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488金戈铁马护公主玉骨冰肌系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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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石飞扬没毁五灵珠,他是把残片藏在了这里!”她忽然转身,凤眸亮得像两颗星,厉声质问:“向天歌,你就是石飞扬,对不对?这半块玉,就是证据!”石飞扬将两半冰蚕玉合在一起,收入腰间那只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低声说道:“清漪,有些事,不该让你知道。”
    此时,庙外传来西夏兵的呐喊,梁乙埋的儿子梁永能带着铁鹞子骑兵已围了贺兰山,狼牙棒的撞击声震得冰棱簌簌下落。石飞扬拔出玄霜刃,刀鞘上的冰蚕丝缠着赵清漪的定宋剑,将她往密室的暗门里推,关爱地道:“你从这里走,李铁牛在山外等你,他会送你回汴梁。”
    赵清漪却抓住他的手腕,冰蚕玉的光芒映着她含泪的眼,倔强地道:“我不走!”
    她的定宋剑与玄霜刃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铿锵地道:“当年,凌霜月能替你守住玄武门,如今,本公主就能守贺兰山!你若要战,我便陪你战;你若要死,我便陪你死!”
    石飞扬倔不过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贺兰山的冰棱在激战中簌簌下落,石飞扬的黑发在铁鹞子的甲胄间翻飞,玄霜刃的“斩红尘”刀气劈开梁永能的狼牙棒,掌风带起的冰粒中,赵清漪的定宋剑如银蛇般游走,剑尖挑断三名骑兵的脚筋。
    “石飞扬,你这老不死的!”梁永能的铁鹞子阵突然收紧,铁甲相撞的声音震得冰棱雪崩,怒骂道:“我爷爷被你所杀,我父亲被你所杀,我兄长被你所杀,今日我便让你血债血偿!”他的狼牙棒上突然燃起黑火,那是用西夏皇室的血祭炼的“幽冥火”,沾着便会化作飞灰。
    石飞扬高速运转明玉功,施展降龙十八掌,冰与火在掌心交织成白气,撞上幽冥火的刹那,整座贺兰山都在震颤。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刺入梁永能的坐骑,战马痛嘶着人立而起,石飞扬趁机拍出一招“亢龙有悔”,掌风带着冰棱与火光,将梁永能的胸膛震出个血洞。
    铁鹞子的骑兵在雪崩中惨叫,石飞扬的玄霜刃护着赵清漪,在冰棱间穿梭。她的湖蓝裙摆已被血浸透,却仍笑着挺剑刺向最后名骑兵,剑穗上的红绸与他的黑发相缠,在漫天飞雪中划出红与白的弧。
    石飞扬忽然提醒道:“清漪,抓紧了!”蓦然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玄色襕衫与她的裙摆搅在一起,如同一道黑白相间的闪电,冲出雪崩的范围。
    身后的西夏祖庙在轰鸣中坍塌,将百年恩怨与血债都埋进了冰棱深处。
    山外的官道上,李铁牛的青竹杖与曲诚的圣火令已组成防线,丐帮弟子与日月神教教徒看见石飞扬和赵清漪紧紧相拥,不由均是瞠目结舌。
    赵清漪却不管这些,她只是抱着石飞扬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黑发里,那里还留着贺兰山的雪粒,凉丝丝的,却比汴梁御花园的暖炉更让人心安。
    “石飞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真情流露地道:“以后不许再叫‘向天歌’,不许再换衣服,不许再躲着我。”
    石飞扬望着远处的云海,那里有朵云形似龙凤交缠。
    他忽然想起黑木崖的圣火殿,曲非烟曾说:“江湖路再远,也远不过两颗相依的心。”
