碗里的还要再去锅里夹,撒泼打赖的喊着:暖,再给一块儿,我是公共知识分子,文化人,得让我先吃够!
假如您是做饭的厨子,您能像现在的体制一样容忍他们如此上下跳逼逼叻叻吗?
反正我忍不了,我没做饭,吃的是现成的,所以我想维护做饭的人,不叫他们寒了心。」
逢伟:「我沉默了许久,导致采访中断了很长时间,我想不出接下来的问题该怎麽继续下去,于是有点没话找话。」
问:「你怎麽懂得那麽多?」
答:「我厌蠢,别人蠢我很讨厌,我自己蠢,更是不可原谅。」
问:「所以你觉得那些公知是?」
答:「不蠢但坏,软弱而又典型的社会转型期没卵知识分子,为中国新青年提供错误认知的正确样本,以及,于我个人而言,非常好玩的玩具。」
问:「玩具?你实在太——真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怕激起民愤吗?」
「民愤?」
方星河轻蔑地笑了笑,扬起剑眉。
「我就是民愤。」
这是采访的最后一句。
只不过逢伟又在后面附上了编者按「本期拍摄的主题是『于黑暗中寻找出路的向阳力量』,所以在拍照的时候,我要求方星河笑得乾净丶灿烂丶充满希望丶但不要太有攻击性,他很好的完成了拍摄,给了我们所有人一个巨大惊喜。
征子端看相机蹦蹦跳跳,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