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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养颜酒”。
任平生给南韵倒完绿茶,接着给安然也倒了一杯,自己则是倒啤酒,举杯,招呼众人走一个。喝完,任平生刚要接着跟南韵聊天,安然忽凑到南韵身边,八卦道:“你们两说什么悄悄话呢,带我一个。”
“大人说话,小孩子凑什么热闹,唱你的歌去。”
“唱完了,萤火飞光是你点的吗?”
“我给你嫂子点的。”
任平生拿起桌上的话筒,打开,递给南韵。
南韵不喜唱曲,但见任平生将话筒递来,没有拂任平生的面子,接过话筒,跟着音乐吟唱。安然立即很给面子的用力鼓掌,连夸好听。任平生也觉得好听,同时在想他有没有把这首搬到大离,和想到那晚南韵躺他怀里,唱这首歌。
一曲唱完,安然问:“南韵姐,你也喜欢看不良人?你喜欢里面的谁?我喜欢里面的巧儿。”
南韵闻言,却是想到任巧,莞尔一笑。除去一模一样的相貌,安然和任巧在性情上也有诸多相似之处。当初她被任平生带回京都时,任巧对她的态度,和安然对她的态度一般无二。
任平生听到安然那样说,也想到大离的任巧,哑然失笑。
安然一头雾水:“你们两笑什么?”
“没什么,来喝酒。”
任平生碰了下安然的杯子,又招呼着其他人:“一个个都有心事啊,全都跟闷葫芦似的,嗨起来。”
“是啊,都嗨起来,”陶陶拿起装满啤酒的杯子,“平头哥,嫂子,我敬你们。”
“你一次性敬我们两个,就喝这么点?好歹拿瓶吹啊。”
“嫂子喝的饮料呢。”
任平生拿起一瓶未动过的啤酒:“她不能喝酒,她的那份我帮她喝了,就这一瓶,你怎么说?”
“你都要对瓶吹了,我还能怎么说,”陶陶也拿起一瓶未动过的啤酒,“来,干了。”
麻溜的吹完一瓶,任平生继续活跃气氛,将人聚拢在一块,玩骰子或抓手指等喝酒游戏。南韵未做壁上观,落落大方的参与一块玩。任平生在这期间,格外留意南韵,每次见南韵端庄优雅的摇骰子,都觉得很有意思。
南韵偶然对上任平生的目光,见任平生一脸的姨母笑,有点不明白任平生在笑什么。
随着八、九瓶酒下肚,听着摇滚的音乐,任平生显然是喝嗨了,摇到好的点数,或赢了,或看着南韵摇骰子,会情不自禁的握住南韵的手或搂住南韵的腰。安然、向依依等人见怪不怪,南韵则有些不好意思,不着痕迹的拿开任平生的手。
每当手被南韵拿开时,任平生才会意识到南韵这个古代人不喜欢这样,然后过了没一会儿,手又搭了上去。
十几次后,南韵不知是有点喝多了,还是累了,任平生的手再搭上南韵的腰,或者握住南韵手时,南韵没有再管。不过任平生也没搂多久,很快就松开了。
许是情场得意,游戏场失意,任平生接下来的运气很不好,一直输,不一会儿就一瓶半下肚,喝得直打嗝。任平生开始使出他的传统技艺赖酒,结果他才刚说喝多了,南韵直接拿起他的酒杯,帮他喝了。
任平生心暖之余,也有点无奈的看了眼南韵,很想问他在大离不赖酒吗?
接着玩了五轮,任平生又连输了五轮,当即让他们接着玩,他唱首歌缓缓。旋即,任平生用手机扫码,点了一首《JohnnyBoy》,拿起话筒开始唱。
因屏幕上的歌词是德语和英语,任平生又没有将其搬到大离,南韵自然是听不懂任平生在唱什么,只知道任平生唱的应该来自外夷的歌曲,唱的挺好听。
同时,南韵听着任平生唱这首歌,想到她刚得知任平生一直在准备造反后,随着任平生参加宴席,宴席上都是匈奴人、东胡人。他们大多是匈奴、东胡的牧民、奴隶,受了任平生很大的恩惠。
任平生那日宴请他们,是为他们践行。任平生准备将他们派往匈奴、东胡的各个部落,以待日后征讨匈奴、东胡之用。在宴上,任平生摒弃身份之差,如现在一般,与他们喝酒,玩喝酒游戏,还主动唱起匈奴、东胡的歌谣。
那些人无不为之动容,誓要为任平生效死。
彼时,一直全程旁观的南韵,以为任平生不顾身份、礼仪的与他们痛饮,玩游戏,唱蛮夷歌谣,是为了收服那些人,让那些人尽心做事,为任平生效忠的手段,现在看来,她当时似乎想多了。
任平生宴请他们,有可能只是为他们饯行,让她参宴,也仅是为了让她认人。
任平生自然不知道南韵心里所想,唱完歌,接着玩了会,又喝了两瓶酒,见快到十二点了,便主动提出散场。
出了KTV,陈绍叫的代驾先来,带着她女朋友和顺路的向依依先走。陶陶、乔舒芳其次,两人共乘一辆网约车走。
任平生望着远去的网约车,疑惑的问:“他们两顺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