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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能用各种手段保持青春与激情的术士，全靠身体的突变硬抗时光侵蚀的猎魔人显然会更有老年人心态。</P>
而教导她的蒂沙雅，就会露出这种样子。</P>
——我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家伙？</P>
“我记得在我还没有离任的时候，我就已经推荐你去读我的那本书，《关于术士之外的另一种施法者》。”</P>
虽然现在艾瑞图萨已经通过蓝恩的经历，明确了神灵存在的事实。但是风气是没那么容易扭转的。</P>
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以手势配合混沌魔力让魔法更加顺畅。</P>
身后的玛格丽塔只能看见那两根手指上，正散发着一股金色的光芒。</P>
“你，你干嘛这么看我？”</P>
即使是酒馆里‘特殊服务’的常客老男人，如果有机会听见艾瑞图萨学徒宿舍里的夜话，估计都会面红耳赤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P>
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当。</P>
可是明确认识到湖中女士存在的玛格丽塔，显然比其他新一代术士们接受度强得多。</P>
蒂沙雅转头瞥了玛格丽塔一眼，那眼神令玛格丽塔相当熟悉。</P>
“这是我在那一下里蹭到的东西。”</P>
再没有那一副宛如醉酒蔷薇的妖艳与暧昧。</P>
如果蒂沙雅真的什么也没想，面对蓝恩的脸庞与性格毫无反应，她现在反而可以跟玛格丽塔连眼都不眨的说上好几个小时，说到口干舌燥为止。</P>
“难道你要告诉我，伱其实压根就没翻过？”</P>
蒂沙雅一言不发，只是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引以为傲，同时有点头疼的学生。</P>
好像还没上学的小孩面对已经被社会毒打过的成人，吐槽生活的不易一样。</P>
“是的，神力。”蒂沙雅轻描淡写的说着，“某种带着阳光性质的神力。跟湖中女士的完全不同，除了都是金色。”</P>
有人说段子，有人照镜子。</P>
“我去给那只小猫送吃的。蒂沙雅你好像有点脸红，刚才喝多了吗？”</P>
“别害羞嘛，老师。”</P>
村落中的巫医、神婆就更是不值得尊重，他们之中最有本事的也不过是靠吃致幻蘑菇、闻草药熏香才能让自己的精神跟混沌魔力接触。</P>
玛格丽塔虽然承认自己在见识上还不如自己的老师，但也没觉得差距大到了这种程度。</P>
蒂沙雅的这本理论书籍在当时显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P>
“这是.什么？”</P>
“克里夫的主教。”</P>
而在新一代的人类与新一代的术士之中，就更是连听过的人都很少了。</P>
人类登陆到这片大陆，发现混沌魔力也不过是几百年前的事情而已。</P>
她还在学徒阶段的时候，虽然天赋已然显露出不凡，可是马虎的性格还是会让她不时在一些基础性问题前出错。</P>
“在说荤段子之前，丽塔。先看看这个。”</P>
“你们这些新一代的术士太年轻了，也没见过真正的大场面。以至于见到了新奇的力量之后，居然敢下意识的就认定这是某种魔法。”</P>
“哦？”</P>
玛格丽塔一边笑着，一边趴在了蒂沙雅的肩膀上。</P>
而在新一代术士眼中，他们这些施法者才是以严谨的逻辑和无边的智慧探寻魔法、超自然力量的人。</P>
她歪着头，对老师提出疑问。</P>
而蒂沙雅则微眯着眼睛，语气不善。</P>
“那是我早年间的一本着作，探讨了依附于神灵的宗教人员法术力量的来源。还有更进一步，关于神灵是否存在的猜想。”</P>
“克里夫的什么？”</P>
前院长充耳不闻，完全用魔法接管了现院长的行动。</P>
说起这个，玛格丽塔的眼神闪烁起来。</P>
如果不是蒂沙雅的阅读任务，或许