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豆蔻年华出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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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齐聚,顿时挠头不已。正束手无策之际,忽而见一身形出得楼来。李惟俭掩身游廊、花木之后,瞥得出来的乃是司棋,顿时大喜。
    当下啜嘴略略发声,引得司棋扭头观量,这才缓缓自花木间现身。
    司棋顿时瞠目,继而是惊喜,随即扭头观量了一眼,冲着李惟俭摇了摇头。李惟俭颔首,复又藏身游廊,便见司棋回返楼里。
    过得半晌,几个丫鬟、婆子一并出来,朝着东面的大屋歇息去了。又须臾,司棋方才出来,四下观量着,隐晦的朝李惟俭招了招手。
    李惟俭蹑足而行,轻手轻脚进得楼里,司棋倒退入内,紧忙将房门关了,返身就喜道:“四爷~”
    李惟俭低声道:“二姐姐可睡了?”
    司棋摇了摇头,道:“倒是躺下了,白日里哭过一大场,晚上连饭都不曾吃。”
    李惟俭颔首,说道:“你表弟的事儿回头让你婶子领人直接去厂子,回头儿我与二嫂子言语一声,径直将身契放了。”
    眼见司棋应下,又欲言又止,李惟俭探手挑了其下颌,笑道:“好生照料着二姐姐,往后少不了你的好儿。”
    司棋又应下,赶忙引着李惟俭拾阶而上。其间低声说道:“绣橘也在——”
    见李惟俭纳罕,司棋就道:“她早前去太太房里错手打碎了花瓶,还是我寻了姥姥帮着遮掩过去的……四爷若是不放心,不妨回头儿一并将绣橘也收了。”
    “哈?”李惟俭哭笑不得道:“当我是配种的公猪不成,是个姑娘就要拢在身边儿?”
    司棋顿时开怀,笑道:“就是这么一说,四爷没这心思就算了。”
    二人上得楼上,抬眼便见绣橘束手立在梳妆镜前,见了李惟俭慌忙屈身一福。李惟俭颔首,司棋上前嘱咐道:“你去下头看顾着。”
    绣橘应下,紧忙下楼望风去了。心下不由得忐忑不安,此番若是四爷与二姑娘闹出人命来……可如何是好啊?
    楼内分作内外,外间摆设桌椅、梳妆镜等物,隔扇月洞内便是绣床。李惟俭观量过去,便见床榻上背对着自己,侧卧着一丰盈身形。
    司棋返身朝着李惟俭颔首,自去楼梯口守着,李惟俭便挪步进得里间。待离得近了,方才听闻隐约抽噎之声,好似哭得久了有些鼻塞。
    眼见一旁桌案上便有帕子,李惟俭抄起来悄然递了过去。
    素净的帕子晃了晃,便被二姑娘探手取了,擦了擦鼻水,旋即瓮声瓮气问道:“什么时辰了?”
    “大抵戌时末。”
    那背转的身形一僵,忽而快速翻转过来,又惊又喜看向李惟俭,继而掩口惊呼:“你……你——”
    李惟俭落座床边,探手扯了那丰盈的手,有些怜惜道:“二姐姐,我来瞧你了。”
    迎春心下委屈,抽了抽,却不曾将手抽出来,只偏头红了眼圈儿道:“你如今还来做什么?”
    李惟俭便道:“二姐姐还不知我心意?”说着,扯了那丰盈手儿贴在自己胸口。
    迎春只道:“知道又如何?总归敌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李惟俭便道:“二姐姐不知,我伯母耐着性子赴宴,大太太却满口都是算计,还不曾如何就提及彩礼。非是我那大伯母瞧不上二姐姐,实在是大太太——”
    迎春便呜咽道:“是我命不好,呜呜……”
    李惟俭抄起帕子来,仔细为其擦拭眼泪,又道:“如今虽说闹的有些僵,可往后未必没有转圜之机。二姐姐也知,当年京师大疫,家中只活了我一个。
    大伯母此番进京,为的自然是我那婚事。方才与大伯母言谈,虽只说开枝散叶之事,话里话外却有并嫡、兼祧之意。只是……怕是要委屈二姐姐了。”
    二姑娘迎春却不做他想,满心都是惊喜,抬眼泪眼婆娑看向李惟俭:“果真?”
    李惟俭道:“我何曾骗过二姐姐?若不信,只管将这里剖开,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迎春当即探手掩其口:“好端端的,说这些作甚?”心下念及并嫡、兼祧之事,大抵绕不过生父、继母,便又蹙眉道:“可就算如此,只怕也绕不过他们。”
    李惟俭宽慰道:“虽说有些不孝,可大老爷如今二次中风,说不得再有下回就……”顿了顿,又道:“没了大老爷,许给大太太一些好处,料想再不会从中作梗。”
    迎春素来没有主意,这般顺着李惟俭所说思忖须臾,心下便觉果然如此。
    虽说斩衰总要二十七个月,可总比随意许了人,从此与俭兄弟远隔天涯来的强。因是二姑娘心下略略熨帖,抬眼可怜巴巴地瞧着李惟俭。
    李惟俭笑了下,问道:“我既招惹了二姐姐,便再不肯放手。二姐姐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回来。”
    迎春嗔道:“我,我何曾逃了?”
    “我若不来,你定会逃了。”
    迎春闻言便噘嘴不言语,李惟俭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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