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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这个女人。
可惜杀不得，灵魂契约的效力和灵活度可怕的离谱，无论是主观意愿还是被动行为，只要违反了契约的条款，都会对契约者的灵魂进行部分桎梏。
就算真的有人成功挣脱了桎梏成功毁约，冥途乐园的灵魂抹杀也会在下一秒到来，没有任何例外。
当然，罗絮也不是没有想过用自己的命去换乔哥的命，只需要自己将对方所有玩家全部击杀，这样乔哥就直接脱离副本，不用再跟沈默言讨价还价了。
但沈默言显然已经防备了这一点，从始至终在身边盯着自己的机娘或昆虫星人指挥官加起来永远不少于五个。
罗絮还达不到乔黎或是焘餮的程度，面对这五名就算是在A级副本中也颇有强度的五名小BOSS，她无法在对方如此严密的看管下击杀焘餮组织的全部玩家。
终究还是自己太弱了......她有些悲伤的想着，缓缓抬头看向了乔哥。
但乔黎并不显得悲伤，反而跟沈默言在那儿相视无言‘惺惺相惜情不自禁’的对笑。
莫名的，罗絮突然感觉自己像是那个第三者......
“好了，看上去这个副本也要进入尾声了。”沈默言扫了一眼战场，重新认真起来：“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乔黎微微一笑：“你之前不是不让我说类似遗言之类的东西吗？”
“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乔黎顿了一下，无奈道：“苏子衿这段时间在副本里过得跟遇见你之前一样，不过现实中倒是不怎么惹事了。”
“嘿，我就那么随便一说，你还真一直关注着她啊！”沈默言怒了，“你等我回去之后，必让她晚上cos你一周！”
乔黎抽了抽嘴角，实在是忍无可忍：“我人还在魔都！苏子衿是现实玩家中的重点关注对象，她太能搞事儿了，除了她之外，还有不下十名被同样监管的存在！”
“你看，急了。”沈默言骤然变脸。
“你他妈！”饶是涵养高到堪称圣人的乔黎此时都没绷住。
“好了......你有考虑过自己死后现实会发生什么吗？你死亡的消息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沈默言最擅长在nt话中途夹杂正经言论，以此压缩对方的思考时间。
但可惜，乔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道：“为何要瞒？”
“你就不怕自己死后这三个月，现实直接回退到你创立组织之前？”
乔黎冷笑一声：“你也未免太小看所谓国内‘官方’组织的含金量了。”他顿了顿，“说实话，在一开始我并没有创立组织的想法......现在那些所谓的‘以一己之力镇压现实混乱玩家’什么的都是别人臆想的，我本人最开始并没有这种野望。”
说到这里，他幽幽轻叹一声：“我只是做一些我认为是对的事情，做一些我擅长做的事情而已......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我的身后已经站满了人。”
“会很累吧？”
“其实还好。”乔黎笑了笑：“你现在身后也有了不少人，不是么？”
“呵，你太高看我的魅力了。”沈默言耸耸肩。
“是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乔黎十分认真道：“沈默言，我曾经惨败在一名玩家手中，他认为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他说我无法抵抗未来席卷而至的风暴。”
“当时我的回答是——我不需要抵抗风暴，因为我就是风暴。”
“现在看来......我只是一股微风，一股或许只能推动风车转动的微风。而你，才是真正能抵御风暴甚至是击碎风暴的人。”
沈默言没有回答，因为他觉得乔黎说的是对的。
拥有自恋型人格障碍的他从来就没有自卑过，就算是当初年幼被周围所有同龄人排挤的时候，他也从未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
或许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当时他的状态——不是别人孤立他，而是他孤立了这个世界。
沦为‘普通人’也仅仅是因为他累了，所以去主动接纳世界而已。
沈默言表情十分平淡的问：“所以呢？你肯定不是平白无故这么夸我的对吧？”
“我个人其实是无所谓的。”乔黎在短暂的沉默后认真道：“但，我不想那些因为信任我而跟在我身后的大家的努力在别人口中只是一句笑话一笔带过。”
“切，说白了就是你自己不爽对方这么说你而已。”沈默言直击要害：“你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不过你将骄傲隐藏的很好，这也是我的机娘们都说你灵魂‘虚伪’的原因......”
乔黎不置可否：“或许吧......”
“或许个屁，就是！我看人很准的。”沈默言双目如炬，一副我的眼睛就是尺的表情直直凑近了乔黎。
后者沉默片刻，后退半步后长叹了口气：“好吧，你赢了......的确，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