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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同意,宁宁不许走,陪我决战到天明。”
    还有人在嘈杂吵闹中哭唧唧:“呜嘤嘤,宁宁怎么就嫁了啊,我还没表白呢。”
    啪!
    身旁的男孩拍了他脑袋一下:“醒一醒,你不是一年前就表白过吗?”
    “哈哈哈,我记得,然后被无情拒绝来着。”
    那男生捂着脑袋,也是喝多了,耍起了酒疯,把啤酒瓶当话筒,唱了起来:“往事不必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九曲十八弯的歌声让气氛再度热烈了起来。
    不少人跟着唱,班长提议吃完还没玩够的可以去KTV包夜,很多人同意。
    大学时光的最后一个夜晚,谁都不想这么简简单单的睡过去。
    岑康宁没举手。
    他脑袋已经有些不清醒。
    刚刚就喝了不少酒,自爆卡车后不少人又跑来灌他,他已经喝晕乎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不行,不能喝了。”
    他用最后的理智道。
    同一桌子316的男生里,只有宿舍的老大舍长还没喝醉。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316六个人里,曹帅岑康宁还有何明博都喝大了。
    老大年纪最大,责任心也最强。
    发现其他人都喝大了以后自己就不敢喝了。
    “你们都别喝了,我待会儿在附近给你们开个房,去休息一晚。”
    老大道:“带身份证了吗?”
    岑康宁红着脸,已经开始大舌头:“带,带了……”
    自打上回被宿舍楼拒之门外。
    岑康宁出门前必带身份证。
    老大松了口气,说:“那行,别喝了,我带你们出去。”
    曹帅在一旁喝得正猛,听到这句话忽然来了精神,拽住岑康宁:“去哪儿?”
    老大无奈:“还能去哪儿,去给你们几个大爷开房啊!喝这么多,还能回宿舍吗?再说了,宿舍褥子都收了,睡不了了。”
    曹帅松了口气,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但没有放手,仍是拽着岑康宁。
    “这,这样啊。那我也去。”
    他说。
    岑康宁还没说话,角落里,阴暗蘑菇了一整晚的何明博忽然也开口:“我也去——”
    老大:“?”
    但老大到底没想太多,只觉得所有人都喝大了。
    “行行行,一起去。能站起来不,能站起来的话跟我出门我叫车。”
    老大说。
    说罢他又看向其他两个舍友,说:“你们俩先坐着,我送完他们就回来送你们。”
    那两人却纷纷拒绝。
    一个人说自己有女朋友接,另一个说要去KTV续摊接着玩。
    老大乐得轻松:“那刚好,我们四个人开一个标间。”
    说罢他扶起岑康宁,正死死拽着岑康宁的曹帅也连带着一同起立,何明博见状也忙不迭跟上。
    老大就这么一拖三走到自助餐厅门口,正要掏出手机叫车,银灰色的Cybertruck在夜幕中缓缓停在他眼前。
    老大:“?”
    懵。
    他难道也喝醉了?
    自己好像还没叫车吧?
    作者有话说:
    老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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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冷风吹过。
    老大清醒几分。
    这车应该不是他叫得,滴滴哪能叫来这车啊。且不说价格问题,问题是这车路上就没几辆,能开上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门路的。
    老大于是摸摸鼻子,拉着人想要往旁边儿站。
    结果一拽,拽不动。
    岑康宁站在原地不走,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的车。
    老大笑出声来:“哈哈,宁宁,想坐这车啊?”
    岑康宁没说话,整个人因为醉酒显得呆呆懵懵的,眼角微微泛红,谁见到他这副模样都不可能狠得下心。
    老大心也软了,可心软没用啊。
    这车他真叫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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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纠结着怎么告诉岑康宁这个残忍的事实时,嗡——车窗玻璃下降,Cybertruck里露出一张冷淡,但熟悉的侧脸。
    —
    祁钊讨厌醉鬼。
    最讨厌自己副驾驶上的醉鬼。
    载过醉鬼的车子,哪怕送去彻底清洁,也至少有一个星期味道都难以散去。
    然而醉鬼麻烦就麻烦在,如果没人管他,他是真有可能把自己搞出各种意外。
    急性酒精中毒,过敏,呕吐窒息。
    醉后死亡率居高不下。
    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是因为醉酒后无人照料。
    作为法定伴侣,祁钊必须承认,他有看护岑康宁的职责,哪怕两人的关系只是由一份结婚协议维系。
    但在结婚协议最终版第三页第32条细则中规定:
    若岑康宁被送去医院急救,祁钊有紧急签字权。
    绝非因为介意被从休息中吵醒,只是明天一早,祁钊的确有一个很重要的实验。
    好消息:他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岑康宁,人挺乖,不是酒后发疯的类型,这让祁钊多少有些庆幸。
    坏消息,原来只是在车上会暂停发疯的类型。
    “岑康宁。”
    祁钊压低了声音,语气虽与平时几乎无异,但熟悉他的人会知道,这是祁教授生气时才有的语调。
    但岑康宁充耳不闻。
    他躲在沙发后,一双桃花眼又黑又亮,每一个表情细节都生动写着兴奋。
    祁钊:“……”
    和醉酒的人讲不了道理。
    无奈下,祁钊将手中的毛绒挂件扔了出去。
    那毛绒挂件是不久前自助餐厅学生送他的,说是抓娃娃抓多了,非要塞给祁钊一个。
    祁钊反复拒绝无果,决定带回来,转天再以庆贺发表论文为由回赠给那学生。
    可祁钊万万没想到的是,刚一回家,岑康宁就盯上了这个毛绒挂件。
    起先祁钊以为是他感兴趣,遂将毛绒挂件递给他。
    结果岑康宁不接,眼神看向远处。
    祁钊眉心微蹙,不太明白这个醉鬼是什么意思。他决定先把毛绒挂件与岑康宁一同放下,去泡不久前外卖才送到家的解酒颗粒。
    但岑康宁尾随了他。
    眼睛一直看他放在茶几上的挂件。
    “你想要?”
    祁钊问。
    岑康宁眨眼,从喉头发出很模糊的声音。
    祁钊于是放下醒酒颗粒,很有耐心地走到茶几,将挂件抛给他。
    结果一下捅了篓子。
    这个动作仿佛瞬间唤醒了岑康宁的隐藏基因。
    岑康宁反复地去追那个挂件,反复地将挂件拿回来,递给祁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祁钊开始觉得有兴趣。
    “你现在是狗吗?还是猫?”
    岑康宁不说话,只盯着他手里的挂件。
    祁钊将挂件一把扔了出去,这回扔地很远,一直扔到落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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