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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什么意思？”韩尚追问。
“不是人为的。”罗乔回答。
这话让韩尚停下了脚步。不是人，那还能是什么？难道真有鬼怪？沙漠中的一阵风吹过，清晨的气温虽不高，却让他们感到后背发凉。
罗乔深吸一口气：“这只是我的猜测，准不准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先找到黎簇吧。”
“那你能不能再预感一下我们应该去哪里找？”韩尚问。
这虽是个难题，但罗乔却真的闭上了眼睛，沉思起来。她时而皱眉，时而舒展，口中念念有词，手臂半抬，仿佛在空中掐算。
韩尚没有打扰她，而是望向远处，看到有几个人正朝其他方向走去，也是去寻找黎簇的。
几分钟后，罗乔睁开了眼睛。“西边。”她说。
韩尚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确定西方后，便转身走去。罗乔紧跟其后，边走边问：“你就这么相信我？不问我的依据吗？”
“我相信你。”韩尚回答。
罗乔微微一笑，伸手挽住了韩尚的胳膊。韩尚微微一顿，然后不动声色地挣脱，加快脚步向西走去。
走出古城后，他们在远处的沙丘上看到了一个黑影！那是谁？是黎簇吗？两人同时飞奔过去，靠近一看，果然是黎簇！
但韩尚很快发现不对劲，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似乎与黎簇的距离始终不变。罗乔也停下了脚步。“我们遇到鬼打墙了？”她问。
“鬼打墙通常是因为幻境或迷路，在精神紧张时看到相似的标志物造成的。”韩尚解释，“这应该不是鬼打墙。”
“那可能是海市蜃楼，将沙漠中的某处景象投影到了我们面前，但实际上我们离它还很远。”罗乔推测。
韩尚回头看了看古城的位置，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但距离黎簇却始终不变，这足以证明事情不对劲。
“那我们怎么才能离开这里？”罗乔问。
韩尚心中有数，立刻从背包中掏出本子和笔，仔细测算起来。罗乔看到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推算距离，不禁笑出声来。
“我还以为你会用一些更玄乎的办法呢，比如罗盘或者掐指一算？”她说。
韩尚头也不回地回答：“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我相信数学。”
罗乔听了这话有些懵懂，这样的话在这个时代恐怕没几个人能懂，更不用说刚从雪山下来的她了。
韩尚的测算其实是通过当前的天气、阳光和环境等多种因素推算出大概的方位，再根据他们看到的东西推算出大致的距离。
几分钟后，韩尚抬头看着罗乔：“我算出他在我们正东方的位置。”
这与罗乔测算的正西方完全相反。罗乔低下头想了想，然后说：“那就去正东方吧。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或许还见不到这东西，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推算出它的距离了。”
罗乔低着头抿着嘴唇，有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