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364龙阙谋机变挥铁血,英君镇危局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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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血腥味——那是用科尔沁王公心头血浸泡过的玄铁扇骨。
    白振如同苍鹰般伏在御座后的蟠龙柱上,鹰爪状的护手泛着幽幽蓝光,离龙案最近的侍郎连退三步,袍角已被冷汗浸透。
    “议政王大臣会议历经三朝,”石飞扬起身时,十二章纹龙袍扫过御案,腰间玉龙钩折射的冷光掠过群臣面庞,“如今该让位于上书房了。”
    他负手望向阶下,琉璃眼眸映着摇曳的烛火,“诸位若有异议,尽可直言。”
    死寂中,唯有穆铁阿率领的御林军甲胄轻响。
    新制的玄色劲装上,枪尖红缨凝结的血痂在晨光中泛着暗红——此前菜市口的三十三颗人头落地时,这些红缨曾浸在温热的血水里。
    三日后,上书房行走名单张榜。
    当看到卫年华、陈风的名字与张廷玉并列时,六部衙门的铜钲都似失了声响。户部尚书捧着“摊丁入亩”的奏折,指尖在羊皮卷宗上捏出深深褶皱:“皇上,此策关乎八旗生计……”
    “苏爱卿,”石飞扬突然打断,玉指遥指殿外,“把午门那群喧闹的旗人带进来。”
    苏赫巴鲁铁塔般的身躯撞开殿门,三名旗人被铁卫如拎小鸡般掷在金砖上。
    为首的旗兵满脸血污,却仍梗着脖子嘶吼:“你身为旗主,竟帮着汉人欺压同胞!我等不服!”
    石飞扬冷笑,明玉功悄然运转,掌心腾起的寒意瞬间凝成霜花。
    他抬手轻挥,无形气劲如刀,那旗兵的辫子“啪”地断裂,发梢还带着半截血肉:“朕是天下之主,不是某一族的旗主!”话音未落,卫年华的离别钩已悬在旗兵咽喉,陈风的金扇展开,“革新”二字刺目如血。
    “报——”殿外急报声惊破死寂,“山东巡抚奏报蝗灾!”
    石飞扬把玩着案头的和田玉龙钩,忽然轻笑:“穆铁阿,你带的‘赈灾银’可还够用?”
    这位新任禁军统领会意,铁甲摩擦声中抱拳:“回皇上,卑职特命工匠在银锭内芯灌了铅,定叫贪官无所遁形!”当夜,江南总督府。
    新任总督望着皇帝亲赐的“中正严明”匾额,正欲伸手擦拭,忽听机关轻响。
    匾额缓缓翻转,露出密道入口——粘杆处的探员蒙着面,腰间的离别钩泛着幽光。
    山东巡抚捧着沉甸甸的“赈灾银”,正欲入库。
    烛光下,银锭表面的花纹突然扭曲变形,露出内里青灰色的铅芯。窗外传来夜枭的长鸣,三道黑影破窗而入,白振的鹰爪寒光一闪,巡抚尚未惊呼,喉间已多了道细细的血线。
    紫禁城的夜,在粘杆处的密探往来中愈发深沉。
    石飞扬独坐在养心殿,看着案头新送来的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轻抚着玉龙钩上“戒急用忍”四字,忽然想起苗疆战场上的腥风血雨。
    原来这万里江山的棋局,从来不是靠仁慈就能落子无悔——唯有以血为墨,以骨为棋,方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江湖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帝王之路。
    军中的调整最为狠辣。石飞扬将八旗兵丁的粮饷削减四成,却给绿营汉军增设“骁骑营”,用从苗疆缴获的毒箭装备精锐。新任直隶总督岳钟琪被授予“抚远大将军”印信,却在调兵时发现,每道将令都需同时加盖粘杆处的“密”字火漆。
    “皇上这是要把八旗逼反啊。”岳钟琪在军机处私宴上低语。卫年华饮尽杯中酒,指节敲了敲案上的《八旗通志》:“逼反几个老朽,才能让新军崛起。何况……”
    他瞥了眼窗外,白振的身影正掠过琉璃瓦,“有粘杆处盯着,量他们翻不起浪。”
    半年后,石飞扬在畅春园接见蒙古王公,御花园的梅花开得正盛。
    他望着跪成一片的贵族,忽然想起苗疆战场上,那些被清军铁蹄踏碎的竹楼。
    “朕给你们两个选择,”他捻动着佛珠,每颗珠子里都嵌着告密者的指甲,“要么交出兵权换世袭虚爵,要么……”话音未落,陈风的扇子“啪”地展开,扇面上是科尔沁亲王次子的头颅画像。
    王公们颤抖着叩首,乖乖交出调兵之用的虎符。
    远处,苏赫巴鲁的骑兵正在演练新阵法,马蹄声整齐如战鼓,惊起的寒鸦掠过“正大光明”匾额,留下几片漆黑的羽毛。
    这场权力重组如同利刃破竹,将旧贵族的势力一点点剔除。
    石飞扬坐在龙椅上,听着殿外传来的“太平盛世”山呼,忽然想起雍正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父亲看儿子的目光,而是猎鹰看雏鹰的目光。
    如今,雏鹰已展开羽翼,用铁血与权谋编织成新的牢笼,将这万里江山牢牢困在其中。
    而粘杆处的密探们,就像牢笼上的尖刺,让每一个试图挣扎的人,都要先掂量自己的鲜血,是否够染红这金色的龙椅。
    稳定了皇城局势,石飞扬决定微服私访,朝政交与爱子永琏执掌,由皇后富察氏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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