    石飞扬吐字时,唇间呵出的白气正与贺兰山的残雪相融。那声“好”字轻得像柳絮沾衣,落在赵清漪耳中却如洪钟撞谷,震得她心口突突直跳——比之前在汴梁虹桥初见时,他用“移花接玉”引她剑势时更烈,比在永乐城头他替她逼出腐骨毒时更烫。
    玄霜刃归鞘的刹那,刀身冰蚕丝突然发出龙吟般的轻颤,似在欢唱这迟来的妥协。石飞扬转身时,腰间鹿皮袋的系带自行解开,两道霞光突然从袋中窜出,在雪地里滚出丈许方圆的暖光。
    “呀!”赵清漪的定宋剑呛啷落地,整个人向后跌去。她只见左边那团红光里,扑棱棱展开一对火焰般的羽翼,尾羽拖曳如赤霞,正是《瑞应图》里描绘的朱雀神鸟;右边那团白光却团成毛茸茸的雪球,虎头虎脑探出爪子,竟生着雪白的双翼,分明是传说中的白虎瑞兽。
    两只神物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朱雀的羽尖扫过白虎的耳朵,惹得小兽嗷呜一声,用爪子去挠那团火焰,却被烫得缩成个毛球。
    石飞扬伸手揽住赵清漪的腰,明玉功的暖意顺着指尖淌进她的银鳞软甲,将惊出的冷汗都烘成了水汽,又介绍地道:“这两个顽劣东西,我活了多少年,朱雀便守了我多少年的冰蚕玉,白虎嘛,倒是跟你一样,见了什么都想抓来玩。”
    白虎突然从雪地里弹起,毛茸茸的身子撞在赵清漪膝头,用虎头蹭她的手。
    那皮毛竟比汴梁御赐的白狐裘更软,耳后还藏着点朱砂痣。朱雀则展开丈许宽的羽翼,用喙轻轻啄了啄石飞扬的玄色襕衫,似在催促。赵清漪回过神来,惊骇地道:“这……这是真的神鸟?”指尖刚触到朱雀的尾羽,就被那团温暖的火焰惊得缩回手,眼眶却突然红了,激动地道:“《山海经》里说见朱雀者得天下,你……你竟真有这等奇遇。”
    石飞扬突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左手拎起白虎,飞到朱雀的背部上。神鸟发出清亮的啼鸣,双翼拍散漫天雪雾,竟载着两人一兽直上云霄。
    赵清漪只觉耳畔风声呼啸,贺兰山的雪峰在脚下缩成白玉棋子,辽国的草原如铺展的绿毯,而石飞扬的臂弯竟比皇宫的凤榻更安稳,他胸膛的心跳与朱雀的振翅声奇妙地相合,像一支从未听过的乐章。
    “你看那朵云,像不像夜市的糖画龙?”石飞扬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他腾出右手,指着天边那团卷云。白虎突然窜到赵清漪肩头,用尾巴扫她的脸颊,惹得她咯咯直笑,眼泪却趁机滚落在朱雀的羽翼上,瞬间被那团暖意蒸成白雾。
    她忽然把脸埋进石飞扬的玄色襕衫,那里还留着贺兰山的雪粒,却比汴梁御花园的暖炉更让人心安。
    “石飞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笑得比谁都欢,又嗔骂道:“你这个老怪物……竟比话本里的神仙还会哄人。”她想起在相国寺他束发的凤钗,想起画舫里晕开的“江湖”二字,原来所有的冰寒与疏离,都藏着这般滚烫的温柔——比降龙掌更烈,比明玉功更绵。
    朱雀穿破最后一层云时,汴梁城的轮廓已在晨光中浮现,州桥的青石板泛着水光,相国寺的塔尖如插向天际的玉簪。
    赵清漪抓住石飞扬的手,将他掌心的冰蚕丝与自己的定宋剑穗缠在一起,柔情地道:“到了汴梁,不许再躲着我。”她望着石飞扬耳后那道浅蓝的冰蚕纹,在阳光下竟泛着金边,又威胁地道:“否则……否则我就让白虎啃你的玄霜刃。”
    石飞扬低头时,正撞见她眼底的朝阳,与朱雀羽翼的火焰、白虎耳后的朱砂痣交相辉映。
    他忽然想起曲非烟临终前说“最好的江湖,是有人陪你看遍山河”,原来这山河不必是大唐的万里疆土,只需是此刻赵清漪笑中带泪的眉眼,和掌心相缠的剑穗与丝。
    神鸟的啼鸣在汴梁上空回荡时,赵清漪忽然在石飞扬脸颊印下带霜的吻,像只偷到糖的小兽。白虎则在她肩头打了个哈欠,将尾巴卷成毛茸茸的球,仿佛早已看透这对人的心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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