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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的这句话一出口，前台的其它两人对视了一下，暗暗的瞥了一下嘴，都在心里腹诽，打压没打压，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我胡说？哈……”肖雅大有豁出去的架势，抱起了双臂，一脸的戾气，“看来，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一项没数呀？”
“我做什么了？”李琼马上质问，担表情却有点心虚，语气也没什么力度。
“哼！你做什么了？你可别问我，还是自己回你的办公室反思一下吧！”肖雅一副不屑的摸样，转身想离开，却被李琼一把薅了回来。
“肖雅，你不要在这里挑起事端，你还嫌这里事少吗？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李琼震慑不住，竟然放了狠话。
肖雅猛的甩开李琼拽着自己的手，拍了拍被抓的地方，漫不经心的说道，“想不想干也不是你捏软柿子捏出来的。事端是谁挑的，大家眼睛里都有数。你可别往我身上甩破锅。”
“什么叫甩锅？”李琼没占着上风不依不饶。
肖雅嗤之以鼻的瞥了一眼李琼，“我讨好的是身边的每一个人，没谄媚的巴结。”
李琼也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啪’的一下将手里的文件夹掴在了操作台上，“肖雅，你真的以为你讨好周围的人，就能让你留在前台？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照顾够多了，你不知道感恩……”
“感恩？”肖雅尖锐的冷哼了一声，“哼……你好意思说‘感恩’两个字？你是咋想的？你自己都干了什么？你真的以为没人知道是吧？”
肖雅今天就像是踩到了电门上，整个状态都很亢奋。
李琼的瞳孔一缩，赶紧掩饰到，“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了？”肖雅放下自己的手臂，很认真的看向李琼，咄咄逼人的追问，“掩耳盗铃是吧？你竟敢说你照顾我了？”
李琼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了一句，“肖雅，你想造反是吧？”
“什么叫造反？这是你身为主管该说的话吗？今天可是你挑衅我的，上来就耍你的威风？你真当我是软柿子是吧？”肖雅毫不退缩，无视李琼的警告。
“肖雅，你再敢反驳……”
肖雅‘噗呲’一笑，抬眼看了一下大堂中的人，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当年总部选拔行政主管，明明我的考核分数比你高很多，最后公示名单却是你，你敢说这里面没猫腻？”
所有人都看向她们。王晓华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不动声色的盯着两人。
李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方才的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大半。
她下意识地干咽了一下，“肖雅，你不要胡言乱语，选拔结果是领导综合评定的，我凭的是实力！”
“实力？”肖雅又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戏谑，“你就是凭着半夜给当时的张总经理送家乡特产的实力？还是凭你在年会后拉着总监‘汇报工作’到凌晨的实力？还是……”
“肖雅！”李琼大声制止着肖雅。
刚才肖雅的这话一出口，大堂里响起一阵细微的吸气声，原本低头假装忙碌的几个人，都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着这边。
王晓华站在一旁，手心全是汗，是兴奋的，她才不怕事大。
王晓华绝对知道肖雅说的都是实话，虽然肖雅平时总是对谁都露笑脸，但是她从不暗地里坏谁。
但是这个李琼，那可就另当别论了。她一贯是迎高踩低，四处巴结。邢娜在时，她可是明理暗里都偏袒的。
所以，王晓华才佩服施念的，因为施念有头脑，不声不响，不卑不亢的就能做大事，将与自己挑衅的人一巴掌拍回去。
不像肖雅老怕得罪人，选择了忍气吞声。如今她却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层窗户纸彻底给捅破了，王晓华还是对她另眼看待了。
李琼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扫过周围的同事，“你……你血口喷人！没有证据别乱说话！”
“证据？”肖雅反问一句，胸有成竹的向前又迈了一步，逼近李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