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宋公明夜入玄女殿 宿太尉廷斥奸佞臣

章节报错(免登陆)

91书院(91shuyuan.com)更新快,无弹窗!

    第五回宋公明夜入玄女殿宿太尉廷斥奸佞臣(第1/2页)
    诗曰:
    世本如梦不知尽,流光春红暗自休。
    东风吹世无穷事,笑看人生一场秋。
    话说陈希真作法入梦,被罗真人一剑斩落头颅,惊醒起身,却乃一梦。众人茫然,云天彪问道:“梦中如何,可有邪魅作祟?”,陈希真道:“怪哉,怪哉。方才吾作法入梦,进一山清水秀之地,正自缓缓上山,见有两位青衣童子问我名号,告知姓名之后,吾便问此乃何处,童子道是他师父仙境,吾又问尊师何人,那童子笑而不语,只往东指去,言道行五里便至童子师父之观,吾正欲要走,又待问话,转头望时,童子霎时不见,遂便往东行去,走至松林阴深之处,果有一道观,走近一看,见那道观牌匾大写‘紫虚观’三字,猛省紫虚观乃梁山贼道公孙胜师父罗真人之处,遂又入观,行至轩阁,见一道人端坐云床之上,甥女痴呆立在一旁,那人手执麈尾,敲甥女之首三下,笑道‘还吾否?’,吾见此,便壮胆问话,却不期被那道人讲出吾姓名来历,前世今生,正兀自疑惑时,那人道他乃公孙胜之师罗真人,吾听罢,惊怕不已,便欲施五雷都篆大法,念罢口诀,却施法不得,那道人又狂言许久,将吾五雷都篆大法并将甥女慧眼才智,一并去除,而后掣出宝剑,言报公孙胜摄魂之仇,便将吾头颅斩下,这才惊醒。”众人听罢,惊愕不已。张叔夜慰道:“梦中之事,何足为虑,想是鲁国公日夜劳顿,不必惊慌。”陈希真也道如此,正议论之间,只听“唿喇”一声,乾元镜忽地破碎,摔落坠地,不能复原。
    几人都吃了一惊,云龙道:“伯父这口宝镜,平日里变化莫测,摄魂驱邪,乃法器之极,方才好端端的,为何霎时破碎?”陈希真摇头不知,道:“此物随老夫多年,刀山火海,南征北战,若非此物,难以苟活今日,今不幸误碎,实为可惜。”正议之间,刘广忽见刘慧娘睁开双目,叫道:“小女醒也。”说罢,众人看去,云龙急将刘慧娘扶坐榻上,问道:“娘子可有恙否?”刘慧娘道:“奴家无恙,只觉些许疲惫,全身少力。”张叔夜吩咐军士道:“速请孔厚先生前来。”不多时孔厚入帐,见陈希真、云天彪几人俱都在帐,孔厚随即施礼,刘广上前,说道:“有劳深夜贤弟前来,小女近日受扰,身体无端疲惫,劳烦贤弟,察看一二。”孔厚道:“刘小姐身骨既有不适,小弟岂有不察之理?”遂放下药囊,上前诊脉。诊罢,众人问道:“病势如何?”孔厚笑道:“不妨事,刘小姐虽脉象形乱,却未伤脉候,只需煎药服下,调理气息,静养五日,便可痊愈。”众人闻言,这才放心,刘广道:“万千之幸,苦小女连日受累,不能安睡,今幸得无事。”孔厚遂开出药方,吩咐道:“照此方抓药,切不可劳累小姐,安心静养数日,足可痊愈。”刘广谢过,孔厚告退,张叔夜遂唤人送出营帐。
    刘慧娘道:“所幸身体无碍,只是方才做一恶梦,虽已身醒,细思仍有余悸。”云龙问道:“梦里吉凶如何?”刘慧娘道:“说也蹊跷,梦中奴家立身不动,那白发道长依旧敲首三下,忽见姨父闯进,不知与那道长谈论甚么,只见得姨父脸色惶恐,被那道长麈尾拂面,又对奴家摆动麈尾,而后……”云龙追问道:“而后如何?”刘慧娘道:“而后那道长一剑将姨父首级斩下。”刘广摆手道:“梦中之事,不可为信,此事不可再提,休扰得陈舍亲忧虑。”陈希真闻言,听得与自己相遇之事无二,暗自心惊,思道:“若非梦中之事已成真矣?”,遂暗自念动神诀,欲行五雷都篆大法。念罢,果真施法不得,陈希真哪里肯信,又念诀三五次,依旧无法,陈希真见此,欲哭无泪,叹道:“列位休疑,方才甥女之言,恐已成真。”众人闻言不解,张叔夜道:“鲁国公此言何意?”陈希真道:“方才老夫为甥女作法入梦,不期被罗真人去除都篆大法,老夫只当戏言,不想甥女方才言语,倒使老夫几分讶异,便就暗自念诀,不想果真施法不得,念诀三五遍,依旧不济。”云天彪道:“鲁国公道法高深莫测,神通广大,纵使损失一法,又有何妨?”陈希真道:“列位不知,想老夫为祭炼神法,呕尽半生心血,征风召雨,驱雷掣电,便作反掌之能,剿伐梁山之时,全仗此法,大败贼人,而今乾元镜破碎,五雷都篆大法消除,几乎痛失一臂,十分折煞老夫。”众人听罢大惊,张叔夜问道:“似此该当如何?”陈希真道:“神法虽失,倒不值倾尽,亏得老夫早年曾修得左道妖法,虽未有五雷都篆大法高妙,却也可超群出众,非常人可比。”众人闻言,俱都放心,各自称赞不已,当下退散回寝,一夜无话。
    且说宋江、卢俊义等三十六名好汉,自宋军征伐,踏破梁山之后,由雷将三十六员,押送京城,交于刑部监禁,刑部官员看罢宋江等名单,拟其罪名,押往大理寺狱,打入死牢,等候圣旨发落。有诗为证:
    聚众攘攘
章节报错(免登陆)
验证码: 提交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