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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只听一声咔嚓的清脆骨裂，就觉得自己的手臂瞬间失去了控制，随即只剩下钻心的疼痛。
而后便是几声猛踩和断裂声响起。
等到他察觉到下巴撞击在水泥路面上发出的怦然撞击声，裂开的马路以及自己已经稀烂的下巴混合在鲜血中。
剧烈的疼痛才涌上他的大脑，让他发出一阵凄惨的呜咽。
“呜！！”
可下一瞬。
一道沉闷的脚步声就在他远去，又很快返回。
然后。
他就看到那冷酷青年从远处拖着他师兄的尸体走来。
打开后备箱，将其如同一只死狗似得扔进车里。
整个过程如此的行云流水。
随后，一双大脚又缓缓来到自己身前。
那人蹲下身子。
“还能说话吗？”
他拍了拍黄晓生的脸颊。
“别杀我......”
哪怕是下巴剧痛，浑身剧痛。
黄晓生强烈的求生本能还是促使着他狼狈的说出这句话。
恐惧让他浑身颤栗，甚至下身温热。
继而声泪俱下。
恐惧，后悔......
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他只想活下去。
“能说话啊，那就好。”
那人微微点头。
随后，黄晓生就感觉自己被人提起丢进了车里。
感受着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黄晓生觉得如同在被死神轻轻抚摸。
他一动也不敢动，不敢生出丝毫的抵触情绪。
任由那人将他身上的东西全部摸走。
“我还以为灵窍门的隐世修士能多一些手段让我感受一下现实中的修行者是什么样的强大。
结果现在看来，你们就是一群有了些灵气修为的普通人嘛？甚至你们俩的战斗经验还不如城防局的初阶武者。
真不知道把你们派出来是来送人头的还是来跟踪监视的？
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这么一出，图什么？”
那坐在他视野盲区中的冷酷青年疑惑的轻声自语道。
黄晓生只觉得满口咸甜腥味，下巴热辣肿痛的他，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
“啪！”
徐青将那下巴碎裂的灰衣青年从车厢内提起，随后盯着对方惊恐的脸问道：
“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答错一句话，我就让你痛苦一次，听明白了吗？”
黄晓生涕泗横流，根本不敢拒绝，只能不住地点头。
“谁派你们来的？”徐青打开智能通讯器点下录音。
“灵窍门。”黄晓生努力的回答道。
虽然声音有些含糊，但还是能听清楚灵窍门三个字。
“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徐青又问。
“三个。”黄晓生不敢迟疑。
“你们为什么跟踪我？”徐青想了想问道。
黄晓生略一迟疑，就感觉到手臂忽然一阵刺痛。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徐青微笑着看着他：“迟疑什么？在编理由吗？”
“宗门长老让我们跟踪你，说是要探查你的秘密！他想知道你的符篆是跟谁学的！”
黄晓生立刻大叫道。
徐青这才松开了手。
黄晓生连忙捂着手臂，抽泣着大口喘息着。
满脸汗水和泪水。
“擦擦鼻涕。”徐青从身上掏出一张纸。
黄晓生连忙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颤巍巍的看着他。
“灵窍门有多少人？”徐青低着头淡淡道。
“呃，这个我真不知道，但据我所知整个灵窍门有外门弟子一百人，内门弟子三十人。
亲传四人，十个执事，四个长老，一位宗主。”
黄晓生如同报菜名似得低声道，生怕说的慢了被徐青折磨。
“你是什么身份？他们呢？”徐青好奇的看着他。
“我是内门弟子，才刚进入内门不久，那个司机是王啸林，内门十年了，车玉聪也是五年期的内门弟子......”
黄晓生的视线落在脸上的尸体上，脸上的恐惧之色越发浓郁。
“内门弟子通常什么修为？执事长老呢？宗主又是什么修为？”
徐青轻声道。
黄晓生咽了口唾沫，不敢去想对方问这些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只是如同木偶似得低声道：“据我所知，内门弟子大部分都是炼气中期修为。
四个亲传弟子除了大师兄乃是炼气八层修为之外，其余人都是炼气七层。
执事至少也是炼气八层，长老则全部都是炼气圆满。”
徐青有些惊讶地眉头一挑，这整体实力真的不弱啊。
“宗主呢？灵窍门的宗主什么实力？”徐青赶紧追问。
“这我不知道，”黄晓生有些恐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