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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瞄向季闻洲。车窗外掠过的阴影落在他的面上,模糊了他英俊的五官以及他漆黑眸底的晦暗。
她不自在极了,手不受控制地扣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远离季闻洲的方向挪了挪。
下一刻,她被他揽着腰提起来,被掌住细腰,死死摁在他的大腿上,不让她逃离。
彼此间的距离紧贴紧,浓郁的木质香侵入宋知窈的呼吸范围内。
宋知窈心跳加快,揪紧,绵软的手下识地去推他,想逃离,却被他单手精准地箍住纤细皓腕,如枷锁般将她的手折到身后,按紧。
甚至她连嗓子里的惊呼没有机会发出,双被他干燥灼热掐住,被迫张开唇,承受他凶狠强势的深吻。
他的薄唇带着烈火般灼人的温度,一寸一寸,凶狠地碾着她的唇瓣,舌头更是贪婪地勾缠着她的,来势汹汹,不容抗拒。
那积压在心中那浓烈沉重的占有欲裂,如山洪般席卷了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她被剥夺逃离的机会,只能被他箍在怀中,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泪眼汪汪承受着这带了惩罚味的吻。
少女根本招架不住这凶狠的吻,泪水湿漉了眼睫,挤出呜呜的求饶声,却被他吻得更狠更凶。
一想到她一声不吭给他送来的离婚协议书,还有那句“离婚后无缝衔接”的勾引言语,舞台上那男模的搔首弄姿。
他的愠妒咖燎了原,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的攻伐更重,扣着她腰肢的手也更加用力,以至于弄疼了她。
心脏似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勒着,勒出淋漓血痕,他做点什才能止住他心中的渴与疼,而刚刚的吻只够浅尝辄,想止疼解渴还远远不够,他恨不得现在了她,狠狠做,弄坏她、干/烂她,干到她下不了床,跑不了路,眼里只能看他一
直至她口腔中的氧几乎被耗尽,他这才放过了她。
男人稳着息,竭力克制着心头那被她激出的晦暗、疯狂、濒临失控的情绪。
他眉眼隽冷,薄唇贴着她的颈侧,混乱而毫无章法地含咬着,声线沉抑沙哑:“一声不吭跑到这里点男模?季太太,你可真是好的。”
宋知窈身子软得像是煮熟软烂的面条,喘吁吁地趴在他胸红肿水润的唇颤抖不已,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的愤怒和不爽在情理之中。
毕竟任由那个男人看到妻子点男模,会感到冒犯,尤其是季闻洲还是这般位高权重的男人。
在这点上,她确实是底不足。
但转念一想,他去找别的女人了,凭什不允许她点男模。
可他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
凭什只允许他这个州官点灯,而不允许她这个百姓放火。
这想着,宋知窈心口不可控地涌上一股小脾口。
明明最开始在酒吧里还想着家后好好同季闻洲问清楚夫妻两人的关系,可一见到他,情绪失控,心口处被委屈淹没,发泄情绪的脱口而出。
“就像你说的一我来找创作灵感。“
季闻洲看着她委屈倔强的小表情,不怒反笑。
他以怎不知道,他的小妻子这大胆。
他抬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动作强势,语却平静温和。
“宝贝,找灵感是去看男人跳脱衣舞?还是去无缝衔接点男模?“
他用唇瓣?柔地摩挲着她白生生的面颊,镜片后的眸色浓烈晦涩。
“宝贝,你有我了,还看别的男人脱什衣服,直接把需求告诉老公就好,我又不是不能满足你。”
宋知窈脑子嗡得一下。
这一句“老公”,成功激得她想起那日在新闻上看到的场景,以及当日容羡妤所讲述的,他对白月光的干好万好。
宋知窈鼻尖酸楚,心里纠着小脾口不择言地控诉着。
“明明该兴师问罪的人是我猜对,你有什资格质问我?我看男人跳脱衣舞又怎但你还不是把我当替身,非但如此,你还在外面和女人厮混。我两个半斤八两,如如你做不到公平对待的那我就离婚好了,正好给其他女人腾位置。”
季闻洲每听一个词,眸色沉一分,心口各种情绪交织,憋闷得他难受。
她居然还在委屈巴巴地控诉他,是觉得他耽误她无缝衔接找男人?
甚至为此还同他离婚。
季闻洲深吸口压抑地扯松领带,强行着心中想狠狠她的欲念。
“季太太,我说过离婚的事不准再提,怎就这不听。”他扣住她下巴,沉了嗓,声音不可避免地也带了几分强势,听得宋知窈心里发慌。
“而且,我哪里找过别的女人,从头到尾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宋知窈被他这给笑了。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居然还在糊弄她。
顿时她心里刀割一痛。
宋知窈深吸一口认真地看着季闻洲:“难道不是吗!你骗我做别的女人的替身,还私下和她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