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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则识趣的没有参与其中。
没办法，这四个人聚到一起，他们就显得十分多余啊！智商碾压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玩！
面对左玫的质疑，沈默言简单回答道：“如果人的记忆全部被置换为别人的，那他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林岱沐敲了敲桌子：“这个我们之前不也征求过亦往的意见了么？有记忆笔记本的他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我换一种问法......你们知道亦往的固有角色能力本质是什么吗？”沈默言提问。
“同步清除以及篡改自身和他人的记忆。”秦诩回答。
沈默言点了点头，看向秦诩：“那么......如果要让对方认为自己跟他是挚友，代价是什么呢？”
左玫听出了端倪，有些不可置信：“不是吧？我们......尤其是艾慕姐，都做到了那种程度，也没见你表露过一点儿心疼，但你现在却为了一个‘上面’派来‘监视’我们的人，强行更改计划？”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左玫的声音有些冰冷，虽说还保有大量的理智，但语气已经变得颇为不善：“沈默言，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跟艾慕姐会立即回国。”
“涉及到艾慕，你的头脑就变得不冷静了么。”沈默言微微皱眉：“这样可不合格啊。”
“我认可你此前的决定，我承认，你的计划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是我也会那样去做，所以在之前我没有发表过任何反对言论......但这次不一样，你因为‘同情’而强行更改计划，导致后续发展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变得糟糕起来，这对我们的安全也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左玫冷冷道：“我接受无情，但不接受双标的无情。沈默言，现在是你不合格。”
沈默言有些疑惑的看向左玫：“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富有同理心的人吗？”
“你做出的事情，就是这样。”
“所以我才说，涉及到艾慕，你的头脑就变得不冷静了。”沈默言叹了口气，但还是解释起来：“是，我们一开始的计划的确是直接干掉洛克，为此我也有努力在欧迈特面前塑造人设，甚至也定好了在洛克死后直接跳脸欧迈特的动作。如此肆意妄为也确实会让欧迈特减少对我们的怀疑，但......”
沈默言缓缓扫视身边三人：“那次交流过后，你们应该已经很清楚欧迈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远远比我们更加‘肆意妄为’。”
“如果洛克死了，死在我们之手，他会做出什么？继续像上次那么隐忍？还是说......杀几只鸡儆猴？”
“我、苏子衿、酥妲己他绝对不会动，因为我们有实力，且更有价值。”
“那么......在场，谁是鸡？”
左玫深吸一口气：“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本身卧底就是有风险的，我也接受这种风险所以才同意你的初始计划......这不是理由，也不是我想问的问题。你现在的备选计划，让亦往混淆掉洛克的记忆，让他脑内所监控到的画面从今天起都是过去一周画面的‘重播’这件事一旦暴露，结果又跟刚刚你说的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就是——时间。”沈默言缓缓起身：“我需要更多准备的时间，我在追求一个万无一失不会有任何人受伤的办法。”
秦诩舔了舔嘴唇：“那种办法......存在吗？”
“拜托，你们在怀疑什么呢？这是唯一一个百分百不会让你们产生伤亡的办法啊，你们......”说到这儿，沈默言顿了顿，随后微微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诡异：“现在只能相信我吧？”
“艹！”林岱沐低骂一声：“我就知道，沈默言你个混蛋没安好心，从头到尾都没跟我们说出自己真实的计划！”
沈默言耸耸肩：“计划是每时每刻都在完善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神仙，我只是个......稍微聪明点的人而已。”
短暂的沉默过后，左玫突然起身，缓缓鞠躬道：“抱歉，刚刚对你的态度十分不好......虽然我现在还是不相信真的存在那种完美的计划，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现在也的确只能选择相信。”
说着，她缓缓抬起头，眸中异常认真道：“拜托你，完成那个计划，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艾慕姐死。”
沈默言喉结微动，数秒后才同样认真的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会的。”
我不会，再重蹈当年的覆辙了。
此时此刻，面前的左玫被他幻视成了一个小男孩。
一个被从比他年龄还高的楼层扔下，正好砸在自己面前的、血肉模糊的小男孩。
那是他第一次感到悔恨，也是第一次怀疑自身。
那种滋味并不好受，所以沈默言曾发过誓，如果自己真是什么所谓的天才的话，那么......就好好的去利用、去奴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