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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片刻。”
老太傅也不要二人伺候,自顾自给自己倒了被热茶慢慢喝着平复自己的心绪,师徒二人,还真是,绝配!
原以为玉儿是个性子稳重的,是他想当然了,能和老二混得那么感情深厚的徒弟,果然不可能简单!搞半天也是一次性来个大的。
啪嗒
放下茶杯,老太傅叹了口气,看着黛玉,眼中却没有责备,而是认真问道:“玉儿你想好了?我以为,你应当不会只安心做个管理者。”
黛玉能感受到老太傅询问下的担心,无比认真地点头回答道:“是的,原本是想着姐妹间搞一个诗社玩一玩儿,可越是想将其办好,越发现没有意思。”
“开诗社的目的,是想给姐妹间的兴趣爱好一片净土,或寄情于诗词,或写意于山水画卷……”
“我们给自己取一个雅号,别人也不知道诗词下的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只论作品中的心绪。”
黛玉眼神有光,却又蒙了一层:“可是越完善计划,我越觉得,这还不够。”
“师公,我一直跟着老师游离,教学,和他人探讨学问,可我在外依旧是林简,而不是林家林简,我依旧是着男装,做不得真正的自己。”
“师公,老师,我明明目标和愿望,是以后像老师一样把学问教给更多需要的学子,可是,我难道要一直遮掩身份吗?又能遮掩多久,又有何必要遮掩呢?”
黛玉眼前的迷障破开了,“方姨已经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朝堂,我只是不想掩盖自己的学问和身份,想光明正大的和学子们交流诗词,比拼才学,若是我连这一点也做不到,那我如何做到我之后的目标?”
黛玉自信地道:“师公,老师,我想堂堂正正的开诗社,大大方方地,在京中踏出这一步,也给姐妹们,一个真正的,不论身份,只论才学和心迹的诗社。”
京城中的夫人们知道黛玉在外求学,却不知道具体细节,也不知道黛玉在外行走了那些地方,穿着男装在外面乱逛。
这件事,黛玉也和迎春探春惜春她们说了,没想到,探春直接就答应了,甚至还想跟着她一起出面。
但是探春毕竟还在贾家,不像黛玉一样全家都只会支持,甚至生怕阵仗不够。
她们的牵绊太多,就她一个就够了。
储太傅没有立马表达,储睢却大叫一声“好”!
“爹!这个又不涉及朝政,我干了哈?”
又对自己的亲亲徒弟道:“玉儿,我本来今天是想问你什么跟我一起继续外出游历的,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与其行万里路,也不如你直接真真上手去实践。”
“我安分守己这么久,也安分够了,老师一直就在你身后。”
眼里的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搞事的人是他。
储老太傅却没有立马回答,反复思量了一会儿,才道:“玉儿留下,诗社的安排先不急,我给你先特训半个月,能掌握多少,都看你自己。”
少年意气,自当凌云而上,破风而行。何况,文坛也沉寂太久了,该有些涟漪了。
储睢震惊地看着老太傅,他爹竟真的答应了?
黛玉一下就明白了老太傅地意思,诗社一开,舆论必然会乱,必然会有迂腐或者不服气的书生学子跳出来,而这个时候,最有效地方法,就是以文学地方式回击回去。
黛玉起身,掀起最外层的裙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储太傅叩了一个大礼:“弟子林简,多谢师公!”
今晚黛玉回到家,跟贾敏和林筠说了此事后,贾敏一脸惊喜,老太傅亲自特训教学啊!就算是诗社办不成也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好吗?
林筠也激动啊,老太傅的能力,他还不知道吗?
“姐姐你安心去补课,我保证没几天,谢道韫薛涛李清照等著名诗人的戏,包管给你安排上!”
舆论上,也不能有丝毫马虎!
黛玉眼前有些些许雾气,何其有幸,能有如此亲人?
第二天,黛玉一早就去了储府,而黛玉写好的信也送往了几个姐妹那里,跟她们说明情况,让她们安心,不要担心她。
迎春眼中有些可惜,她怎么就这么早嫁人了呢?不然也不用顾忌了,以父亲如今的处世态度,可不会在意这些风言风语,只是祝家现在不得不考虑,迎春再次思索了起来。
探春眼里有些遗憾,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宫里娘娘已经有喜了,太太专门告诫了她,让她不要出问题,更是让她帮“外甥”准备着做些婴儿穿的小衣服。
这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贾妃会不会出事,几乎决定了贾家对她的路线规划。
探春烧了托惜春才能安全带回来的信件,不留痕迹,心中却压了一块大石头。
而惜春则因为贾敬的早死,和贾敬的遗言里对她的安排,选择了在东府守孝。
惜春仍然着素衣,冷眼看完了书信,喃喃自语道:“贾家都是疯子,多我一个也不多。”
“总归,东府也没有名声,不是吗……”
就连她爹都觉得,贾家没救了,答应让她挂个寺庙,那她又何必,畏手畏脚?
第116章谁人传唱易安词
林筠终于又溜出了翰林院。
在他走后,翰林院的不忙碌的同僚们顿时叽叽喳喳了起来:“子懋前几日竟然没有早退,我还以为转性了呢。”
“你竟然以为转性了?我以为林修撰前些天遇到了麻烦心情不好呢,现在总算是正常了。”
师兄田渊很是无语,他这个师弟在翰林院的名声,说好吧没人不知道他爱早退摸鱼,说不好吧,遇到了麻烦大家也都互相帮衬,最多调侃调侃,也亏得师弟得圣心后又得太子喜欢,不然哪里能这么轻松。
“我发现这些日子林修撰都在查阅易安居士和宋史,莫非林修撰打算编撰易安居士的生平词作?”
这时有人看向田渊。
田渊想了想,道:“他要是有这个心就好了。”
这就是没这个打算了。
不过下一瞬田渊又到:“诸位也知道他手底下有个戏楼,他打算改改编易安居士的故事呢,如今彻底改完,想来戏楼那里也快了。”
总归到时候都瞒不住的,倒不如提前做个宣传,这看戏的越多,传唱越广,等诗社一开,也就热闹了。
一次热闹完了完事儿了,以后也免得有人一直嚷嚷说些不中听的。
至于这些同僚等知道林家女的行为后是个什么态度,他们也没打算影响,观念哪里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说起这个,翰林院里忙碌的摸鱼的都来了兴趣,这些个文人,对戏剧还是很欣赏的,虽然看不起下九流的戏子,但是听曲儿在他们看来于是一种雅趣。
他们也都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