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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怎么可能听懂牛的想法，这是谁家孩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撒谎了？”
“你居然不认识她，是之前和沈导演合作的那个小格格的扮演者。”
“哦，是她啊，难怪看起来这么眼熟。”
沈导演想到之前和龙宝的合作。
他突然想到那群趴在故宫墙头的猫猫。
不管了！
死马当成活马医！
反正现在扮演猴子的演员们已经在化妆，最坏不过就是让猴子顶上而已。
他打算信龙宝一次。
他转身找工作人员去拿给牛喂食的草过来。
牛已经在这个场馆里养了半个月，就是为了让它提前适应环境，以免春晚直播的时候出意外。
所以后台是有草料的。
很快，工作人员就拿着草料上来。
神导演接过之后递给龙宝。
龙宝拿着草料喂给牛牛。
它太饿了，鼻子用力嗅着，干裂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大口大口吞咽着，全然不顾草料的不新鲜，喉咙快速蠕动。
工作人员小声地对沈导演说：“导演，这个时候给牛吃草，万一真的拉在舞台上怎么办？那之后的节目都不用演了。”
“不用啊。”龙宝拍了拍牛牛的脑袋，笑着说，“我已经……和牛牛……说好了，它不会……拉在台上。”
沈导演：？？？
他一脸懵，和牛说好？
小孩子总是这么天真可爱。
沈导演哄她，“好，龙宝真棒，还能让牛牛听话。”
他转过头就赶紧问演员化妆化得怎么样。
工作人员点点头说：“已经画好了，随时可以上台。”
“要是牛还是不愿意上台，那就让演员们上。”沈导演小声吩咐。
工作人员点点头，转身去通知。
沈导演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还没开始就出这样的纰漏，总觉得今天的演出不会那么顺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春晚终于开始。
不过龙宝并没有回到观众席，去年她已经在观众席看过一次，早就不新鲜了。
但后台她还是第一次来，她睁着大眼睛到处好奇地打量。
原来前面那么好看的演出，后台里大家忙得和打仗一样。
主持人在前面简单暖场。
沈导演看了眼趴着和龙宝玩的牛牛，想了想还是让演员上。
他小声地告诉工作人员。
即便他声音小，但龙宝还是听到了。
龙宝拍了拍牛牛。
牛乖乖站起来，朝着沈导演走过去。
龙宝：“牛牛，准备上台喽。”
沈导演：？？？
在沈导演难以置信地视线下，牛走到他面前，甚至还用牛角轻轻顶了顶他。
这动作似乎是在提醒他快点。
沈导演：“……”
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疼的。
看来不是在做梦。
管他呢，既然牛愿意上可是一件好事。
他赶紧让工作人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