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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帮我参谋一下这个。”
宋知窈将一个平板放到蒋美面前:“我打算给季闻洲拍件礼物,送什么好?“
平板上面是崔家的私人古董艺术收藏展送来的拍品单子。
崔家家主本是爱好收藏古董珍玩、古画艺术品,与许老的交情也不错。
许老在收到邀请函后,想到近几日宋知窈一直在头作画,便多向崔家人要了一张,想着带宋知窈去拍卖会,给她换换心情。
宋知窈看着展品单子,心念一动,想着也给季闻洲拍点什么。
不然季闻洲这样尽心尽职地充当丈夫角色,她什么都不做,显得她好像有些不太上心。
但她挑了好久,也不知道送什么最符合季闻洲心意。
蒋美翻了翻拍品单子,指着一枚绿宝石的戒指:“我觉得这个挺好的。”
宋知窈看着图片。
黄金的戒指上镶嵌着一枚雕刻成狮子头的红宝石,线条锋锐流畅,带着强势的爆发力,懒洋洋地卧在黄金戒环上,象征着权势与地位。
造型很夸张,本不该是季闻洲喜欢的类型。
但宋知窈脑海中浮现出季闻洲手??
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筋脉清晰,禁欲又性感。
宋知窈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下,将自己看中的那条酒红色绣竹叶的抹额给蒋芙看。
蒋芙认真建议:“不建议你现在送给他。我觉得可能对你会不太好。”
宋知窈茫然:“为什么?”
“听说憋久了的男人会很疯很疯的,你如果不想开启一些奇怪的play的话,最好不要送他这个,唔,这个男士胸链也是,不要送。”
宋知窈眨了眨眼,这下算是懂了。
她算是服了蒋关这个老司机。
不过要不是蒋芙提醒这个,她都快都忘了自己和季闻洲还要尽夫妻之间的生理需求。
想到这,宋知窈脑海里不免回想起昨日半夜,半梦半醒间,她感受到身侧床垫微陷。
季闻洲重新躺回到她身边,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淡淡的水汽。
都是成年人,宋知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只不过她当时故意强壮镇定,装作不懂罢了。
但就算是再怎么躲避,该来的也还是得要来。
毕竟算算日子,她的生理期也快要结束了。
十分钟后,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停在画室楼下。
宋知窈上前,后座的自动车门自动开启,淡淡的冷香自车内扑面而来。
男人鼻梁上架着眼镜,搭着腿,垂眸盯着平板,正在工作。
宋知窈现在被蒋芙搞得,心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一时间有些不太敢面对季闻洲,上了车后,就坐在一旁低头刷手机。
“AJ“
手机为她实时推送了一片营销号的文章。
[憋了很久的男人性/欲都很旺盛吗?两天不做,房事真的很激烈。】
宋知窈细白的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下,愣是被硬控了半分钟,回过神来后脸蛋爆红。
有病啊!什么神经大数据推送,给她推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
她慌忙退开界面,又心虚地看了眼身边的季闻洲。
他还在办公,没注意到这里。
宋知窈下意识松口气。
一直到晚上,宋知窈洗漱结束,正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不多时,卧室房门打开,季闻洲穿着一身深黑色的真丝睡袍进来。
宋知窈看了眼季闻洲,随口问道:“你开完会了。”
“嗯。”季闻洲应了声,走上前,弯腰将一张深灰色的请柬放在宋知窈面前。
动作间,隐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带着极致的力量感。
宋知窈知道他生活格外自律严谨,每天早晨雷打不动的早起晨练。无论是从身体状况,还是从精力上看,他都要比她这个年轻人要强太多了。
蒋芙的话在她脑海中再一次回放,宋知窈脸蛋红彤彤的,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她垂下眸视线落在桌上的请柬上:“这是什么?”
宋知窈瞅了一眼。
深灰色的底,烫银字体,简直是眼熟的不能再熟了。
不正是白天许老给自己送来的私人古董艺术收藏展的邀请函吗?
没想到季闻洲也收到了。
宋知窈扭头,询问:“你这是?”
季闻洲垂眸看她,抬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崔家办的拍卖会,看拍卖单子上有几幅画你应该喜欢,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宋知窈眸光微动。
她将拍卖单子还给季闻洲,柔声道:“许老给了我一张邀请函。我可能明晚要和许老一起出席。”
季闻洲淡淡地应了声。
宋知窈看了眼季闻洲,内心有些纠结。
也不知道她该不该提醒季闻洲两个人的隐婚关系。
毕竟明晚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同时出现,本应该是要避嫌的。
而且圈内有名的投资人和画廊也都会参加。
她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季闻洲,但又觉得怪尴尬的。
明明这是婚前都说好了,但事到临头,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与季闻洲商量。
宋知窈鼓了鼓腮,在心里吐槽着自己不免也太怂了吧。
季闻洲浑然不知道小妻子的心思,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嘟着粉唇,表情格外鲜活生动。
“你有什么想拍的吗?“
宋知窈眨眨眼,想起那枚戒指,没说实话:“就是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画。你呢?你有什么想要拍什么的?”
季闻洲眼角上扬,将她的一缕长发缓缓缠绕在指腹:“我没打算要拍的,不过贺家准备把珍藏的《春宵卷》真迹送与我。”
宋知窈眨眨眼,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她记起来了,这竟然是一幅失传已久的春宫图!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感慨,贺家居然搞到了《春宵卷》真迹,还是该感慨老东西的竟然想打算要那个!
不过她观季闻洲的表情坦荡斯文,并无昵之意,应该是看重了这真迹的艺术价值。
一时间,连带着她也有些好奇,这真迹究竟是什么样子。
“好奇?”季闻洲见宋知眼睛亮亮地看他。
宋知窈大大方方承认:“毕竟现在能看到的都是刻本,想看看真迹和刻本到底有什么不同。”
季闻洲微微一笑,镜片背后的目光幽深。
“比起刻本,设色用墨皆是一绝,而且多提了一句诗。”
“什么诗?”
“?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男人的声音温沉,缓缓念出这直白大胆的艳词,听得宋知窈脸蛋发烫。
季闻洲低下头,轻轻吻着那缠绕在指尖的长发,鼻息间俱是少女身上的甜香。
他偏头,望向少女白里透粉的娇俏小脸,十分绅士地询问:“那么季太太,我何时会尽今日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