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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打独斗吗？我们死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除了我和蒙虫，中院内还有很多你认识的人，甚至有当年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崽子，他们都死了，就像你说的一样，魂飞魄散，再也活不过来了！你让我怎么忍辱？你让我怎么偷生？”</P>
“行，中院这些杂碎确实是畜生。但是你要跟他们干，为什么不通知我？难道我会不帮你？”</P>
马王爷的声音变得沙哑，独眼中的光芒如血一般殷红。</P>
“我怎么跟你说？先不说五院的明鬼境早就不互通，我根本联系不上你。就算我派人去南院找了你又能怎么样？让你来跟我一起送死？”</P>
“你觉得老子怕死？”</P>
马王爷托着核心的右手五指纹丝不动，攥拳的左手却传出一阵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P>
“龙宗，我就问你一句，如果老子这次不为了小蚩的事情而进入金陵招中院的麻烦，你是不是到死都不会跟我提一个字？”</P>
“是。”龙宗回答的毫不犹豫。</P>
“很好，那你的事情老子不管了。等你被人弄死了以后，我再帮你和蚩主一起报仇！”</P>
马王爷撂下这句话，随手便将核心扔开。</P>
无独有偶，核心居然朝着李钧的方向落去，被他伸手接住。</P>
“马王爷这个老鬼太容易感情用事，经常会瞎了眼睛，分不出好人和坏人。所以我到现在才敢现身，冒犯之处，还希望李薪主你不要介意。”</P>
“无妨。”</P>
李钧看了一眼马王爷，后者盔中独眼此刻一片漆黑，似乎真的准备袖手旁观。</P>
“李薪主你刚才问蒙虫，契机是不是王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至少不是唯一的契机。”</P>
龙宗语气沉重道：“原本我们实行‘明鬼拟人’这个计划，是为了证明明鬼在脱离墨序之后，依旧具备生存的可能性。到王旗为止，我们已经进行了上百例的试验，包括蒙虫也是其中之一。”</P>
“我们试过各种方式，包括直接将明鬼移入从序者的身体，可结果始终不太理想，最长不过半年，试验体就会因为基因崩解而死亡。后来我们便转为夺舍普通人的身体，依靠自身潜力来寻求破锁晋序。可冥冥之中，似乎总有一把枷锁在限制我们，只要我们出手向实验体提供帮助，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导致晋升失败。这一点，邹先生应该能够理解。”</P>
邹四九眉头深锁，一言不发。</P>
“因此我们才会剥离了王旗所有关于明鬼的记忆，放他自由成长。”</P>
龙宗叹了口气：“世事难料，没想到中院那边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动作，兼爱所早已经在暗中盯上了王旗。如果不是李薪主你们阴差阳错的打断了他们的计划，恐怕这一次我们真要狠狠栽一个跟头。”</P>
“现在王旗虽然成功学会了一门内功，可明鬼和窃据的肉体适配度实在太低，要想破锁晋序恐怕希望渺茫。所以我们现在的契机不再是他，而是李薪主你。”</P>
听到对方契机视为自己，李钧显得毫不意外，点头道：“我在听，你继续说。”</P>
“中院明鬼们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就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举火照路，给那些已经麻木认命的明鬼一点希望，或者说是胜算。而李薪主你的出现，就是我们此刻最大的胜算。”</P>
“你跟马爷是老相识，那我就喊你一声老前辈。”</P>
李钧平静道：“你把我看成胜算，是因为朱烬的事情吧？”</P>
“没错。”龙宗也不藏着掖着，开诚布公道。</P>
“不过是死了一个兵四罢了，值得你们如此重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刘仙州他们这些中院长老，应该都是序三吧？”</P>
“朱烬不是普通的兵四。墨序也不是专精战斗的序列。”</P>
龙宗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中院要杀朱烬也不难，甚至十个朱烬也不是难事。但前提是要选定一片战场进行预设埋伏，而且不一定能够阻止朱烬逃跑。现如今中院内唯一能够单独斩杀朱烬的人，恐怕只有刘仙州了。”</P>
“需要这么麻烦吗？”李钧皱眉不解。</P>
这倒不是李钧在接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