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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谁在喊自己啊。
仔细听便发现，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等等，这不就是周立的声音吗？
“说话当放屁的感觉怎么样？你不是说你就是说话当放屁吗，现在呢？你说话啊，感觉如何？”
就这么一句话在不断重复，陈翰林听着听着突然间想到了，难道自己嘴里的臭味，就是这个什么说话当放屁？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啊，只要自己不开口说话，那就不会有事。
但是只要一说话，那恶臭便会从嘴里散发出来……
想到这里，陈翰林猛然睁开了眼睛，看看窗外已经大亮了。
摸了摸额头都是汗，原来是个梦啊。
但是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以至于他现在虽然醒来，但耳边好像依旧能听到那个声音。
难道真的是因为没给周立还钱的原因？
还是说昨天那些事都是做梦呢……
这么想着，陈翰林随便说了句话，不出任何意外，那股子恶臭让他瞬间清醒。
可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不再犹豫，陈翰林起床也没吃什么东西，直奔医院。
三十分钟后，陈翰林不断给医生解释道：“真的特别臭，昨天来过你们医院，有个医生也闻到了。”
“急诊那边的，真的啊，我精神状态没问题……”
医生更无奈道：“可是你现在说话根本没有一点味道啊，我刚刚给你做了检查，你的嘴里也没什么炎症。”
陈翰林是真的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来医院，这味道就没了。
说了半天，医生终于道：“那我给你开几个消化方面的检查，你去做一做，如果还是没问题，那就说明你没事知道吧。”
其实医生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如果没问题的话，那你得去挂个精神科看看了。
时间一晃到了中午，陈翰林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眼神麻木。
他做了不知道多少项检查，但检查显示他很健康，根本没什么毛病。
他已经不敢再说什么了，因为之前那个医生已经暗示他去挂个精神科的号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其他问题。
但他真的没疯啊，那臭味是真实存在的啊！
没办法了，彻底没办法了，再去别的医院检查也不可能，这半天下来都花了不少钱。
他手里的钱是够给周立还的，只不过之前他没想还，这些钱要自己享受。
但现在只能是先还钱试试看了，虽然待在医院没事，但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医院。
掏出手机，把已经拉黑的周立微信号重新恢复，咬着牙给对方转了一万过去。
本来还想说一句“这点钱催个屁”之类的话，但想到梦里那个事，还是没说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周立正在公司开会。
虽然有了系统，但时间太短，周立自己都处于懵逼之中。
或者说他之前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惩罚陈翰林，让对方还钱。
至于其他的，比如怎么赚钱，比如以后怎么办，他暂时还没什么想法。
所以今天来公司了。
正当周立想着以后怎么能多激活任务，怎么能通过任务赚钱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同事脸色铁青地从老板办公室走了出来。
还没等他问呢，那个同事已经开口道：“玛德，之前说好的，项目做完就给发奖金，结果今天去问，人家直接说根本没说过这话！”
“还在那里发誓说什么，谁要是说过谁就是狗，我真的是服了，踏马的就没见过这样出尔反尔的老板！”
“就他这样，这公司迟早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