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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和负责人聊天就聊天。
“欧尼，这是白顾问吧？”
马上，同样有拿到拍卖手机的其他成员们也注意到了这个ID，随即凑到她身边小声问道。
“不知道。”
一下子，本来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柳智敏，心里不自觉地有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小满足。
「Yan——1000刀」*3
好的，现在又没了。
她们说话的功夫，Giselle、Winer、NingNing的画作便同样被「Yan」以相同价格竞拍。
“诶？我的也被拍了。”
“我们的都被拍了，难道是公司的安排？”
宁艺卓脑袋瓜儿一转，想到了这么一种似乎比较合理的可能。
“可能吧。”
柳智敏再往前看他的背影一眼，没有继续和妹妹们聊竞拍的事，转而将注意力放到看展上。
三层的展馆中，为了相应本次Girls、空间的主题，基本都是数码作品。
从人像到立体的房间设计，再到旷野中的某一块土地、某一片场景，更全是她们熟悉的元素。
所以，成员们逛起来并没有出现文化差异、年代距离等方面的问题。
不知不觉间，她们很快就参观完了所有区域，接着受负责人邀请去往了楼下的正常展区。
跟楼上的科技狠活们相比，这边则是纯粹的艺术欣赏。
一路逛逛看看、走走停停，姐妹们渐渐小范围分开，柳智敏转眼被一幅画吸引住了注意力。
「化石」
这幅画是用版画的形式画出了一块恐龙化石，扇形的化石中能够清晰看到一只蜷缩起来的小恐龙。
脑袋、嘴巴、身体骨骼、翅膀、尾巴......
“你说它是食草恐龙，还是食肉恐龙？”
忽然，白顾言的声音像她先前那样钻入了她的耳朵里，微微转头，他就站在自己身边。
一拳相隔的肩并肩。
“食肉恐龙。”
柳智敏看他一眼，很肯定地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
“因为大部分飞龙都是食肉龙，它有翅膀。”
“我倒不觉得，你看它脖子很长，嘴巴很长，翅膀又很短，很可能是食草龙。”
但白顾言的想法却和她不太一样，说着，他伸出手隔空虚点了几个部位，让她好好观察。
“和脖子、嘴巴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吃肉需要极强的咬合力来撕破皮肤，跟啄木鸟似的怎么吃肉？哆哆哆哆哆？”
不光是虚点，他甚至直接模仿起了啄木鸟啄树的状态。
“噗~”
柳智敏一时没忍住，被他逗笑了。
一身笔挺西服的他，一袭黑裙的她，两个人并肩站在画前，他侧身说着，她抿嘴轻笑。
一位摄像师注意到他们，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