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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蝎尾刺穿透沙扎入肩头时,剧痛引爆了尾兽查克拉,沙暴掀飞了整个实验室穹顶。
当他从废墟中爬出,左臂皮肤正片片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守鹤咒印。
罗砂站在残垣上俯视他,金砂锁链如毒蛇缠绕其周身。
“情绪控制不合格,下周进行第二轮测试。”
夜叉丸带着新缝制的沙包来找他。
他们在训练场玩捉迷藏,沙粒托着他在石柱间飞掠,夜叉丸的笑声像沙漠罕见的清泉。
“姐姐的沙子真温柔啊。”舅舅仰头望向他栖身的岩架,月光将“爱”字刺青染成银白。
那夜他蜷在夜叉丸膝头入睡,守鹤的嘶吼奇迹般沉寂了片刻。
然而破晓时分,尖锐的警报声撕裂安宁,三名潜入砂隐的岩隐间谍被沙盾绞成肉块,鲜血浸透了他怀中的沙包。
匆匆赶来的罗砂扫视满地残肢,竟露出满意的微笑。
“自动防御机制完善了。”
那年的沙尘暴季节,我爱罗在任务中遭遇伏击。
敌方雾隐忍者用幻术将他困入水牢,窒息感刺激得守鹤查克拉彻底暴走。
当他恢复意识时,方圆百米已化作流沙地狱,七具被砂瀑送葬挤爆的尸体悬挂在半空,内脏如熟透的果实般垂落。
同队砂隐下忍瘫坐在血泊中失禁,嘶喊着“怪物别过来”。
回村途中,他刻意放慢脚步,看着夕阳将沙地上的血迹晒成褐斑。
任务报告会上,罗砂当众撕碎了他的医疗记录。
“不需要给人柱力配备队友,下次任务单独执行。”
成为忍者的那天,他在资格测试中碾碎了十七具训练傀儡。
考官颤抖着递来护额时,沙粒突然失控卷住对方脖颈。
“为什么不怕我?”
他盯着考官惨白的脸,守鹤查克拉在经络中沸腾。
“因...因为您是砂隐的...骄傲...”
那人裤管滴下的尿液蒸腾起刺鼻腥臊。
他松开沙缚柩,将护额狠狠掼在地上。
深夜,他独坐风影岩顶端,看着砂隐灯火在脚下明明灭灭。
沙粒托起护额递到他眼前,月光在金属表面折射出加?罗模糊的残影,那或许是母亲在笑,又或许是沙尘迷了眼。
三个月后,他在绿洲任务中遇见一只濒死的沙漠狐。
幼兽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他逼近的身影,断裂的后腿抽搐着划出沙痕。
当他用沙粒为它固定骨骼时,狐狸却突然暴起咬住他手腕。
利齿刺穿动脉的瞬间,守鹤查克拉自动拧断了它的脖颈。
他盯着地上逐渐僵硬的尸体,突然将染血的手掌按进沙地。
砂砾裹着血珠滚落悬崖,在百米下的岩壁上溅成一道血瀑。
那天夜里,他在任务卷轴上用血写下“确认目标全灭”,而报告角落的墨晕染成母亲怀抱婴儿的轮廓。
那夜砂隐村下了罕见的暴雨,他抱着夜叉丸送的玩具熊独坐房顶,看着雨水将血迹冲成蜿蜒的溪流,在沙地上刻出“爱”字的沟壑。
“我到底是什么?”
他对着夜空嘶吼,守鹤的查克拉在经络中沸腾。
暴走的沙浪吞噬了三条街道,直到罗砂用磁遁砂金将他压制在地。
父亲的金砂锁链绞住他脖颈时,月光照亮对方眼中赤裸的杀意。
“你只是村子的兵器。”
这句话成为烙在他灵魂上的咒印。
翌日,他在集市上捏碎了一个偷瞥他的商贩的头颅,温热的脑浆溅在沙上时,周遭的尖叫声竟让他产生一丝扭曲的快意。
孩子们从此不敢直视他血红的眼眶,母亲们将“砂暴我爱罗”编成恐吓孩童的童谣,每当他在街角现身,店铺关门声便如骨牌般接连响起。
他发现了自己无法入睡的秘密。
每当困意侵蚀意识,守鹤的爪子便从内脏深处探出,将梦境撕扯成血色的牢笼。
他试过用苦无刺穿手掌,用疼痛维持清醒,但血腥味反而刺激得守鹤更狂暴。
直到某天在古籍中找到“假寐之术”,他才获得片刻喘息,以自我意识沉睡为代价,短暂释放守鹤毁灭视线所及的一切。
第一次使用该术时,他漂浮在守鹤庞大的查克拉中,看着沙之巨爪将整片森林夷为平地,突然理解了父亲为何总用看野兽的眼神看他。
暴走结束后,他从废墟中爬出,发现学心攥着一株被砂暴连根拔起的仙人掌,尖锐的刺扎进血肉里,竟比守鹤撕咬灵魂的疼痛更让他感到活着。
手鞠和勘九郎的存在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旧伤。
某次任务归途中,他看见七岁的勘九郎躲在傀儡仓库偷哭,断腿的乌鸦傀儡散落一地。
当他沉默地用沙粒修复傀儡关节时,弟弟却尖叫着后退,撞翻的油灯点燃了帷幔。
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