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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果说连连看是把因果相关的另一方指出来,那么溯源就是直接提示具体的因果了。
只不过5级的这个是初级溯源,只会提示一点关键词。
10级之后的是中级,会给出一点梗概,15级之后的是高级版,会直接给出因果详情,但不能帮忙锁定嫌犯的位置,20级是终极版,连犯人的位置都可以在地图上标注出来,堪称破案小助手了。
不过,这些功能都不是免费的,需要消耗系统代币。
系统代币靠抓犯人和做日常获取。
至于日常.......姚栀栀老脸一红,什么呀,取悦老婆?
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的吗?这算什么日常?
问了问日常的详情,更是老脸火辣辣。
不看了,哼。
姚栀栀合上工作簿,勾住男人的脖子,问了一个要紧的问题:“你取悦我,是为了做你的日常,还是
“这还用问?”祁长霄把人摁在怀里,眼睫低垂,嗓音里带着魅惑的哑,“当然是因为本能啊。原来我老婆也会问这种问题,好开心。”
“......”姚栀栀受不了他这一副狐狸精的做派,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你想干嘛?勾引我?不好意思,我现在不能宠幸你。”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祁长霄可不敢乱来,不能伤了宝宝,至于小腹的那股子邪火,没关系,忍忍就降下去了,老婆不也要忍着吗?
他不能替她怀孕,但是陪她一起忍耐还是可以做到的。
两人搂在一起睡了个午觉,姚栀栀醒来的时候,人不见了。
出去问了一声,姚卫华笑着说道:“小星星看到胡同里的小朋友,闹着要出去玩,妹夫带他撒欢去了,等会回来。”
“二姐呢?”姚栀栀还惦记着陪姐姐领证的事呢。
姚卫华看看手表:“来得及。”
很快,祁长霄带着孩子回来了,一家子去杨树鸣的宿舍那边集合,陪他们扯证去。
回到胡同口的时候,发现来了个熟人。
姚栀栀蹙眉走上前去:“敬业伯伯,有事?”
姚敬业叹气:“栀栀,老太爷这次怕是真的挺不过去了,我来通知一声,你看,要不要让你爸妈回来一趟。”
姚栀栀赶紧让他进家里说:“什么病,很严重吗?”
“还能什么病?老了,到这个岁数了,算是寿终正寝了。这一个多月来都给他喂的流食,这几天实在是喂不进去了。”姚敬业看到姚淼淼身侧的杨树鸣,已经猜到了。
两人胸前都别着大红花,哎,可惜。
他老婆的侄子没戏了,好在姚敬宗答应了帮忙介绍别的对象,也算是给他面子了。
姚栀栀赶紧去给东北打电话:“妈,跟我爸说一声,老太爷快不行了,你问问爸爸要不要回来奔丧。”
“行知道了,我给他部队那边去个电话。”谢春杏赶紧挂了电话,拿起来打给了姚敬宗。
很快就给姚栀栀回了电话过来:“你爸爸没空,让我和你大哥回去。这样也行的,到时候你们四个都在,别人也不好挑理。”
姚栀栀也知道爸爸请假很难,应道:“好,知道了妈,大哥那边你说还是我说?”
“我来吧,你这长途电话,很贵的。”谢春杏挂了电话,亲自去了趟大儿子那边。
姚栀栀则回了小院,跟姚敬业说了一声。
姚敬业叹了口气:“你爸爸不回来......哎,也是没办法。行了,我还得通知其他人家,我走了。
“还有谁家啊?”姚栀栀一头雾水,姚家宗亲不都在药王庄附近吗?
姚敬业为难得很,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老太爷还有个亲妹妹,前几年随着她孙儿孙媳工作调动来了嶷城,今年也快九十了。她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娘都死了,只有个重孙在世。因为她的孙子孙娘死的时候有点难堪,我怕引火烧身,这几年都没跟
他们联系。你问我姚家宗亲的时候,我也没跟你说。其实我也没想好要不要通知他们,按理说应该要知会一声的。”
“谁啊,这么为难吗?”姚栀栀一头雾水。
姚敬业不肯说:“你还是别问了,等他爸妈什么时候沉冤得雪了再跟你说吧。”
“那你还要通知他们吗?”姚栀栀无语了,话说一半,真难受。
姚敬业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算了,别把一大家子给牵连了。我走了,你们要是不忙,赶紧回去见老太爷最后一面吧。”
姚栀栀点点头,赶紧收拾点衣服带上。
大杂院里,陆鹤年拎着煤球炉子,在门口生火。
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年年,年年啊。”
陆鹤年放下火钳,把煤球架在火上,赶紧进去:“太奶,什么事?”
垂垂老矣的女人挣扎着坐了起来,牙齿已经掉光,两颊凹陷,说话的时候好像回光返照了一样,比平时精神多了。
她哭着念叨着:“年年啊,我梦到我哥快不行啦。你快带我回去看看吧。”
陆鹤年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稳了,顺手拿了个靠垫给她。
“年年,你是不是不愿意?太奶没多少日子可活啦,死之前就想再见见你太舅姥爷,你带我去吧。”
“太奶,不能去,会牵连他们的。”陆鹤年狠狠心拒绝了太奶的请求。
老人家老糊涂了,这要是搁她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敢给亲人制造风险的。
陆鹤年只得耐心提醒。
老人家不依,哭着念叨着:“我就这一个哥哥啦,你带我去吧年年,我就见他最后一面。”
陆鹤年别过头去,只当自己聋了。
老人家喊了半天,得不到回应,只得默默垂泪。
陆鹤年则回到门口,把点着的煤球炉子提了回来,给太奶熬药。
暮春时节,雨水变得随心所欲起来,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忽然飘起了零星小雨。
快要入梅了吧。
陆鹤年把炉子提到石棉瓦棚子下面,免得淋湿了。
刚把药炖上,身后的老人家便尖叫起来:“大哥,大哥你等等我,等我,我陪你一起上路,一起走。”
陆鹤年猛地回头,但见太奶已经脑袋歪向了旁边,没了动静。
赶紧扑上去探了探鼻息。
闭上眼,陆鹤年颓然地跌跪在躺椅前,握住了老人家的手,默默咽下屈辱的泪水。
“对不起太奶,等我找到证据,把姓胡的抓进去,我会去坟上跟你说一声的。对不起......”
门外,瞻前顾后的姚敬业还是没有进来,听到里面的哭声,才知道这位姑奶去世了。
算了,既然去世了,那就......
慢着,去世前喊的是什么?
难不成老太爷也走了?
姚敬业吓了一跳,赶紧回去。
到家一问,果然,五年没见的兄妹俩,隔着几十里地,在同一天,同一个时间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