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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火轻蔑道：“既然这样，墨序为什么还要参与建造黄粱梦境？又为什么要让明鬼和墨序彼此绑定，相互依存？”</P>
女人对着梁火露出一个模板版标准的笑容，嘴角翘起的弧度和露出的牙齿数量都恰好好处。</P>
“绑定的明鬼一旦死亡，就会彻底飞灰湮灭，而墨序却只会受伤。所以绑定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自主意识也只是为了让工具能够更好的被使用，而不是让他们和我们平起平坐！”</P>
“看准弱点、分而化之，拉拢一批打压一批，这是中策。”</P>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只是年轻的时候跟他见过几面，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联系过了。”</P>
女人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审视的目光却始终盯着梁火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挖出任何一丝可疑的异样。</P>
“歇一歇吧，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用急于这一时。”裴行俭突然开口说了一句。</P>
“那我可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梁火阴阳怪气道。</P>
“那照你这么说，没有意识的工具岂不是更好？”</P>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消息.”</P>
“钧哥，现在陈乞生那个牛鼻子和小白去了江西行省，袁姐也带着小黑去了南直吏的苏州府，咱们去哪儿？”</P>
裴行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这条序列确实比我预料的能打，甚至能跟一些不太擅长跟人撸袖子挥拳头的序三过过招，但儒序的人可向来都是把跟人捉对厮杀当成耻辱。”</P>
“我知道现在在很多人的眼里，我依旧算不上什么大人物，顶多算一个比较大的麻烦。但对于我来说，现在轮到我拿着刀去找他们的麻烦，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站在角落中惶惶不可终日。”</P>
“人老精，鬼老灵？”</P>
“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去拔了别人的根。裴老您也不用再劝我了，这次我们不算两清，而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做的事情，尽管开口。”</P>
李钧闻言笑了笑，将沾满暗沉血色的白布随手扔出车窗。</P>
而衣袍袖口上绣着的一串特殊纹饰，表明对方的身份是隶属于墨序矩子堂中部分院麾下的调查人员。</P>
“下策？”</P>
不过这些隐秘，梁火这种喜欢为明鬼出声的所谓仁人义士们都不知道。</P>
邹四九蹲在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旁边，嘴里低声嘟囔着。</P>
“守御啊，你说我要是装成女人，你看我会不会顺眼一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