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现在又老夫老妻了?(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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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真的是不小心弄湿你衣服,我本意是怕你衣服湿了。”
    南韵轻捏任平生的脸:“这般不要面皮之言,也只有平生才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防着我,也只有小韵儿了。”
    “你我还未成亲,何来老夫老妻之说?”
    “唉,也就是你认为我们两还没有成亲,早在你偷摸把我看光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把你娶了一遍又一遍。”
    听到“偷摸”二字,南韵心头不禁泛起些许羞意,忍不住辩解道:“朕那是非常之举,是为助你融合体内内力。再说,融合之法是你交给朕,让朕助你,真论起来,也是你自请于朕,非朕所愿。”
    任平生握住南韵柔嫩温凉的小手,说:“小韵儿别激动,我说那话的重点又不是你偷看,我的重点是最后一句,我早在心里把你娶了一遍又一遍,所以我才认为我们是老夫老妻。”
    南韵没搭腔,将任平生抱到淋浴间的矮凳上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淋浴处。
    任平生有些无奈,但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南韵一走,便喊南韵进来,更没有动用所谓的奖励,死皮赖脸的非要南韵留下来帮他洗澡。尽管任平生一开始借机找南韵要奖励,是有这样的想法。
    两人虽说已是情侣,也一定会结婚,但两人的日常相处中还是得讲究个你情我愿,相互尊重。况且,像这类方面的事情,也只有你情我愿才有意思。
    不太方便的洗完澡,任平生关掉淋浴器的开关,没有喊南韵过来帮忙拿布巾、衣服,而是自己左手扶着屏风,右脚轻点地面,一点点的挪向屏风出口。他的右腿在略微用力的时候,小腿骨还会有些痛感。
    刚挪到屏风口,一股熟悉的清香飘入鼻间。任平生瞥了眼南韵手里的布巾,哑然一笑。
    小韵儿还真是怕帮他洗澡时,自己故意弄湿她的衣服,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他只是见南韵衣服被水溅湿衣角,怕南韵因此着凉,才会好心让南韵把衣服脱了。然后见南韵害羞,想帮南韵时,手是湿的,这才不小心弄湿南韵的衣服。
    唉,好人难做啊。
    南韵自是不知任平生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定会捏着任平生的脸说‘平生真是愈发的不要面皮’。她帮任平生擦干身子,穿好白玉色的里衣,扶着任平生坐到轮椅上。
    随后,南韵拿来黑玉膏,在任平生注视下,蹲下来,拆开任平生右手右腿上湿漉漉的绷带、夹板,仔细检查一番,打开黑玉膏的盖子,挖出一些黑玉膏,涂抹着说:“不出两日,平生便可痊愈。”
    “听上去是个好消息,可我怎么有点高兴不起来呢。”
    “为何?”
    “痊愈后就不能再享受到小韵儿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任平生说,“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小韵儿,这几天要不是你,我一个人还真没法过。”
    “你我老夫老妻,平生何需这般客气。”
    “现在又是老夫老妻了,刚才怎么不是?”
    南韵没搭腔,绑好绷带,将一直在外候着的月冬喊进来,让其推任平生回宁清殿,同时让任平生无需等他,早点休息。任平生没听,到了宁清殿,继续和月冬学习大离雅言。
    南韵洗完澡过来见状,又让任平生早些歇息。任平生大手一挥,让南韵别打扰他学习,同时还让南韵以后跟他说话,要用大离雅言跟他说,别说普通话。南韵浅笑的用大离雅言回了个好,走上案台后,继续处理政务。
    一时间,静谧的宁清殿在任平生学习大离雅言的声音中愈显幽静。南韵偶尔抬头看去,虽因屏风的遮挡,看不见任平生的身影,仅听到任平生的声音,但南韵清冷娇媚的俏脸上仍不自觉的露出浅笑。
    一个时辰后,南韵合上最后一份奏章,掩嘴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任平生所在的圆桌。
    早在半个时辰前,任平生便已停止了学习大离雅言,开始看行述。南韵偶尔听到任平生用混杂着普通话的大离雅言,问月冬行述上的有关之事。另在一刻钟前,任平生让月冬帮他拿了纸笔。
    走过屏风,南韵看见任平生懒散的坐在轮椅上,手里拿着两张行述,面前的桌上有一张写满字的纸。月冬隔着一个座位,趴在桌上,似已睡着了,空气中充斥着午夜的静谧。
    走到任平生身旁,任平生有所感的抬头看来,露出笑容:“奏章批好了?”
    “有劳平生等待,我们去歇息吧。”
    “看看这个,”任平生拿起桌上写满字的纸,“洗澡前,你不是问我葛儿氏要不要按叛乱罪处置?这是我的一些想法,你看看怎么样?”
    南韵接过纸,坐下来仔细阅读。任平生喊醒月冬,让月冬回去睡觉。南韵也接了一句,让月冬回去休息。月冬揉了揉眼睛,忍着哈欠,向任平生、南韵行了一礼,走出去。任平生看向南韵,心里莫名有种看着老师改自己卷子的感觉。
    约莫等了一分钟,任平生见南韵放下纸,抬眸看向他,立即问:“你觉得怎么样,哪有问题?”
    “平生何以要将叛乱罪改为包庇、抗法?还要留下未参与抵抗的葛儿氏人?”
    “我是这样想的,首先咱们得实事求是,他们的罪行确只能算是包庇、抗法,和叛乱搭不上关系。其次,我们若是以叛乱罪从重处理,其他部落的人必然会人心惶惶。”
    任平生说:“现在正值征讨之际,万一西域的匈奴联系上这边,意图扰乱大军的后方,或者让我们无暇西顾,那些人本来可能会有些犹豫,结果因为这事就决定反了。
    第三,你不是说你在等这个机会,好加深匈奴贵族和匈奴百姓的矛盾?现在机会来了,我们根据事实宣传就行,没必要画蛇添足,说他叛乱,这样反而落人口舌,让其他的匈奴贵族有给我们泼脏水的机会。
    留下没有参与反抗的葛儿氏人,也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到,大离行事公正,没有因为他们是匈奴人,就针对他们。”
    南韵赞许道:“平生考虑周全,远胜旁人多矣。”
    任平生笑说:“多谢师父夸赞,你是怎么批复的?”
    “以坏法罪,夷尽葛儿氏,全族钱财的三成赔付给夏城。葛儿氏至此除名,其部落子民、奴隶尽数编为云中郡外民,定为北夷,日后有为大离建功者,可如夏城,升为夏,赐夏姓。”
    任平生不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一句话。”
    “一句话?那个小儿子说的那句话?”任平生有点明白了。
    “然也,”南韵解释道,“匈奴人如狼似狗,边夷贱类也,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此次若是轻饶,其他匈奴人不但不会晓我仁义,反会轻视,其余部落的匈奴百姓定会恐赴夏城后尘,不敢再为大离做事。”
    “而且,谁能确定殴打夏城妻儿的葛儿小子不是受人指使?”南韵看着任平生的眼睛,“便是没有,我这般处置葛儿氏,就是要让所有匈奴人、东胡人知晓,为大离做事者,大离必厚之;敌视大离者,必惩之。”
    “平生之顾虑,我亦有考虑,早在西域之事报来时,我已做好防范。他们日后若是敢叛,不过是草原上再多几具尸骨,正好漠南有些地方的草长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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