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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忽然对何全道:“传信陛下,林仁肇用兵谨慎,需用‘离间计’除之。”江风掀起她的发丝,露出耳后藏着的密信——那是石飞扬托丐帮传来的计策,上面只写着“重金贿延巳,假手李煜诛仁肇”。
半个月后,成都皇宫收到密信。李丹青展开信纸时,石家四兄弟皆围了上来。“好!”少年皇帝击掌道,“冯延巳果然收下黄金千两,已在李煜面前诬告林仁肇通敌!”
石时运捧着江南舆图,指尖点向金陵城,献计道:“陛下,此时正是南下的良机!”
李丹青望向窗外,蜀地的春花已开得如火如荼,当即果断地道:“传旨,三日后兵发江南!命移花宫‘冰魄船’队先行,丐帮弟子为向导!”
……
金陵城内的李煜对着密信犹豫不决。冯延巳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陛下,林仁肇手握兵权,若真与唐军勾结……”他忽然呈上一面“大唐镇南将军”的令牌,低声道:“这是从他府中搜出来的!”
李煜脸色煞白,猛地将令牌摔在地上,愤恨地道:“传朕旨意,赐林仁肇毒酒一杯!”消息传到瓜洲时,耶律诗涵正与石时叶改装战船。
听到林仁肇被赐死的消息,何全捋着胡须笑道:“石大侠这招借刀杀人,可比咱们拼杀省事多了。”
江面上,移花宫的“冰魄船”正劈波斩浪而来,船头的玄冰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林府的海棠开得正盛,殷红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宛如点点血迹。
林仁肇捧着那杯御赐毒酒,青铜酒爵在掌心微微发烫。副将们跪在院中,甲胄撞击声里混着哽咽声,异口同声地道:“将军,咱们大唐国可不能没有您!咱们反了吧!”
老将军花白的胡须颤抖着,目光扫过墙上的《长江布防图》,图上密密麻麻的批注,都是他三十年水师生涯的心血。
他难过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说罢,仰头饮尽毒酒,喉间立刻传来火烧火燎的剧痛。
倒地的刹那,他望着窗外的长江,喃喃地道:“石飞扬……你赢了……”
消息传到瓜洲渡口,耶律诗涵正对着铜镜整理鬓发。
何全将林仁肇的死讯报来,她握着梳子的手微微一顿,镜中的容颜映着秦淮河的波光。
她慨叹道:“忠臣枉死,终究不是光彩事。”
何全却叹道:“乱世之中,哪有两全法?老叫花子这就传令下去,三日后子时,冰魄船强攻采石矶!”
中秋夜的长江,月色如霜。李丹青亲率的唐军主力已在北岸列阵,移花宫的“冰魄船”队如幽灵般漂在江心,船身玄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石时叶立于旗舰船头,手中令旗一挥,三十艘冰船突然加速,船头撞角撞向南唐水师的铁索阵。
“铛——”玄冰撞在铁链上,迸出漫天冰屑。
南唐士兵射出的火箭刚靠近船身,便被冰船散发的寒气冻结,坠入江中。耶律诗涵立于李丹青身侧,天狼弓搭着三支火箭,箭头直指南岸的烽火台,提醒道:“陛下,该点火了。”
李丹青望着江心的厮杀,忽然拍出“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震惊百里”。掌风激起的巨浪掀翻了三艘南唐战船,他振臂高呼:“大唐儿郎,随朕杀敌!”
玄甲军踏着冰船冲锋,陌刀劈砍在敌船甲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采石矶上,南唐守将王彦章挥刀抵抗,却被石时岳的“百胜刀法”逼得连连后退。“南唐气数已尽,你还负隅顽抗?”石时岳掌风如刀,边打边劝,又一招“破乾坤”劈出,将其长刀震飞,紧接着,反手扣住他咽喉,暴喝道:“降者不杀!”
王彦章望着江面漂浮的尸体,突然弃刀跪地,颤声道:“愿降!”唐军攻入金陵的那天,李煜还在宫中填词。《虞美人》的墨迹未干,宫外已传来喊杀声。
冯延巳慌慌张张闯进来,锦袍上沾着血污,战战兢兢地道:“陛下,快逃!唐军已攻破朱雀门!”
李煜望着铜镜中自己苍白的面容,忽然惨笑道:“逃?往哪里逃?”他将词稿投入火盆,火苗舔舐着“春花秋月何时了”的词句,难过地道:“是朕错杀林将军,才有今日之祸。”此时,李丹青已率军冲入皇宫。
少年皇帝玄甲上的龙纹染着血污,他望着阶下捧着玉玺的李煜,忽然想起父亲的话:“王者之师,不斩降俘。”于是,他对身后的石时峰道:“将李煜贬为违命侯,迁居洛阳。”耶律诗涵走到他身边,轻轻拭去他脸颊的血渍,激动地道:“陛下,江南已定。”
李丹青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血污传来,铿锵地道:“不,是大唐的江山,才刚刚开始。”
金陵城的庆功宴上,李丹青正与石家四兄弟饮酒。忽闻殿外传来喧哗,却是丐帮弟子与移花宫门人起了争执——为的是功劳簿上的排名。
何全捋着胡须看热闹,李丹青却起身笑道:“丐帮破铁索,移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