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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可能了,可他实在想靠近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要是被发现了就说是过去旅游的。
虽不是做贼但也心虚,他把自己包裹一番之后才去的国际机场,网友的热情来得快去地也快,彼时关注他的人已经很少,他这种遮住头部地做法和当时地环境需求融到一起,其他人也只当他谨慎过度并没产生过多的好奇。
究竟他的外形和气质过于突出,还是被两三个过度关注过他的人认出了但也只是多看几眼并没有上前打招呼,唯一的意外就是碰上来接高亦空的王诗一,对方直接喊了他的名字,他和王诗一只在其他朋友在场的情况下见过几回并不熟,她是江安的朋友,高亦空和王越一同他的关系也还行,又碍着她还大着肚子不好行动把她搀扶到座位上坐下,王越一也正回来,寒暄过几句也就完事。
他去宁国之后还是在她有可能出现的地点闲逛,之后的每年他都是每隔三个月就来这边,每个季节都来看看她看过的景色,走她有可能走过的路,吃她可能喜欢吃的食物,这些事他从不与他人言,心思单纯的会把这些行为当成是深情的证明,可正常人一仔细琢磨那他就是病态一个,所以他即使把她送地所有向日葵都弄成干花框成像,他能明摆出来的照片也只是包括他人存在的合照。
很多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这么做了之后他身心会愉悦起来,觉得活着能有个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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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绝刚到宁国就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艰苦学业生涯,除了自个学业还要帮着陈氏拓展业务,时间都被挤满,她很少有空闲的时候,睡前睡后想的也都是知识或者行程安排,不会让自己有想某个体或回忆往事的机会,来宁国之后她很少做梦,即便是做梦的时候,梦里的那个她也一样不会让自己陷入思忆。
就这么过了两年多,直到陈韵带她去了某场宴会,见到了当世最好的斫琴名家,她当时有点恍惚,因着某人的缘故跟对方聊了几句,没两天陈家的某位长辈就把偶得的汉木送她了。
她既不会乐理也不会弹琴,木头是好木材但她拿着没用,唯一的用途就是送人,能送的人也只有他,压抑许久的思绪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地涌上心头,她没法再装无事人,想回国的念头越演越烈,可陈韵不同意,原因姜绝也不清楚,她连续几次明说想回国都被她直接否决,她不是非要得到陈韵的认可之后才能自己做决定,而是陈韵掐着她的经济命脉,还牵扯着各种姜绝无法逃脱的纠葛。
一直到国内要过元旦时,陈韵突然同意带她回国,也只是三天的假期,她花了两天与斫琴人商讨古琴的样式,第三天她独自返程去宁国,在机场就遇到了姚宴昇搀扶怀孕着的王诗一,看到那场景的瞬间她脑子像被敲一闷棍,反应过来后急忙背过身不再看,挤进人群里先去候机厅。
她昨天还在准备送他的礼物,今天就看到这个,她觉得自己简直脑残至极,她没经过什么深思熟虑得到适合他的东西就想送他,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个行为有多离谱,脑子里从没想过对方会不会有新欢这事,她送人家东西这个行为是不是合适她没认真思考过,就连如果送之后对方会不会要她都没假设,她做其他事情都是经过再三考虑、合理分析之后果断出击,怎么到这事上就跟没脑子一般。
分开之后各人有个人的生活,姜绝一向惯会欺骗自己很快就不再想这件事,但是琴是不能再送了,已经定下反悔也没意思斫琴只能继续,她没法自由往返国内外,考虑一圈国内认识的人,然后托了高睦陈帮她盯着。
完成本科学业后,陈韵不再把她当新手处处教她而是实打实地做项目有考核,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姜绝拿人手短,陈韵安排什么她就接什么,连续高强度运转几年身体就垮了,治疗地同时事业上的事也没停。
身体上的病治得差不多之后,精神上也开始出现点毛病,她的初衷只是想完成学业之后找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并不想因为过度的追求对身体造成损伤,她时常问自己到底身体重要还是事业重要,答案是她没有选择权。
身体上地疲惫带来精神上地萎靡,姜绝在第七次做实验失败后对自己无比失望,前三次她还能安慰自己失败很正常,第五次就有点勉强,第六次怀疑自己不适合做研究,她给自己重新振作证明的机会接着再做一次依旧失败,出现了脑雾等状况。
看电子版论文无法集中精神,她就打印下来,明明眼睛盯着也能印进脑子里还能读,但是脑子就是无法处理与理解整段话是什么意思,她想也许是自己太累的缘故,要找点放松的事做做却发现除了看书学习她没有培养任何兴趣爱好,她认识很多人却没有一个能跟她讲一讲心里话陪陪她。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水果就拿着刀削皮,实验失败写不成论文,没论文她达不成要求,心里焦急,吃完水果她还是继续坐在电脑桌前上网查找有没有和她论文方向相似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